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燭九曖昧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紅脣,邪肆地笑,眼裡閃着蠱惑人心的光芒:“當然是你這可愛的紅脣喂到本王的嘴裡。”
夏清歡微慍:“九王爺,你似乎忘了剛纔的事,我不能碰酒。”
向燭九輕輕挑起她的下顎雙眸裡掠過一絲情玉,俯下頭來輕輕地啄着她的紅脣,有一下沒有一下的,似有似無的,輕啄一下又離開,離開又在她脣邊以脣角輕撫着。
夏清歡很想退開去,又覺得捨不得,心裡真暗自較着勁,又想起與無常德所定的約定,要不就先委屈着?
向燭九輕吻着慢慢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舔在她脣上的靈舌也似乎意猶未盡,再也離不開,倏地向燭九的長臂緊緊地攬住夏清歡,脣便霸道地貼燙了上去,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歡兒。。。”向燭九邊吻邊囈語着夏清歡的溺稱,夏清歡的心都被他喚得融化了。
他的靈舌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她的檀口,與她的粉舌糾纏在一起,兩人的呼吸都彼時粗重起來,夏清歡感覺自己被吻得暈頭轉向,意亂情迷,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向燭九的脖子。
“唔。。。我。。。我不能呼吸了。。。九爺。”夏清歡粗重地呼吸着,從喉嚨裡囈出話語來,房間裡的溫熱一下躁熱起來,氣氛變得曖昧溫情。
向燭九鬆開她來,有些喘氣,眼神熾熱地看着她:“歡兒,本王要喝酒。”
夏清歡蹙着眉咬了咬自己的紅脣:“你要喝就喝,吻我做什麼?”
“你就是酒。。。比酒更醉人。本王已經被你灌醉了。”向燭九說着眼眸一沉,火熱的吻再次突然地霸上了上來。
“唔。。。。”夏清歡拒絕都沒有機會,可是她不想就這樣沉淪下去,她不想知道向燭九真正得到她後的態度,她怕接受到這個事實。
她的心是惶恐的,她要離開向燭九也是在逃避,逃避一種傷害。
可是如果現在給了向燭九,那麼她不知道明天自己將面對的是什麼,是嫌棄,還是拋棄。
哪一種都讓她無法接受,她是要離開,但不想是被他佔有後再被拋棄,那樣她往後的人生要怎麼活下去。
會帶着恨啊,而她最不想的便是帶着恨記着他。
“不要。。。”夏清歡想到這兒,心裡的想法就大過了身體的沉陷,猛力地推開了向燭九:“不要。。。不要這樣。。”
向燭九微蹙眉看着她:“歡兒,你怎麼了?”他明顯可以感覺到她也渴望,也對這份教纏熱愛,可是爲什麼卻突然要這樣拒絕他?
就是昨晚,他怎麼碰她,她都會在他的懷裡融化成春水,嬌嫩欲滴地任由他索取歡情。
夏清歡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九王爺你喝醉了,你該回你的主廂房了。”
她知道這理由肯定趕不走向燭九,心裡在暗暗拼命想着有什麼理由讓他可以放棄,該死的,白天的時候就不該告訴他,月事已經走了,現在想拿月事做藉口也不可能了。
“歡兒,說實話,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向燭九捧着她的臉認真地看着她,投映在夏清歡眼裡的他,還滿眼都是熾熱的慾望,現在讓他後退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算今天夏清歡依然還是白天的態度那樣恨他,他今晚也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她,何況是她現在如此溫順。
他今晚一定要確定自己到底到夏清歡的感覺是因爲得不到所以覺得很喜歡,還是因爲真的十分喜愛而想得到,這一定要區別清楚。
他不想再這樣受前熬了,是他喜歡的女人,他一定要留在身邊,也一定會好好呵護,如果只是一時迷戀,那他就當尋歡了一次。
可他潛意識的覺得一定是前者,他是真的愛上夏清歡了,沒有太多原因的就愛上了,僅僅因爲她第一次見面那份義無返顧對他的霸道。
又或者因爲她的臉蛋,又或者是因爲她的那份羞澀。
不管是什麼,今晚他一定要得到一個結果。
只是夏清歡今天的反常讓他心裡更加憂慮,他害怕夏清歡是以退爲進,在敷衍他,而心裡卻在打着別的主意。
這種陽奉陰違是他最怕的,也最討厭的,這會讓他掌控不了他。
一旦掌控不了一種東西,他便會惶恐害怕,雖然這種東西已經十多年不曾出現,但現在他覺得夏清歡就是這件十多年不曾出現的他難以掌控的東西。
所以他會害怕,會發怒,會因爲她的不聽話而傷害她。
夏清歡低垂着頭:“沒有什麼啊,就是覺得應該和九爺和睦相處,可是一想到接下來會要發生的事就會覺得害怕,我不想成爲九爺的侍寢小妾。”
夏清歡的話有敷衍,也有她真正的心思,她覺得向燭九至少對她有憐惜這是肯定的。
她應該利用這一點,才能把向燭九止住,可是她轉而一想,就算保住今天也保不住明天,約定是十天。
不可有十天每天都拒絕他,向燭九萬一火起來,無常德和她把約定取消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向燭九眼裡掠過一絲意味尋常的異色輕揉地撫着她的一頭青絲:“歡兒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本王怎麼會讓你成爲侍寢的呢,歡愛是情到濃時的結果。”
這女人腦子在瞎想什麼,真認爲自己把她當成勾欄院的那些姑娘了?
如果是這樣,他用得着對她如此小心翼翼麼,用得着爲她的一舉一動發脾氣麼。
想到這向燭九就忍不住寵愛地拍了拍她的頭:“傻丫頭。”
夏清歡擡起水眸怔怔地看向他:“如果歡愛真是情到濃時的結果,那你和勾欄院的紙嫣那豈不是感覺情似海了?”
向燭九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你還真把自己和勾欄院的女人想成一樣了?”他伸出修長白淨的手掐着她的小俏鼻:“紙嫣,只是無聊時打發時間。”
他說完又捧着夏清歡輕啄起來:“然歡兒呢,是即使忙碌也會心裡想着的人,本王會爲了你把所有的事情很快的做完,越忙碌越想你,想和歡兒時時刻刻在一起,這是完全不同的。”
夏清歡水眸有些迷茫起來,他的話是何意思?這是在說他時刻都記掛着自己嗎?
嗯,他記掛自己也是正常的,他是王者,他想記掛就記掛,不記掛也只能隨他,他是他自己的,誰也牽動不了他,這不是他自己說的嗎?
他想記掛她就記掛,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那我要謝謝王爺你的擡愛了。願意迂尊降貴來記掛我這一個粗俗的山野丫頭。”夏清歡不着痕跡的,沒有表示歡喜,也沒有表示失落。
“又說傻話了不是,誰敢說你是粗俗野丫頭,本王一掌劈死他。。。我家歡兒可是最美最可愛的,尤其是這張嘴,本王最愛。”向燭九說着一堆好聽的話,又霸道地覆上了脣。
一邊加深對她檀口的索取,一隻手已經在她的腰間油走,輕輕一拉,便拉散了她腰間的束帶,脣上沒忘記把夏清歡吻得七暈八素的。。。
夏清歡聽了這麼多好話,又被突如其來的吻住,腦子已經有些轉不過彎來了,而向燭九更是以脣吸着她,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退開去,兩隻大退緊緊地把她夾在身子中間。
束帶解開,向燭九的大掌便如羽毛掃過一般在她的身上細細油走着,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嘆入她的衣襟裡,都來不及脫,直接用力一撕,那紗質衣裙就被給扯碎。
“唔。。。”夏清歡被這暴力的行爲驚得拉回了一絲理智:“不。。。不要。。。”這聲不要嬌音低囀,扣人心絃,向燭九的身子瞬間就緊繃起來,心裡的情潮猛地一下炸開。
“歡兒,你今晚逃不了了,本王讓你今晚就成爲本王的女人。”向燭九邊說着脣便沿着她的下顎,頸項,直到她那逍魂的鎖骨上流連。
夏清歡的身子卻被他挑弄着如一灘春水般柔軟,後仰着身子,眼神迷離的看着在她鎖骨上輕吻的男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真的要讓他繼續下去嗎?她想拒絕,可是身子又是如此誠實地渴望。
“唔。。。”夏清歡僅有的一點理智,因爲那胸前的柔軟被含住而瞬間蕩然無存,不自覺地囈出申吟。
向燭九的靈舌有力地舔着她胸前的小櫻桃,聽到她給的反應,更是興奮了起來,瞬間把她身上已經撕碎的衣裳全數扯下落至腳踝。
他如墨的黑瞳裡掠過一絲驚訝,擡頭看向已經雙眸霧靄的夏清歡邪佞地說:“小妖精,你竟然連肚兜都沒穿,是不是早就打算you惑本王了。”
“誰。。。誰要you惑你了。。。唔。”她剛否認,小櫻桃卻被向燭九一隻手力道加深地捏弄了一下,引得她只得申叫出聲。
而向燭九的另一隻手卻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撫摸着,眼裡的火熱越發的旺盛,用力地把夏清歡拉至自己胸前,緊緊地貼着自己,那已經撐得難受的物體抵着夏清歡最火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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