還好,她至少還記得寵七。夜鳳琊不解地問:“寵七是誰?夜明珠是一國公主,豈是他能隨便殺的。”
“血殺門門主,他連三皇子都可以殺,不用說一個夜明珠了。”冷如瞳想了想坐了起來翻開薄毯要下牀:“冷如秀在哪裡,我要見她。”
夜鳳琊擡起眼來怒瞪着她:“給我躺好,我說了先把身子養好,報仇何需急在這一兩天。”
冷如瞳撇了撇嘴拍了拍胸脯:“我已經好了,既不暈也不噁心了。”她想早點去了解下情況,好想對策,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不把夜明珠整個半死不活,她睡都會睡不安穩,夜明珠雖然一直可惡,可是她從沒抓到她的錯誤點,以致於想整她也整不到痛處,這次絕不能錯過了。
“要不要拿銅鏡給你照照臉,難看死了。”夜鳳琊嫌惡地看了她一眼。
冷如瞳氣得咬牙:“報仇又不是憑臉!”完了,自己又吐又惡的難看樣全讓他看到了,這貨心裡不會有陰影吧,一看到她就想起她那副噁心的模樣。
冷如瞳不自覺感覺到頭疼,她是美女啊,大美人啊,怎麼能那麼噁心的樣子被夜鳳琊看到,她越想越恨夜明珠,這臭婆娘真是一箭好幾雕啊。
“那憑什麼?不管憑什麼總得有體力,你現在的體力打我幾拳就得倒,還報什麼仇。”夜鳳琊一副瞧不起她的樣子。
冷如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揮起拳頭就朝他砸去:“那就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打成狗熊樣!”冷如瞳的拳頭可不是花拳繡腿,是使了十足的力砸向夜鳳琊的。
拳頭砸到夜鳳琊的胸膛,夜鳳琊悶哼一聲,眼底滑過一絲驚訝,這丫頭果然是練過的,她呆後院二十年,是怎麼練到功夫的,第一次在將軍府見到她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她功夫不錯,不過並沒有練內功心法,也沒有輕身術,難不成是自己在後院瞎練的?
冷如瞳用力地砸了夜鳳琊幾拳,見他一直悶哼,滿意地揚起了臉:“怎麼樣,這體力您可滿意?”
“嗯,倒是蠻有力道,好,那你去吧。”夜鳳琊站了起來,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再反對,反倒讓冷如瞳變得有些莫名其妙,這貨變得也太快了吧?
冷如瞳有絲狐疑地下了牀,穿上繡花鞋,剛走出幾步,發現雙腳無力,頭暈目炫,天旋地轉地地,她趕緊停了下來,伸出雙手保持平衡,身後傳來夜鳳琊涼涼的聲音:“怎麼不走了,你的仇可還在等着你去報呢。”。
該死的狐狸,肯定知道她有這症狀,所以才這麼愉快地把她給放下牀。冷如瞳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想着索性坐地板上也比自己走回去來得有面子。
於是她身子一鬆,直接跌坐到了地板上。夜鳳琊立即跑了過去把她給抱了起來責備地說:“路都走不穩還要去報仇。”語氣裡帶着他自己沒有察覺的寵溺。冷如瞳趕緊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感覺自己這會好脆弱。
她撇了撇嘴:“該死的夜明珠,我一定要她好看。”沒想到這食物中毒還挺嚴重的,她躺牀上覺得不噁心不吐了就好了,沒想到下地又犯了。
“病好了,你想怎麼捏她都行,別到時手下留情。”夜鳳琊把她放到牀上,冷如瞳兩手還是勾着他的脖子不願放開。
“怎麼,還不想上牀好好躺着。”夜鳳琊深邃的黑瞳怔怔地凝視着她,散發着一股溫柔,冷如瞳可憐地說:“一個人躺牀上好無聊。”
夜鳳琊撇開眼去:“讓香思那丫頭來陪你聊天。”這丫頭亂放什麼可憐的光芒,讓他都有些不忍心,最主要自己的心臟竟然在怦怦亂動,這種少年的衝動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
“她在熬藥。。。”冷如瞳繼續撒嬌,她發現夜鳳琊在躲她,竟然躲避她的視線,她倒要看看這貨突然對她態度變得寒冷的原因在哪裡。“相公,你陪我好不好嘛。”
一句相公叫得夜鳳琊身子都軟了,這是冷如瞳第一次這麼叫他,他原以爲自己會很厭惡的稱呼,卻破天荒的聽來很享受。
“我。。。有事。”夜鳳琊說着便想伸出手去瓣開冷如瞳的雙臂,冷如瞳卻故意勾得緊緊地,就是不放。
“可是我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要不你叫些侍衛進來陪我聊天吧。”冷如瞳忽閃着大眼,可憐兮兮地說。
夜鳳琊一聽臉色一沉:“男女有別,誰敢進來,我讓他們再也走不了路。”
冷如瞳有些微怒了:“你什麼意思啊,你存心把我一個人扔在牀上無聊致死!你這是變相的折磨我。。。”
裡公豈要。夜鳳琊瞥了她一眼,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折磨誰,他應該用力甩開她然後走出去,可是他發現他狠不下心來,他只得無奈地說:“說吧,要怎麼陪。”
總不能一直這樣的姿勢維持着,他的腰彎得也酸。
“給我講故事。”冷如瞳冽嘴露出滿意的笑,然後湊上朱脣親吻了一下夜鳳琊:“我就知道相公最好啦。”
夜鳳琊呆呆地凝視着她,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讓他心癢癢,這些天他故意不碰冷如瞳就是怕自己控不住,這丫頭竟然親自送過來,不行,這是不行,他趕緊甩開她的手放她躺好,又替她蓋上薄毯:“要聽什麼樣的故事。”
“你也沒有別的故事,就講你武當山的唄,從你怎麼去武當山講起。”冷如瞳想該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相公了,自從嫁過來,她才發現自己對夜鳳琊其實根本不解,只是受着他的保護,卻不知道他也許更需要保護。
“往事我不想再提。”夜鳳琊想也沒想地拒絕了她。
冷如瞳心裡有些失落,這貨不願跟她說也代表他沒有把她當自己人,不願向她敞開心扉,不過沒關係,日子還很長,她一定會努力的。
wWW ✿тт kán ✿¢Ο
“那就說說你武當山的師兄弟唄,聽說現在的國師是你師叔,可是怎麼在夜歌城卻沒見過他?”冷如瞳也感覺奇怪,怎麼人人都說夜鳳琊是未來的國師,那現在的國師人哪去了?
提起師叔,夜鳳琊不自覺地露出笑意:“他是個不務正業的國師,估計這會又周遊到哪個國家去了,除非有大到不能缺少他的日子,一般國祭他都不會出現。”
“那麼都是你在接手?”
“當然不是,國師下面還有一堆的國祭師,他們也是德高望衆的道長。”
“那你以後做了國師可不可以也像你師叔那樣自由?”這倒是個不錯的職業,有地位,又有自由,多好。
夜鳳琊眼底滑過一絲寒冷:“誰知道。”仇未報之前,他就算有自由,也不會讓自己自由,他要的不是這個國家,而是這個國家的毀滅。
“哦,那你師父呢?”發現夜鳳琊又縮進了自己的保護殼裡,冷如瞳巧妙地轉了個話題。
“閉關了,少說也得三年兩載纔會出來。”
“呃,閉關是不是真的不吃不喝?”上次那個小道童就說過,夜鳳琊閉關就不吃不喝。
“也不是不吃不喝,偶爾進點食,而且都是清淡的粥品之類的,要保持身心通暢乾淨,身裡不能有污洉。”夜鳳琊像個乖乖寶,冷如瞳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你不是也要閉關,爲什麼出來了。”她就奇怪,明明說好閉關十天,然後準備祭天,爲什麼他突然又趕回了夜歌城,他不怕這樣讓太后動怒?不過他既然敢這樣做,應該是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夜鳳琊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我心有污洉,閉不了關。”
活該,誰讓你在成親的日子去閉關修練。冷如瞳在心裡腹誹,但不敢說出來。她覺得現在的夜鳳琊就是個敏感的個體,稍微說錯話就會引起他的翻臉,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可她更不敢問。
呵呵,冷如瞳你打皇上的臉都敢,竟然也有不敢的事。愛情這東西真心讓人變得複雜。可她也不傻,夜鳳琊對她絕對是在乎的,否則在那種她又吐又難看的時候,他不會一直抱着她,悉心照顧,其實夜鳳琊是有輕微潔癖的。
就像現在,他雖然很不樂意,但是她一撒嬌,他還不是留下來陪她了,而且很聽話的有問必答。
冷如瞳笑了笑:“夜鳳琊,謝謝你。”她說的是真誠的,雖然他給過她難堪,但是每次在她最需要保護的時候,他都會毫不吝嗇的站在她身邊,這份關心是非常非常難得的。
夜鳳琊猛地一愣,不知道她爲何冒出這句話,伸出修長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欠扁地問:“腦袋沒問題吧?”
冷如瞳伸出手拍掉他的手:“去你的,我在認真的說謝謝你感覺不到啊!”簡直是浪費感情。
“知道啊。”夜鳳琊理所當然地回答:“就是因爲知道所以覺得你腦子壞了,否則驕傲的冷大小姐怎麼突然這麼感性了。”
“夜鳳琊!你不想陪我聊天就直說,別拐着彎的來氣我。”冷如瞳有些惱羞成怒:“你出去,出去,不要你陪了,被你這一陪估計半個月都下不了牀了。”
夜鳳琊揚起魅惑地笑:“娘子你確定不要相公陪啦?”
“確定,肯定,十萬分的絕對不要了!”冷如瞳揚起腿踢向他,夜鳳琊巧妙地一個閃身躲避了過去,一個輕巧地起身躥到了三米開外:“那我就走了。”
然後他就真的走了!!!!
該死的傢伙,真沒良心!
夜鳳琊出了廂房,趙管事在外面等着呢,見他出來趕緊迎了上來:“爺,你回來我一直沒機會跟你說,馬八刀把皇妃的嫁妝給搶了。。。”
夜鳳琊一聽臉色大變:“你說什麼?”馬八刀搶了冷如瞳的嫁妝!那冷如瞳豈不是要懷疑到寵七?不。。。寵七是她與冷如瞳的最後稻草,不管七皇子和冷如瞳怎麼樣,寵七在冷如瞳的眼裡一定要是最信任的夥伴,最能依靠的人。
“看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夜鳳琊冷冷地說,他把馬八刀派進去送親隊伍,一來是想他武功高沿途保護着,二來是想讓他想辦法讓冷如瞳不回將軍府回皇府,可沒想到馬八刀竟然用這種愚蠢的辦法,就不會多動動腦子!
“他也是沒想那麼多,現在他怕皇妃找到,已經躲起來了。”
“冷如瞳有沒有去找過寵七?”
“有,昨天有個兄弟來報,前晚在烏衣橋見到過皇妃,因爲沒你指示,所以兄弟都沒動。”
慘了,果然懷疑到寵七身上了,冷如瞳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吩咐下去,再見到皇妃去烏衣橋,帶他來見我。”他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皇妃的嫁妝在哪?”
“在密室。”趙管事答。
“運到驕莊去,叫馬八刀來見我。”夜鳳琊淡淡地吩咐着,趙管事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爲馬八刀打的,這傢伙肯定逃不過這一劫,只怕爺要下重手了。
趙管事跟在他的身後還是不離去,又稟告說:“依爺的吩咐,奴才把爺的所有東西都交給了皇妃。”雖然他這麼做的時候做得很堅決,但他也是有擔心的,萬一皇妃起什麼歹念,那就。。。
“交了就交了,你不用擔心,如果她真有別的念頭,我自有辦法收拾她。”他這麼做只是想測一測冷如瞳對他有沒有絲真心,她若對自己的財產動歹念,那她會讓她知道什麼叫萬劫不復。
但是他很不想很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冷如瞳,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如果是那樣,他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麼能值得他付出真心的。
趙管事仍然跟在他身後,夜鳳琊回過頭來狐疑地看着他:“還有什麼問題?”
趙管事一臉預言又止,夜鳳琊有絲不耐煩:“趙叔你有什麼就說,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
“這。。。奴才是想說。。。爺有爺的苦衷,爲何不直接告訴皇妃,也省了她這麼誤會裡,對兩人感情很不好。”
夜鳳琊眼底滑過一絲悲傷:“趙叔,我也是人,也會害怕。”夜鳳琊說完便徑自走了,趙管事沒有再跟上去,只是看着夜鳳琊高蜓的身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擔憂。
他沒想到爺會對皇妃如此認真。他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自己該高興還是擔憂。
*****
晚上的時候,香思端了一個大碗進來,碗足足差不多有個臉盆大,面上還冒着微微的熱氣,帶着一股菜的清香。
冷如瞳不解地問:“香思你端的是什麼?”
“哦,這是給小姐吃的,姑爺說這些全部要吃完。”香思把大碗放在桌上,拿着勺子盛了一小碗。
“這麼大一碗,餵豬啊!還得全部吃完!是什麼東西?”冷如瞳不覺有些抱怨,豬也吃不了這麼一大碗吧,但當她看到香思端過來的綠色東西之後更是大吃一驚:“香思,你別告訴我,我要吃玩意,而且要全吃掉!”
香思呵呵地笑點了點頭:“嗯,這個解毒很有奇效,姑爺說一定要吃完,否則就不給小姐你報仇的機會。”
“放他的狗p,苦瓜解毒有什麼奇效,擺明了故意整我!”冷如瞳火了,一大碗豬都吃完的苦瓜,竟然要她吃!苦得要命不說,撐也得撐死,還說什麼解毒有奇效,當她是白癡啊。
“小姐,你就吃吧,姑爺親自在廚房弄了半個時辰弄出來的,裡面加了去苦的藥材,不會苦的。”香思雖然很氣夜鳳琊不跟小姐拜堂,可是見姑爺這兩天的表現,可是對夜鳳琊有了很大的改觀,特別是他那麼高貴的身份還願意爲小姐下廚堂,多大的錯都能原諒。
小丫頭的心已經嚴重偏向了夜鳳琊。
“你個死丫頭,是不是被夜鳳琊收買了,你看不出來他是故意整我嗎,什麼親自下廚,那是他要親自體驗整人的塊感。”冷如瞳嘴裡雖然罵着,可還是把那碗苦瓜接了過去。
嚐了兩片,發現確實不苦,而且湯裡還帶着清甜的味道,可是吃完一碗,她就真吃不下去了,全吃完那會要她的命。可香思卻沒打算放過她,又給她盛了一碗過來:“小姐,還有呢。”
“喂!死丫頭,你不知道苦瓜是涼性的,吃多了對我現在的胃更不好。”冷如瞳感覺香思中邪了,竟然幫着夜鳳琊來整自己。
“小姐放心吧,大夫說沒事的,吃完這些,小姐睡一覺起來明天就能活蹦亂跳了。”香思沒有半分地要退讓。
冷如瞳怒瞪了她一眼,只得接過碗去,吃了兩片她擡起頭說:“香思,今晚我約了逆千瀧在百花樓,我現在這樣子也去不了,你幫我去報個信,說事情延遲到明天。”
“好的,小姐,等你吃完奴婢就去百花樓。”香思乖巧地回着,聽得冷如瞳心裡抓狂,這死丫頭存心跟自己做對。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冷如瞳不動聲色。
“快亥時了。”
“什麼!都這麼晚了,你快去百花樓,不能讓逆千瀧在那傻等,人家可是逆天國的王爺,要是把他惹火了,我們都慘了。這苦瓜我會乖乖吃完的。”冷如瞳驚叫起來。
“可是。。。姑爺說。。。”要親自看着小姐吃完的啊。
“姑爺姑父了,到底誰纔是你小姐?快去,叫兩個侍衛陪你一起,夜有些晚了,小心爲妙。”冷如瞳不容置疑的吩咐着,幸好百花樓離七皇子府不遠。
香思遲疑了下,但想着人家是王爺,也確實不能怠慢,便火速出了門。
待她走了,冷如瞳高興地露出得逞的笑,不管這苦瓜是真的解毒還是夜鳳琊整她,她都不能傻到吃掉整大碗,反正有大夫開的藥,還怕身子好不了麼。
她下了牀,發現頭沒有開始那麼暈,她小心翼翼地走了幾步,心想着就是爬也要爬出去把這碗苦瓜給倒了。剛走出兩步,她就見到一雙純白的龍鳳靴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暗叫一聲不妙,擡起頭來看見了一張俊美無儔的容顏,那張俊臉上帶着一副高深莫測的笑。
“娘子,你是不是嫌吃得不夠,自己下牀來盛啊。”夜鳳琊張着一張天真無邪的臉。
冷如瞳恨不得把手裡的碗砸在他臉上!“嗯,相公你來了正好,我覺得這碗裡湯少了,想再盛點湯。”
“娘子行動不便,喊一下下人就行了,下次別自己偷偷下牀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娘子想把這精心熬製的苦瓜湯給倒了呢。”夜鳳琊不鹹不淡地在她耳邊說着,扶着她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親自給她盛了一些湯,還把碗裡的苦瓜給堆滿了!
冷如瞳皮笑肉不笑:“呵呵,怎麼會呢,聽香思說這可是相公親自下廚做的,我哪敢倒了,這麼不知好歹。”
“那娘子就快吃吧,吃了才能好得快。”夜鳳琊不動情緒地把碗放在她面前,把筷子遞到她手裡。
這人精,香思前走剛走,他後腳就來了,是不是時刻盯着自己!說是國師,其實就是個吃白飯的,成天沒事,所以有空來折磨她!事實上夜鳳琊很忙很忙,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冷如瞳不甘不願地嚼着苦瓜,吃一片要嚼上三四十下。
“娘子,你怎麼吃得這麼慢,這苦瓜我記得我燉得很熟,你怎麼嚼得像是在吃牛肉。”夜鳳琊壓根沒打算放過她。
“你懂什麼,這叫細嚼慢嚥,養生之道,每口飯都要嚼四十下!”冷如瞳怒瞪了他一眼跟他胡扯起來,反正他就是故意的,她也懶得跟他裝了。
“哦。。。那娘子你慢慢嚼,我在這等着,看娘子吃東西也是種享受。”夜鳳琊一隻手撐在桌上託着下顎,一副懶懶地表情。
冷如瞳不自覺瞥了他一眼,這貨還真是生得好,她不想吃苦瓜啊,她想吃眼前這貨啊。她端起碗站了起來走到夜鳳琊旁邊撒嬌地說:“相公,我四肢無力,你餵我。”
夜鳳琊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這丫頭又在撒嬌了。冷如瞳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非常柔弱地說:“相公,餵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