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還沒發話呢!”
趙千鸞拍桌而起,她怒目瞪着趙元。
趙元與雲邪心下一沉,這位姑奶奶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添大亂子吧?
誰都沒有想到,趙千鸞瞪了一眼趙元后,竟對雲邪笑得十分嫵媚,“王爺,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便心儀王爺。王爺今日所說,都是爲了景南郡的大夥好,我趙千鸞平素只喜歡打打殺殺,但這麼多年的打殺生活,我也實在是過膩味了,所以,我今天向王爺承認,我趙府的一萬人馬,願追隨王爺,隨時聽候王爺差遣!”
這話一出,把柳老頭驚得將手中的酒杯都給震落在地上。
柳老頭連忙發話,“趙剎婆,你莫非是喝高了?所以在胡言亂語?”
趙千鸞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噴道:“柳老頭,我趙千鸞向來一諾千金,答應過的事,什麼時候反過悔?我可不像你,經常兩面三刀。你別拿你那小肚雞腸來揣測你姑奶奶我的心思,你費盡心思,也猜不中的。”
柳老頭被氣得不輕,想要駁話回去,卻有人比他說話還快,這個人便是他的二兒子柳文棟。
柳文棟長的鼠目賊頭,一看那長相就知道不是個好人,見自家老爺子被趙剎婆毫不留情面的訓斥,當然忍不下這口氣。這不,他蹭的站了起來,伸手直指着趙千鸞大聲吼道:“趙千鸞,你還要臉嗎?公然在這裡一男人表達愛意,簡直就是下賤。”
趙千鸞聞言,眸光一沉,語氣變得幽冷,“柳文棟!有種的話,把你說的話再說一次,我保證不打死你!”
“你嚇唬我啊!你讓我說,我就說,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柳文棟突然見到這大大咧咧的男人婆變臉,那氣勢確實是可怕,但他又不想認慫,所以只能繼續強撐着與之對抗。
這件事,本來與雲邪無關,但是柳文棟與柳老頭錯就錯要在自家府邸找事,若是她不站出來解決的話,只怕日後傳了出去,她這王爺的威名,也就只是個笑話。
這麼一個好的立威機會,雲邪自然不會放過。
當下勾脣,微微一笑,“柳二公子,你說趙姑娘仰慕本王,就是下賤,那依你的話追究其意,那也就是說本王也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子是吧?”
“這……我……”
柳文棟萬萬沒有想到,景南王竟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任他的腦子轉得再快,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在他絞盡腦汁,準備回答雲邪提出來的難題,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人直接硬生生的折斷,強烈的刺痛,讓他痛若的失聲大叫!
“啊!——”
兩道驚呼的叫聲,在大堂裡響起。
雲邪看了看另一道尖叫的聲音,竟然是來自柳老頭的小女兒柳奇希。
本來斷指的人是柳文棟,柳文棟疼的大叫,自是情有可原,可她又是怎麼回事,瞎叫喚個屁啊!
冷清如冰的眼眸在柳奇希身上打了個轉,雲邪淡淡的解釋道:“且不說這裡是本王的場子,單是你說話不經腦子的蠢貨,我斷你一根手指,也是爲了給追隨我的人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