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夜,你居然還有事瞞我?”
雲邪睨了他一眼,語氣頗爲不善。
迦夜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別鬧!舒雲與我此時的關係,十分冷僵。又或者說,我們之間,算不得是盟友了。這事還要從我們在大悲島剛回來的那個時候說起,她在鬼域裡有了異舉。
夜殤讓我回來鬼域處理事務,我獨自一個人去了舒雲女帝的宮裡,單獨與她聊了幾句。她,向我表白她對我有非份之想。我當場拒絕了她。她那個時候,還拿你來要脅我。
我怒起來後,掐她脖子,差點就當場殺了她。可是她說了一句話很對,我在那個時候如果動手殺她,是屬於師出無名,無法給鬼域的千萬子民一個交代!”
雲邪怔了一下,“所以後來你沒殺她,於是二人的關係就僵在這裡了?”
“嗯。”
迦夜點了點頭。
雲邪突然一臉嫌棄的看着他,“我說你長的這樣俊美做什麼,你看看你勾引到的這可不是什麼爛桃花,而是破楊花!嗯,水性楊花的楊花!”
“……”
迦夜看着她,無言以對。
舒雲確實行事駭浪,配這個水性楊花的詞,很貼切。
雲邪突然拍了拍手,“行了,你說的這事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瞞我嗎?”
“沒有了。”
迦夜連忙表明自己的真心,他愛她都來不及呢。
之所以先前把這事瞞着她,是因爲不想讓她多想,更不想讓她煩惱。
卻沒想到,雲邪壓根沒把這破楊花的事放在心裡,一臉若無其事的點頭,“嗯!那我就進去了,該和舒雲好好談談。”
“你一切要小心。若是有什麼危險的時候,記得放聲大叫,我會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你。”
迦夜叮囑道。
他是萬分不願再踏入舒雲女帝的宮中,但夫人要去,他只能在宮外等候。
面對他的擔憂,雲邪只覺得好笑,“放心吧。舒雲與我都是女人,她不會爲難我的。而且她該爲難的人,也不該是我。”
說完,雲邪施施然的進去了舒雲女帝的宮裡。
在侍從的帶領下,雲邪獨自一個人到在客殿裡,坐在客殿的首位,然後靜等舒雲的到來。
雲邪是迦夜的妻子,在鬼域是衆人皆知的存在。
許多鬼域子民會巴結着她,但是獨獨舒雲,知道雲邪來找自己,卻是不慌不忙的去泡了個澡,然後梳妝打扮,足足一個時辰後,這纔出現在雲邪的面前。
舒雲打扮的十分驚豔精緻,雲邪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看着她女王般的昂首走到主位,緩緩坐下,幽幽的發問,“你來我這裡,可有何事?”
“舒雲,你是鬼域唯一的女帝。本來這事,不該我來傳給你知的,但是鬼域甚少人去人間了,所以我想這個消息,我還是要來告訴你的。”
雲邪笑得一臉無邪,繼而說道:“你的夫君宮霄上神,不,現在是宮霄峰主,他要大婚了,他要迎娶新妻。你可是他的正妻,你若不去婚宴上見證一下,你這個正妻之位,只怕不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