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伯,這位就是我丈夫——君墨涵,這個是我的義兄——顧元。”緊接着,月傾城上前,爲許衡介紹。
“你們好。”許衡壓抑着心中的激動,對二人點了點頭。
先前,月傾城就跟許衡描述過君墨涵和顧元的樣子,甚至還爲他畫了一張顧元的小像,所以,剛纔,月傾城還沒介紹,許衡一眼就認出了誰是君墨涵,誰是顧元。
“墨涵,元大哥,這位是許伯父。”緊接着,月傾城又指着許衡向君墨涵和顧元介紹。
原來,這就是傾城上一世的父親……
君墨涵收回看着月傾城的目光,看向許衡,心中暗道。
“許伯伯好。”君墨涵躬身,頗爲客氣地和許衡點頭打招呼。
至於顧元,完全不知道月傾城爲什麼要把他和君墨涵如此鄭重地介紹給面前這位中年男子……
“許伯伯好。”不過,顧元依然跟着君墨涵客客氣氣地向許衡打招呼。
“好,好,你們不必客氣。”許衡連忙上前扶起躬身行禮的二人。
在碰到顧元的手時,許衡的心跳突然變得劇烈。
他的兒子,他終於見到了。
“墨涵,元大哥,你們趕路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吧。蕭白,你帶元大哥去客園。”緊接着,月傾城吩咐道。
“是。”蕭白應了一聲,然後帶着顧元往客園而去。
“好了,你們也先回去吧,晚上我們再爲墨涵和元大哥接風洗塵。”月傾城對月珉宇等人道。
說完,月傾城和君墨涵相攜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其他人也紛紛散去。
至於許衡,他前天就來了這裡,已經在君府住下了。
他也離開,往自己住的客園而去。
……
月傾城和君墨涵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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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傾城坐在矮榻上,時不時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終於,浴室的水聲停了,君墨涵穿着寬大的白色浴袍,溼着濃黑的長髮,大步走出浴室,向月傾城走來。
浴袍在胸前敞開,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大片瑩白結實的胸膛,整個人顯得禁慾而誘人,讓人想要靠近卻不敢舉步上前……
這就是她的男人啊。
怪不得那麼多女人會前仆後繼地想要得到他,然後嫉恨她!
實在是他太誘人犯罪了!
月傾城感嘆。
“在想什麼?”君墨涵在月傾城旁邊坐下,然後將將月傾城摟入懷中,低頭,溫聲問道。
“沒什麼……”月傾城笑着搖搖頭,隨手拿過一個白色的布巾,然後伸手將君墨涵按向自己的大腿。
君墨涵順從地躺了下來,將頭枕在月傾城的大腿上……
月傾城熟練地爲他擦拭溼漉漉的長髮。
“這次出去,真的沒有遇到危險嗎?”月傾城一邊擦拭,一邊問道。
雖然這個問題,在用傳音令牌聯繫的時候她已經問過很多次了,不過,君墨涵每次的回答都是沒有。
“沒有,都是一些小問題,很容易就解決了。”
君墨涵淡淡回道,和以前的回答沒什麼不同。
“你呢,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緊接着,君墨涵擡眸,看向月傾城,認真地問道。
“沒有,都是一些小問題,很容易就解決了。”月傾城微笑着,借用君墨涵的話回道。
頓了一下,月傾城還是緩緩將梅影仙子的事講給君墨涵聽。
當聽到月傾城一個人去赴約的時候,他渾身一冷,身體變得僵硬。
“……你別擔心,我現在不是沒事嘛。而且,你忘了,有老師在我身邊,我吃不了虧的。”月傾城拍了拍君墨涵的肩膀,柔聲道。
聞言,君墨涵的身體才放鬆少許,不過,依然僵硬。
然後,月傾城輕描淡寫地說了一下制服梅影仙子的過程,然後重點開始講述梅影仙子的供述。
君墨涵越聽,臉色越冷。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那個女人在和傾城作對。
什麼?!
她竟然說傾城搶了她的男人,他五萬年前的前世喜歡她?!
他的前世如果真是品味如此差的人,那麼,他鄙視他,更不可能和他進行靈魂融合了,他怕自己也會變成品味那麼差的人。
不過,他相信傾城的話,他的前世不可能如此沒有品味。
然而,一想到他的前世有那麼一點可能喜歡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在惦記着他,他就覺得噁心!
“墨涵,我聽那梅影仙子的意思,她的晶石內不僅封印着她的力量,還封印着她的靈魂碎片,你的情況和她是不是相同?你找到的封印着你前世力量的晶石,是不是也同樣封印着你前世的靈魂碎片呢?”說完這一切,月傾城關切地看着君墨涵的臉。
“……”聞言,君墨涵的身體一僵。
沒想到,他瞞了這麼久,還是讓傾城發現了。
月傾城感覺到君墨涵的身體變化,也明白了什麼。
“墨涵,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事實,無論事實都是什麼,我都想知道。”月傾城停下擦拭頭髮的動作,一臉認真地看着君墨涵。
“……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君墨涵才點點頭。
聞言,月傾城一愣……
果然。
“那這樣,你前世的靈魂碎片有沒有要求你和他進行靈魂融合?還是你們已經融合了?”月傾城焦急問道。
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月傾城臉色一變。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面前的墨涵,還是墨涵嗎?
恢復前世記憶的他,會不會想起他前世的愛人?會不會離她而去,去找他前世的愛人?
君墨涵也像是察覺到了月傾城的不安,他轉身,摟住月傾城的腰,急切道:“沒有,傾城,我沒有和他融合,我也不會和他融合。”
月傾城鬆了一口氣。
確實……
如果他真的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他的行爲應該會有所變化,她應該會有所察覺。
不過,他這麼說,那就等於承認了那個晶石內有他前世的靈魂碎片,而那個靈魂碎片應該也有要求進行靈魂融合。
月傾城的表情頓時再次垮了下來。
“墨涵,你現在要將那些事告訴我吧,不可以再有所隱瞞。”月傾城垂眸,掩飾住心中的擔憂,一邊繼續爲君墨涵擦拭黑髮,一般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