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主人最最信賴的神器器靈,同時也一直以墨水心貼心小棉襖自居的殺神矛,無論何時何地,自然以墨水心的意願爲最高指令,唯主人馬首是瞻。
“恭迎娘娘!”
時辰一到,墨水心便徑自打開宮室的大門,與此同時,一直恭候在外面的衆人紛紛下跪,一時間恭迎墨水心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雪域國的宮殿。
墨水心對於這些人並未多加理會,視線直直望着站在另一端,身着紅色龍袍的千代冥,果然,紅色纔是跟千代冥最般配的顏色,此時的千代冥看起來,格外的俊美無儔,一雙桃花眼,再看向墨水心時,更是散發着魅惑人心的無敵魅力。
當然,相比之下,墨水心也是毫不遜色,那超凡脫俗的容貌,無與倫比的氣度,在在都令在場之人無比的折服。
一旁的衆人,無一不被眼前的這一對曠世麗人所驚豔,紛紛在心底感嘆着造物者的神奇,毫無疑問,墨水心與千代冥,必然是造物者最最完美的作品了。
當然,如果他們有幸能夠看到楚璽鏡那令人歎爲觀止,驚爲天人的容貌的話,這一切又都另當別論了。
不過,此時此刻的墨水心,絲毫沒有感受到來自一旁,爲數衆多的豔羨目光,她的心神,早已經被千代冥火紅衣袍上的那條金龍給完全吸引住了。
雖然千代冥所穿的衣物顏色由白色變成了火紅,但是盤踞在衣物之上的那條金龍卻,與之前並無二致,饒是這世間再厲害的能工巧匠,也不可能繡出完全相同的兩條金龍來,由此可見,千代冥衣物上所盤踞的那條金龍,毫無疑問,正是那條玉髓金龍無疑了。
小金龍,早早的做好棄暗投明的準備吧!
墨水心紅脣微揚,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賊笑,殊不知自己沾沾自喜的這一幕,早已係數落入千代冥的眼中。
“女人,你笑起來,果然是格外的迷人,本尊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不少。”
既然墨水心想玩,那千代冥也不介意好好的陪她玩上一場,反正對於他而言,生存的意義便是等待與守候。既然此刻自己所要守候之人,此刻就近在眼前,那麼一切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墨水心與千代冥相隔甚遠,但是他的聲音卻猶如近在耳旁的呢喃低語一般,而且墨水心可以肯定,這並不是楚璽鏡慣用的秘音術,因爲秘音術就如同存在於地球華夏的電話一樣,僅僅只有使用中的雙方纔可以聽到對方的言語。
而方纔千代冥的話,毫無疑問,在場的衆人全都聽見了,因爲墨水心清楚的看見了一旁列隊的親衛兵們,眼中一閃而過的促狹,而這,令她的內心懊惱不已,但同時,也再次切身感受到千代冥實力的強大,這種功力,可不是一般強者所能做到的,至少墨水心並未在天擎大陸的其他強者身上看到過。
不過千代冥這個臭變態,總是不介意說出那麼噁心的話來,要不是墨水心覬覦他的那條玉髓金龍,此刻只怕早就拋下一顆白眼,毫不留情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惜容顏傾世,氣度不凡,外加實力不俗的神族神女墨水心,卻偏偏是個愛財的主兒,一看到盤踞在千代冥龍袍之上的那條玉髓金龍,兩隻腳就如同生了根一般,再
也無法邁動。
“看來,本尊的皇后娘娘是害羞了。”
久等未見墨水心行動的千代冥一邊說着,一邊腳下不停的靠近墨水心,此時此刻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墨水心共入洞房。
當然,他內心最想看到的,其實還是楚璽鏡那張萬年不動的冰山臉上,會出現氣急敗壞,吃癟不已的表情,最好那傢伙能氣到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跟自己火拼纔好。
數千年來,千代冥最大的願望,其實就是跟楚璽鏡真刀真槍,毫無顧忌的大戰一場,雖然他早在多年前便與楚璽鏡相識,且共處了好幾千年,但是由於兩人同時身爲神族的護法,而神族偏偏遇上了萬年不遇的勁敵,所以他才被迫與自己最想挑戰的對手聯手抗敵,以至於抱憾數千年之久。
如今,兩人既然能夠再次遇上,而且那個人並未出現,那麼此刻便是兩人大戰一場的最好時機,可惜楚璽鏡那傢伙一直有意躲避自己,而且趁着自己神智尚未覺醒之際,更是悄悄的跟神族神女的轉生偷偷的談情說愛,私定終身,每每想到這一點,千代冥都恨得咬牙切齒。
“怎麼了,我的小女人,能嫁給本尊,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恩賜,爲何本尊從你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喜悅呢?”
走到墨水心跟前的千代冥,一雙邪魅的桃花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近在眼前的墨水心,這個女人可是楚璽鏡跟那個人都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並據爲己有的存在,可惜啊可惜,如今的她,馬上就要成爲自己的妻子了。
思及至此,千代冥俊美非常的無暇容顏,浮上了一抹滿意的微笑,能夠得到這個世間最強者也無法得到的東西,這種其妙非常的心情,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千代冥,你還真是夠隨意的,如果你還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的話,現在是否該帶我去一個地方?”
一臉愜意的千代冥,令墨水心十分的不爽,憑什麼自己悲悲切切,戰戰兢兢的,而那個可惡的變態男,卻能夠用如此輕視的態度面對一切。
不過,她看得出來此刻的千代冥心情十分的不錯,是以在這時提出要去參觀雪域國國庫的要求,他應當不會拒絕才對。
況且,就算他拒絕,自己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夠讓他乖乖就範,畢竟想要勉強她墨水心去做一件事情,難度堪比登天,除非她本人乖乖點頭,否則誰也無法讓她踏進千代冥準備好的洞房。
千代冥跟別的帝皇不同,他看重的是絕對的瀟灑愜意,那些存在於所有皇宮的繁文縟節,在雪域國的宮殿通通都被取消了。
就連冊立皇后這般重要的儀式,他也毫不在意,甚至連王公大臣文武百官都沒有通知,僅僅是整個宮殿的人一道慶祝一番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就連雪域國的大臣們自己,也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上過早朝了,這些個大臣基本上都是世襲的,因爲千代冥在位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久到他的第一班大臣早就死光光了。
但是作爲帝皇的他卻絲毫沒有再度招賢的意思,但是朝廷的各個官職又不可能一直空虛,無人擔任,因此千百年來,雪域國便有了官位世襲這一制度,反正帝皇他老人家從來不上早朝,大臣們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
一個名稱而已。這些官位俸祿不拿白不拿。
千代冥對於大臣們私自世襲官職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但是卻並未加以阻止,一來是嫌麻煩,二來他也實在是不想理會太多的凡塵俗世,在他的世界裡,只有不斷的變強,然後去戰勝更強的存在,纔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至於哪個大臣死了,哪個大臣的名字又變了等等,這些瑣事,他向來都不過問,只不過若是在這些承襲官職的人之中,有人觸犯了雪域國子民的利益,犯了什麼罪過,或者是惹的他老人家不高興的話,那麼不好意思,帝皇的親衛隊會在第一時間要了你的小命。
而且在雪域國還有另外一個不成爲的規定,那就是凡是犯過罪的人家,永生永世都不會再被朝廷錄用,換句話說,也就是一個家族裡面,但凡有人犯罪,那麼這一家人包括他們的子孫後代,都將是整個雪域國的罪人,而且永遠翻不了身。
這項規定雖然嚴苛到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卻最大程度的保證了雪域國的政治清明,在千代冥統治的雪域國裡,那些所謂的官官相護以及腐敗等等問題,都是不存在的,所以說,雖然雪域國的官職是世襲的,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官位上,坐着的,是一個白癡。
關於這一點,千代冥似乎真正是做到了無爲而治的典範,只不過這一些,墨水心此刻卻還不知道就是了。
千代冥在墨水心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好色又愛到處跟人決鬥的無腦肌肉男形象,跟自己的楚璽鏡,是完全無法相提並論的兩種人。
“本尊當然記得,只是沒想到女人你這麼急着要跟本尊一起共入洞房啊,啊哈哈哈……”
千代冥分明聽懂了墨水心話中的意思,但是卻故意曲解成另外的意思,他就是喜歡看着別人在自己的面前抓狂,那種無助卻又害怕的表情,是他最好的精神食糧。
不過可惜,他這次是選錯對象了,墨水心向來最討厭跟這種自以爲是的人交談,此刻她見千代冥故意逗弄自己,便立刻掉轉身形,打算回到自己原先所待的宮室。
“既然帝皇你這麼沒有誠意,那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個了。”
墨水心淡淡的瞟了千代冥一眼,再轉身之際,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她看透了千代冥的心思,知道他不娶到自己,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是以,便故意以此相要挾,看他還不乖乖就範。
“且慢!”
千代冥見墨水心作勢要走,連忙出聲阻止,身形也在同一時間移動到了墨水心的跟前,阻斷了她的去路。
“本尊帶你去便是,只不過……女人,你要知道,敢要挾本尊的人,一向沒有什麼好下場,哦呵呵呵……”
千代冥一邊故意欺近墨水心,一邊不斷在她耳邊說着一些聳聽的話語,雖然他的聲音輕柔魅惑,笑聲也依然是一貫的變態無比,但是此刻,他眼裡所散發出來的,卻是駭人的寒意,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在要挾過千代冥之後,還能繼續活命的,墨水心算得上是絕無僅有的第一人。
而且,她還是一個千代冥無論如何都不敢殺,也不能殺的人,所以千代冥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這一點,從他臭的跟大便一樣的臉色之上,也可窺見一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