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場中的這幾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那轟然倒下的假山,還有一些枯萎的花朵,以及軒轅寒月臉上的神情這一切都讓人想入非非。
現在又多了一個孤獨潤,簡直就是年度的苦情大戲啊,多少丫頭們都在心中默默揣測了,不過話說這麼多養眼的男人都在同一時間出現,光是看看就是一種幸福呢。
孤獨御也恢復如常,臉上帶着紈絝的笑容,彷彿對這一切並不在意,軒轅寒月吊着已經斷掉的手臂,現在只有筋脈連接着,所以看着十分怪異。
“寒月,你的手?”孤獨潤一眼就看出來她手臂受了傷,軒轅寒月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朝着皇上走去,“啓稟皇上,方纔我不勝酒力到了御花園醒醒酒,可是這位三皇子卻藉着酒意欲要對我不軌,我還擊之下被他打斷了胳膊,離王殿下看不過本想相救,你們就來了。”
她絲毫沒有提起之前君歿離使用靈力的事情,大家看着她的模樣也更加堅信了這點,那三皇子無女不歡,好色成癮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他向來風流慣了,尤其是在他現在的地位,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他居然將主意打到了軒轅寒月身上,分明軒轅寒月已經和孤獨潤指婚,想着之前離王和軒轅寒月的關係,就算軒轅寒月後來選擇了孤獨潤,畢竟是深愛過的女人,一定也容不得別人欺負吧。
一瞬間周圍的丫頭全都腦補出了一個狗血劇情的故事,皇上眼神之中一片深邃,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御兒,寒月丫頭說的可是真的?”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咯。”孤獨御極爲不上心,方纔這裡並沒有其他人,就算是事情不是這樣他說了也沒有證據,從現場來看還是軒轅寒月說的話更有信服力一點,他索性便不解釋了。
“你纔剛剛回京,便……”皇上勃然大怒,正準備狠狠訓斥孤獨御。
君歿離已經開口打斷:“月兒受傷,本王帶她去療傷。”說着不管旁人的臉色,直接將軒轅寒月打橫抱起,她傷的是骨骼,丹藥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這裡並不是療傷的好地方。
軒轅寒月被他抱起,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定下婚約的是孤獨潤,孤獨潤並沒有一點介意,而是留下來要給她討一個說法。
“父皇,三弟分明知道我和寒月已經定下了婚約,卻要輕薄寒月,還傷了她的胳膊,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還請父皇發落。”孤獨潤一改往日的溫潤,聲音都變得凌厲了起來。
“嘖,四皇弟這話說的還真是好笑,你和她定下婚約,爲何現在抱着她離開的人是君歿離而非是你?既然四皇弟對君歿離都那麼無所謂,那我碰下她又如何了?
我可是聽說她最開始定下婚約的人可是二皇兄呢,才短短几月之間居然又同你訂婚,還真是水性楊花的,四皇弟居然爲了這麼一個水心楊花的女人呵斥我,將我們的兄弟情分又放在了哪裡?”
這孤獨御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這詭異的邏輯簡直讓人無言以對,“寒月是怎樣的人用不着你來質疑,看來三皇兄這些年來在外面漂泊,連最起碼的禮儀教養都忘記了,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不知道一點羞恥,父皇必然是要好好懲罰一下三皇兄,免得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談論的就是我們皇室沒有教養了。”
當然孤獨潤也不會這麼輕鬆被他打敗,兩人你來我往脣槍舌戰好不熱鬧,連一旁的侍女都已經懵了,這還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麼?
蕭玉錦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旁觀着這一切,軒轅寒月,你這賤人也有今天,呵……看到孤獨御她彷彿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夥伴,至少他沒有像是那些男人那般被軒轅寒月衝昏頭腦。
想起了自己被軒轅寒月那般羞辱,既然你我此生都是敵人,那麼就魚死網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一生我都定然不會放過你!
“夠了,你們還嫌不夠丟人,孤獨潤,你管好你自己的女人,而你,才一回來就興風作浪,她不僅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說白了也算是半個皇室中人,你如此羞辱她豈不是就是在羞辱我們皇室?
而且她還是朕專門冊封的御用煉藥師,你將她的面子放在哪裡,又將朕的老臉放在什麼地方?”皇上差點沒有氣急攻心。
“父皇,此事和寒兒無關……”到了現在孤獨翎竟然還站在軒轅寒月那邊,渴望自己有機會能夠和軒轅寒月在一起,下意識給她開脫。
“你閉嘴,你瞧瞧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是圍繞着一個女人,有一點骨氣沒有?因爲一個女人弄得彼此不和睦,看來朕是太過於放縱你們了。你,還不滾去看看她的傷勢如何?
而你已經娶親,便斷了對她的念想,滾回去你的王府去;而你一回來便挑事,還打斷人家一條胳膊,滾到列祖列宗面前思過,這三日沒有朕的吩咐,不許任何人探視,不許起身,更不許進食,三日後專門上門去給人家賠禮道歉!”
皇上差點沒有氣得一口老血噴出,這三個看似優秀的兒子最後都因爲一個女人攪了進來,孤獨潤寒眸閃爍,表面上皇上是懲罰了三皇子,可這樣的懲罰同軒轅寒月的傷比起來,實在是太輕了一些。
他終究是在偏袒着孤獨御,雨幕越來越大,皇上藉着雨勢離開,沒有給人辯駁的機會,孤獨御則是站了起來,一臉無所謂的看着孤獨潤,“四皇弟,那個女人我要定了,你可要好好看着哦,省得一不小心又消失了。”
孤獨御一邊朝着供奉靈牌靈殿走去,丟下的這句話卻讓孤獨潤心驚,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個男人,他越是變態的行徑便證明了對那人越感興趣,月兒被他盯上一定會有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