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敵被月柔撩拔得心猿意馬,看着她的眸光也越發的幽深了起來。他嘴角微微的揚起,勾起了一抹邪氣的弧度道:“一個多月不見,柔兒勾-引人的功夫倒是長進不少。”
一邊說着,月無敵突然一個轉身把月柔壓在自己的身下,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也越發的邪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月柔的臉上,脖子上,癢癢的,麻麻的。
“師,師父。”月柔被月無敵看得有些心虛,不安的喊了一聲。
“柔兒,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喊我師父,是在提醒我們正在亂-倫麼?”月無敵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柔,看着她那明明害怕卻強裝鎮定的樣子,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月柔有些結巴的回道,微閉着雙眼不敢看月無敵。對於這個師父,她一直是又怕又敬,從來都不敢反抗。
“那你是什麼意思?”月無敵輕笑出聲,伸手撫上了月柔的容顏,像哄小孩般的哄道:“柔兒乖,告訴爲師你爲什麼來西洲?”
“是,是陛下派我來的。”月柔心虛不已,卻不得不推在西疆皇帝的身上。因爲她知道就算月無敵再生氣,在他沒有稱霸西疆之前,在他還沒有把玉氏趕下臺之前,是不敢拿皇帝怎麼樣的。
果然,月無敵在聽到月柔的話後,眉宇皺了皺,心中雖然惱怒卻沒有發火。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月柔,判斷着她話中的真實性。
最近這段時間他在閉關,所以月柔離開他並不知道。待到他出關找她的時候,她已經來西洲。於是,他快馬加鞭就直接來找月柔了。
可今天晚上在宮宴上他無意間聽到月柔喊別人夫君,以及那與月柔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雪凰時,他就有一種直覺,知道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所以,他纔會問月柔。
只是他沒想到一向很怕他的小白兔,這一次竟然口風如此之緊。讓他意外的同時,也更加的確定她此行的目的不簡單。
看來,他得讓人去查一查雪凰和月柔的關係了。
想着,月無敵突然朝着月柔勾脣一笑,毫無預兆吻上了她的脣。
“唔……”
突然而來的吻讓月柔掙扎了一下,卻很快順從了下來。只要月無敵不追問她來西洲的目的,她做什麼都行。
情到濃處,月無敵突然停了下來,看着月柔那嬌豔的容顏,開口道:“柔兒,喊聲夫君來聽聽。”
“師,師……”
“嗯?”
短短的一個字,卻帶着無盡的冷意,讓月柔輕顫了一下。爾後櫻脣輕啓,結巴的吐了兩個字:“夫,夫君。”
“不錯,再喊一聲。”
爲了小命着想,月柔無奈只得再喊了一聲:“夫君!”
這下月無敵滿意了,臉上溢滿了笑容,大手一邊在月柔的身上游走,一邊說道:“柔兒,記住了。你的夫君只能是我,明白嗎?”
音落,月無敵一個用力,月柔悶哼一聲。爾後,房間裡響起了原始的律動聲。
雲雨過後,月柔一臉嬌豔的靠在月無敵的懷中,想到之前自己的計劃。於是笑着說道:“師父,你還記得宮宴上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