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被外面的火光照的明明滅滅,外間沒有人。
躲到裡間嗎?
李嫣然小聲叫道:“王爺,我來了,咱們快點逃走吧。”
她覺得自己現在偉大極了,雲沐風落難,木九久死哪裡去了?只有她肯與他生死與共。
心裡設想着見到雲沐風,要抱着他,安慰他,鼓勵他,緩緩掀開裡屋的門簾,可屋內卻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剛纔並未看到雲沐風與韓瀟跟着出去救火啊?
雲沐風和韓瀟確實在着火的院子,但不是救火,而是放火。
神賤大長老被兩個小妾從屋內攙了出來,雖然看不見,但滾燙的氣息、空氣中燒焦的味道,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來人!人呢?”他對着院子大喊,他的護衛都躺在了地上。
Www◆ тtkan◆ ¢ ○
小妾尖叫一聲,“大長老,人,人都死了!”
看看周圍的火光,另一個小妾嚇得渾身哆嗦,鬆開步履蹣跚的大長老,就往院門口跑。
大長老臉色陰狠,“嗖!”的甩出一枚毒鏢,正中那小妾的後心。
冷笑一聲道:“我還沒成廢物!”側頭問身邊的小妾:“你也要扔下我去逃命嗎?”
小妾顫抖道:“妾身誓與老爺在一起!啊!”
眉心一個紅點,小妾目光渙散,轟然倒地。
“怎麼回事?誰?”大長老側耳,卻只聽到噼噼啪啪着火的聲音。
“是索命鬼,沒想到這樣你還活的挺好。”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
竟然沒聽到任何氣息,大長老害怕了,驚問:“你是何人?想要什麼?這是我的全部積蓄,都給你!只求放了我一條命。”
說着將肩上的包袱,遞過來。
韓瀟也不客氣,接過來背在肩上,呵呵笑道:“就這樣的,還要命呢?”
雲沐風瞪了財迷的他一眼,冷聲道:“步驚天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你們是衝着莊主之位來的?”大長老眼瞎心不盲,“莊主之位是二公子的!誰也別想!”
說完轉身想逃,但他沒有人扶,又沒柺杖,中風的腿根本就邁不動,摔的趴到地上來了狗吃屎。
韓瀟將腳踩到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你是想燒死在這裡?”
外面有紛雜的腳步聲,救火的人到了。韓瀟腳下一用力,就能結果他的老命。
“求你放過我!步驚天在他院子的密室內,是死是活不知道!”大長老很惜命,脣角帶着算計的微笑。那密室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了的,恐怕還沒進去,就中了機關斃命了。
雲沐風似是知道他所想,問道:“機關在哪兒?怎麼進去?”
他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但是對是錯,只有他心裡清楚,說完,道:“你們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
韓瀟呵呵笑道:“我們信!”
低頭揪起他的脖領子,扔進了火海里。
……
步青雲和木哲文此時已經到了步驚天的院子,院子的佈置很奇怪,與八卦陣極爲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每條路看着都差不多,院子連門都做得一模一樣。西廂房,東廂房,南苑,北苑,讓人難以分辨。
他們小心的繞過院內的暗衛,因爲非常信任這些陣法,護衛和暗衛都不多。
但他們都恪盡職守,即使西北方和東南方火光沖天,他們也堅守崗位巋然不動。
木哲文仰頭望了望天空,根據天上的星星辨別了一下方向,指了指假山的方向。
剛走了幾步,驀地,突然頓住腳步,拉着步青雲快速閃身躲進了一側的假山後。
耳畔,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男人發出低沉的聲音,“小妖精,又想我了?”
女子笑得妖媚:“死鬼,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忘了舊人?”
一聽那調調兒,二人心裡都咯噔一下,是媚術!
忙靜氣凝神,想離開這裡,但是又頓住了腳步。
只聽男人說道:“死也忘不了你!只是苦了你在步驚天跟前虛與委蛇。”
那女人說道:“老頭子也沒幾天活頭了,就是不交出玉印,這可如何是好?”
“他不交最好,咱們得不到,步青傑那雜種照樣得不到,明天比武論高下,那草包還用打?”男人笑得低啞,“你多盯着點,可別讓他得到玉印佔了先鋒。”
“放心吧,一會兒回去我再哄一下老頭子!”女人發出嬌羞的聲音,“只是夫人教我的就這麼多,那老頭子現在又噁心的很,實在不想與他做這事了。”
這種聲音,讓步青雲身上的汗毛一層接一層的立起,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得啃來啃去?
“你想個法子,以你的本事,一定可以的!”男人哼了一聲。
而後便傳來兩個人的淺喘低吟,這代表着什麼,二人自然是清楚的。
假山那頭,表演得很賣力。
木哲文是經過人事的,乾脆靠在假山壁上,聽的津津有味。
步青雲可是渾身都不自在,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木哲文,示意他離開這裡。
木哲文白了他一眼,道:“誰想與你這傻小子一起聽這事?”
“誰?!”他的聲音成功的給二人喊了暫停。
步青雲閃身而出,一劍砍下那男人的腦袋。
那男人正在興頭上,反應慢了點兒,沒等怎麼樣就被人頭落地,沾了滿臉的灰。
女子想要尖叫,卻被步青雲從後面捂住了嘴巴。
女子側頭,藉着天空的火光,見到步青雲年輕英俊的臉,眼中閃過亮光,頓時波光流轉,妖嬈萬分。
步青雲覺得渾身被雷擊中一般。
因着女子剛纔那死鬼歡好,身上衣衫凌亂,該露的都露在外面,不該露的也半遮半掩。
步青雲呼吸急起來……
在一邊放風看熱鬧的木哲文一看不好,喝止道:“喂!先辦正事!讓她帶路去找步驚天。”
那女子被撫的甚是舒服,靠在步青雲身上,眸中媚色更甚,一邊舔着步青雲捂着她嘴的手,一邊朝木哲文拋着媚眼兒。
木哲文眼神熱起來,舔了一下乾澀的嘴脣,嚥了一口唾液,撩起衣袍湊過來。
管他呢,先爽一把再說。
女子嚶着扭動着身體,一邊蹭着後面步青雲,一邊以眼神約請木哲文快點兒。
木哲文鼻血都要流出來了,腦子裡鬼使神差的只想着痛快淋漓的幹一場,現在對於他來說這就是正事。
但是將女子夾在中間精蟲上腦的二人,都沒注意,一把鋒利的匕首從女子的袖子裡落入她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