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悲島能人太多,我得沉得住氣,若是繼續唯我獨尊的樣子,必然被羣攻而滅。這段時間,外祖父有勞您照顧了。”雲邪感激道。
北夜揮了揮手,“你是不是忘了,他可是我祖父。他認我爲義孫,白芯可是白府的嫡曾孫。”
雲邪拍了一下腦門,像是想到什麼事,直接問道:“對了,我都忘了,夜煞和瀟豔寵的孩子出生了,我只知道是個男孩,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呢。”
“夜訣。”
北夜會心一笑,把他們孩子的名字給報了出來。
雲邪喃喃的跟着迴應了一聲:“夜訣?這個名字取的不錯。”
“對了,你不是說要一年才能回來嗎?這才七個月,你便回來了,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北夜有些擔憂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大悲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雲邪則是會心一笑,“沒什麼,只是得到了王者令,所以,現在可以隨時出入大悲島。因爲想念你們,便回來看看大家。”
她的解釋,讓北夜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爲你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放心吧,有麻煩我一個人也能擺平的。倒是景南郡,怕是不平靜了。這下蠱之人,不管說什麼,我也會把他揪出來,碎屍萬段!”
雲邪那陰側內裡的語氣,讓北夜看見了,不由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個時候,趙元與千琴齊齊而至。
趙元一見到雲邪的時候,眼前一亮,上前行禮,“屬下參見王爺。”
千琴則是福了福身,“奴婢見過王爺。”
“行了,都是自己人,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我外祖父中了血蠱一事,相信沒幾個人知曉,但是下蠱人必定是知道的。所以,我要布個局,把這背後下蠱之人給抓住。千琴,那個婦人,你可還有印象?”
雲邪的眼神落在了千琴的身上。
千琴如今是星耀府的管家,如果外祖父那天有招待寡婦的話,必然是有碰過面的。
千琴點了點頭,“有。但不確定,對方是否有易容。”
“不管有沒有,只要她下了這個蠱,在沒得到外祖父的死訊時,就絕不會輕易離去。”
雲邪十分肯定的說道。
不是說她有多瞭解下蠱之人,而是清楚知道下蠱之人,都會有一種莫名的驕傲與自信,他們會相信,自己下的蠱,對方會無所察覺,死相悲慘。人隊產往往喜歡看到對方死的不能再死的出現面前,心情便是最愉悅的時候。
試想,白老爺子沒死,下蠱之人怎麼可能會借過最愉悅的時候呢?
千琴聽到雲邪的話後,便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安排一下,只要他還在景南郡,便一定會將他抓住。”
“記住,此事只適合秘密行動,不要大張旗鼓。”
雲邪吩咐道。
“是,奴婢明白。”
千琴領命道。
一旁的趙元則是望着雲邪,“那我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放心吧,你能幫的忙可不少啊,比如說,去找個安靜無人知曉的地方,讓我外祖父可以安心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