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這一次出門,其實是想着,以自身爲誘誀,讓那徐齊注意到自己是獨自一人,引他出來。
嗯,怎麼說呢?
雲邪是自認自己這樣做,相當於是引蛇出洞。
而這條蛇嘛,還有同伴的。
她要做的,就是讓徐齊的同伴不會察覺,最好只是引出徐齊一個,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畢竟,眼下還是六大學院弟子比斗大賽的路程上,不好行事過於囂張,更不能讓人拿到他們的把柄,自然是要悄然行事爲妥。
雲邪走在街道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相助,今天晚上,北斗學院他們居住的客棧門口,竟有人在這裡賣藝,吸引不少人在這裡觀賞。
見這大門口是這個情況後,雲邪臉上帶着笑意,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目不轉睛盯着面前的一切,她饒有興趣的看着那些人賣藝。
賣藝人,是一團夥來的。
唱戲曲兒,雜技表演,各式各樣,足以讓大夥看得眼花繚亂。
坦白說,雜技表演,表演只是短暫的時間,但卻需要表演者,花費無數的時間與精力去練習。
雲邪一邊看錶演,一邊看看四周,搜尋着徐家人的影子。
這大門口的情況,他沒道理會留意不了,這動靜大了,在客棧裡只要未休息的人,都會出來瞧瞧的,只因爲好奇心的存在。
雲邪沒有等候太長的時間,就看到了三樓的窗臺邊上,駐立着一個身影。
正好就是站在她正對面,他的身影一出現,雲邪立即就認了出來,這人正是徐齊。
徐齊站在窗臺邊,初見到樓下的女子,不由怔了一下,有些驚喜。
他沒有想到,在這裡,竟可以看到邀月。
而且……邀月的身邊,似乎就她一個人,再也沒有別人!
知道這個情況,他如何不開心呢?
所以,他那雙眼眸像野狼盯住了食物,直勾勾的在雲邪的身上。
雲邪是習武之人,她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呢?
當即就知道了對方已經盯上了自己,現在,就是最好時機。
雲邪瞟了一眼徐齊,轉身離開。
她這離開,在客房的徐齊豈會甘願,連忙從三樓的窗臺上,輕聲無物的飄落而下,尾隨着雲邪的身後,想着今天要趁這個機會,一舉拿下邀月。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只是拐彎進去了一條小巷,邀月的身影就不見了!
四周環顧的時候,冷不防只覺得手臂上傳來了刺痛,隨後他整個人就這樣失去了知覺。
……
翌日天明,太陽剛剛露出臉來。
安皇京城的南城牆上,直接就炸開鍋了,所有人都驚呆了。
因爲,在那城牆上,掛着一號白溜溜,身上光果果的男子。
而讓大夥鬱悶的是,這男子的臉蛋被人揍的腫成豬頭,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容顏。
加上,徐齊在這大悲島還真不是個什麼叫得上名字的人物,安皇京城自然沒幾個認識他的。
徐齊迷迷糊糊的時候,只聽到耳邊聽到了吵吵鬧鬧的聲音,頭疼的都快炸了,眼皮重的讓他努力了好久才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