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慕煙和樓慕亭兩人說完輕點腳尖就飛出了城牆。
左羅王等人大驚失色,紛紛拿出法器想要困殺她。
“你之前是想將誰的首級懸掛於城牆頭的?”樓慕煙目光犀利冷然的看着左羅王。
她可沒有忘記,剛纔這個男人對手下之人吩咐要斬下她哥哥的首級懸掛牆頭,讓他爺爺和父親白髮人送黑髮人,受那種撕心的喪子之痛。
她又怎麼能讓他得逞?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左羅王的修爲也在劍皇巔峰,可氣勢上卻弱了樓慕煙許多,被她陰寒的眸子盯着,他只感覺遍體生寒。
“是本王又如何?”就算心裡忌憚,但身爲主帥他不能弱了自己一方的氣勢,不過心裡卻多了個小心眼。
樓慕煙挑挑眉,“沒想到你還有幾分男子氣概。”
左羅王一愣,心裡正要鬆一口氣,誰知道卻聽她說:“不過卻命不久矣,等你的首級懸掛牆頭之時,本姑娘一定會將你的光榮事蹟傳播出去,讓婆羅國皇室以你爲榮!”
“你欺人太甚!”左羅王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
不過心裡還是十分忌憚着她的火蓮之威,於是給了旁邊的幾個人傳遞了一個眼神。
樓慕煙嘲諷的看了他一眼,心神一動,空中一道金色的劍影從後方的虛空中展露出來,帶着比之前黑劍更爲濃烈的威壓和力量。
左羅王幾人見狀不好紛紛祭出防禦類法器抵擋,並且分別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
雖然他們高傲,可在生命面前傲氣又算得了什麼?他們可不是樓慕亭和樓慕西那兩個傻子,爲了家國仇恨要貢獻出自己的生命。
從那金劍裡傳來的心悸死亡感讓他們徹底的放棄了抵抗,只想逃命。
可樓慕煙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一彈響指,地下一根根金色的蔓藤揮舞着利刺迅速的纏住逃亡幾人的腳腕。
隨即重重一拉,幾人一個接一個砸在地上,瞬間金色的蔓藤覆蓋住幾人全身。
“啊!!”一聲聲的慘叫漸漸弱了下去,最後隨風連同生命氣息一起消散在這方天際。
金色蔓藤退去之後,只留下了幾具已經被吸乾精血死不瞑目的屍體。
樓慕煙眯了眯眼對冰戟說:“你去將他們的首級砍下掛到牆頭去。”
冰戟一臉嫌棄的看了看那些乾屍,委屈的說:“主人,爲什麼又是我做這種事情?”
“你要是喊得動淼淼和墨焱,我不介意他們幫你。”樓慕煙睨了他一眼。
冰戟立即將求助的小眼神釋放出去,淼淼直接裝死的緊緊纏在樓慕煙手腕上不看他,墨焱只是擡頭慵懶淡淡的回了一個“不想死就趕快去幹活去。”的眼神。
血血早就回到了樓慕煙的另一隻手腕上消化剛吸取的精血。
冰戟發現幾隻靈寵中他修爲最高,但卻一個個都比他還大爺,最重要的是他還招惹不起。
上次和淼淼及血血打了一架,沒想到最後受傷最重的反而是他。
身爲青鸞後裔的他那個時候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從那以後再也不敢懈怠修煉,否則以後他絕對是每次幹苦力的一個。
對墨焱這個老大他就更是敬畏無比,根本不敢隨意招惹。
他們都知道墨老大是個比主人還狠辣的角色,惹到他不死也要脫一層皮的。
於是冰戟掃了一圈四周,發現並沒有幫得上忙的人和妖獸,他只能苦兮兮的走上前將幾人的首級斬下掛到城牆頭。
當樓慕煙再次回到城牆之上時,整座城池裡的人都沸騰了,他們歡呼喊着,“小姐威武!小姐最強!”
“妹妹,你如今真是威武不凡啊!”樓慕亭和樓慕煙相似的眉眼中盡是笑意,她妹妹如今的成就和實力讓他驕傲。
不過經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他的心裡也生出了一種危機感,想要變強的心愈發的強烈。
他不能躲在妹妹的保護下,心裡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他要自己去闖出一番天地,以後給妹妹提供一個強大的背景支持。
樓慕煙瞪了他一眼,“你和慕西哥還不快去包紮傷口。”
樓慕亭和樓慕西纔想起他們身上帶着的傷,“就這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我身上帶着傷藥,你們快去塗一塗。”樓慕煙拿出幾盒藥膏塞給兩人。
半個時辰後,樓慕亭將樓慕煙帶到城主府談話。
“妹妹,你怎麼來這裡了?”樓慕亭洗漱了一番,塗上樓慕煙的藥膏後身上的傷口已經彌合。
樓慕煙說:“我本來是要趕往邊境的,可卻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牽引着我來到了這裡,想來是我們兄妹之間的感應吧。”
他們是龍鳳胎,對彼此間都有一種牽引的心靈相契感。
“那倒是,我剛纔在感覺自己快死前,腦海裡第一個冒出的就是你的身影。”樓慕亭淺笑道:“誰知道你就猶如天神般的降臨解救了我們。”
“你就嘴貧吧。”樓慕煙好笑的看着他,想了想問:“哥哥,最近的戰況如何?”
她一路而來,聽說又有一座城池淪陷,他爺爺等人守着的邊境情況也不容樂觀。
“敵人來勢洶洶手段花樣不少,而且西方的羌國已經和婆羅國聯合了,前兩天被攻陷的城池就是他們佔領的。”樓慕亭握緊雙手痛惜的說。
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國家的土地被他國之人以暴力佔領,國破家亡是最讓人不願意看到和麪對的。
“羌國?就是那個以控獸而聞名的國家?”樓慕煙皺皺眉頭。
羌國也算是東地域的一個小國,人口稀少,但卻十分神秘,聽說國內有一半的人能駕馭控制妖獸攻擊。
而他們的馭獸和靈獸師的契約卻不相同,他們用的是一門秘術,直接控制妖獸。
“對,兩天前淪陷的城池就是被妖獸攻下的。”樓慕亭嘆了口氣,“根據戰報所說,羌國的戰力絲毫不弱於婆羅國,他們早就私下暗地和婆羅國聯合制定了侵略的計劃,目標看樣子並不止是我們焰宙。”
“恩,我總覺得他們背後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樓慕煙手指輕輕的敲打桌面,柳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