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歌長相溫良,教人一看,感覺像是那種人畜無害的好人。
可是,這樣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要知道,知人知面不只心,正是這麼一個道理。
雲邪更相信,這個男人,明知道徐婉蓉挑事在先,所以不佔理,加上徐家也不知道在忌憚着什麼,所以纔會對自己一行人沒有發難,反倒是討好居多。
雲邪擺了擺手,“不必了,說錯話的人不是你,你也代替不了她。兩位,請用膳。”
她的意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所以不會再搭話。
埋頭用膳,在這吃膳共了兩刻鐘的時間,然後與萬翟他們相視一眼,見都吃得差不多了,便一同起身,離開了二層。
徐齊目送着他們四人離去,嘴角微勾,邀月這位美嬌娘可然是不同尋常啊。
竟然還擁有這樣的魄力,夠硬氣!
徐歌手握茶盞,在旁輕聲說道,“齊哥,你喜歡那美嬌娘?”
“堂弟,你不覺得美人難逑嗎?”
“她與尋常女子不一樣,還是不要與之交惡爲好。”
徐齊臉色一暗,冷聲道:“我也不想與她交惡,反倒是徐婉蓉那個蠢貨。把昨天我晚上警告她的話,全都給拋之腦後,若徐婉蓉不是我姨母的女兒,我名義上的表妹,我昨天晚上就收拾她了!”
徐歌輕笑出聲,“你現在可不能收拾她,婉蓉畢竟與咱們都是有着親戚關係。而且你那姨母的性子,可都是十足十的傳給了徐婉蓉。你姨母的命好,有一個疼她入骨的夫君。可是婉蓉,卻不知道能不能有這麼好的姻緣了。”
說到這裡,徐齊的臉色更難看了,“哼!姻緣!你是不知道,姨母是想着讓婉蓉成爲我的正室夫人!她也不想想,我能看得上婉蓉那樣的女人?”
“不要衝動,眼下也不是談此事的好時間,你與我之間,還是好好的談談別的事吧。比如說,白家的人這次也帶了六人前來,他們向來是我徐家的勁敵,不得不防啊。”
徐歌伸手輕拍了一下徐齊的肩膀,勸道。
徐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白家,嘖!說起他們,我又覺得頭疼了,走,去我房間,咱倆喝酒去。”
“你帶酒了?”
“那是必須,要不然,在這船上要呆那麼長的時間,悶都能悶死我。怎麼,你不想喝酒?”
“有酒自愉。”
“走!”
兄弟二人直接起身,然後直奔徐齊的房間。
二人在房間裡,煮酒賞雨,氣氛甚好。
就在這個時候,徐婉蓉氣呼呼的衝了進來,對着徐歌怒容相向,“徐歌,你剛剛是什麼意思?你膽子長毛了,竟敢拿銀針封我啞穴!”
徐歌輕皺了一下眉頭,手執茶杯,沒有搭話。
一旁的徐齊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徐婉蓉真是越來越過份。
來他的房間,連門都不用敲,直接就一腳踢開,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啊。
徐齊坐在一旁,直接伸手拍了一下桌面,怒喝道:“徐婉蓉,你眼裡還有沒有尊卑!進我的屋,門不敲也算了,進來就對着人指臉叫罵,你以爲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