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說了,我現在只是通知你一聲,不是徵求你的同意,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自己來。”君墨涵冷冷道。
“是嗎?那你就試試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消除掉那些精神印跡。”那道聲音冷酷道。
君墨涵眸光一冷,緊接着手掌一翻,拿出一塊白色晶石,然後將精神力探入晶石,開始尋找裡邊的精神印跡……
很快地,他就找到了裡邊的精神印跡……
他試着用自己的精神力消除掉那些精神印跡,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那些精神印跡紋絲不動,沒有任何的減弱……
君墨涵牙一咬,精神力不斷注入。
可是,結果依然一樣,無論他怎麼努力,那些精神印跡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怎麼樣,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就在這時,那道冷酷的聲音在君墨涵識海內響起,語氣裡明顯帶着一絲得意。
君墨涵眸光一冷,收回自己的精神力……
“不過,如果你答應和我進行靈魂融合的話,我可以答應你剛纔的要求。”那道冷酷的聲音淡淡道。
“休想!”君墨涵冷聲道。
“既然你不答應,那就算了。”那道聲音冷酷道。
……
“墨涵,怎麼了,是不是不可以?”月傾城見君墨涵先是發呆,然後又拿出晶石用精神力探查了良久,神色越來越冷,所以,忍不住詢問道。
“可以,不過,裡邊有我前世的精神印跡,我現在無法消除,你先吸收,將來我再想辦法。”君墨涵神色回暖,對月傾城道。
“不用消除,這樣,將來等安全了,你可以再收回去。”
月傾城搖搖頭道。
“反正我可以吸收別人的元氣,將來不愁晉升的機會。”
以前,她審問梅影仙子的時候,知道這些有精神印跡的元氣原主人是隨時可以收回的。
她覺得這樣也好,將來還可以將那些元氣還給君墨涵,她就可以沒有任何思想負擔地先吸收了。
“嗯,再說吧。”君墨涵點頭。
君墨涵當然希望這些元氣可以歸月傾城永遠所有,但是,他現在沒有辦法消除那些精神印跡,說什麼都爲時過早。
“給,我們一起修煉吧。”君墨涵邊說邊將手中的晶石遞給月傾城。
“嗯。”月傾城點頭,然後接過晶石。
接下來,二人沒人握着一塊晶石,開始吸收……
轟!
……
轟!
……
每隔幾天,二人身上就會傳來劇烈的元氣波動。
……
與此同時。
回去後,遊飛怎麼想怎麼不放心,於是派人去盯着月傾城和君墨涵,想要看看他們二人到底要搞什麼鬼……
可是,他派出去的人一連幾天連月傾城和君墨涵的影子都沒見到……
“什麼?!找不到那兩個人?!你們到處找了嗎?”遊飛皺眉看着面前的兩個丁級學生。
“是啊,遊哥,我們到處都找了,就是沒找到。”一個青衣男子皺着眉道。
“也查過出入記錄,他們並沒有離開學院。”另外一個綠衣男子補充道。
聞言,遊飛的眉頭皺得越緊……
“他們一定是躲到某個地方修煉了,你們再叫幾個人,繼續找,直到找到爲止。”遊飛沉聲道。
“是。”青衣男子和綠衣男子恭敬點頭。
可是,遊飛派出去的人一連找了半個月,依然連月傾城和君墨涵的影子都沒見到。
遊飛越發的驚疑不定……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不行,他要好好準備才行。
遊飛暗自決定。
……
二十多天的時間恍然而過。
胭脂盒空間。
月傾城和君墨涵緩緩睜開眼睛。
經過這二十多天的修煉,二人身上的氣息發生了質的飛躍……
他們全都晉升了一大階,由玄神後期晉升爲地神後期。
“墨涵,我們再熟悉一下戰法吧。”月傾城和君墨涵相視一笑,然後開口道。
“好。”君墨涵點頭。
緊接着,二人做對手,開始演練起來。
幾天的時間再次恍然而過。
這日,比試的時間終於到了。
因爲上次裴文慶和司空文的死,月傾城和君墨涵在學院裡的名聲大震。
同時,衆人也好奇和關心裴文慶的大哥——裴文行要如何處置月傾城和君墨涵,所以,一直關注着此事……
所以,當遊飛和冷霄對月傾城和君墨涵提出挑戰後,幾乎整個學院都知道了這次挑戰。
所以,到了比試的時間,很多人都跑來觀看。
不過,因爲是丁級學生的比試,所以,觀看的人大多數是頂級學生,也有一部分丙級學生,以及極少數的甲級學生和乙級學生。
當然,很多甲級、乙級和丙級學生雖然不來,依然派了人來觀看。
所以,離比試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廣場上就圍了一大羣人。
“這次,那君墨涵和月傾城危險了。那遊飛和冷霄可是地神後期,比那月傾城和君墨涵可是高出整整一大階,月傾城和君墨涵根本無還手之力。”
“對啊。而且,那遊飛和冷霄既然是裴文行師兄派出的,一定會爲裴文慶報仇,所以,那兩人一定會把月傾城和君墨涵也殺掉。”
“可不是嗎?那兩個新生也是膽大,竟然敢殺裴文慶。”
“估計他們先前也不知道裴文慶有個厲害的大哥。”
“不過,我總覺得,那兩個新生敢答應遊飛和冷霄的挑戰,應該有一定的獲勝把握。”
“那可不見得,兩個新生而已,能有多厲害?!估計是爲了面子才答應。聽說那兩個新生脾氣挺暴的。”
“話雖如此說,但是,你們上次看他們與裴文慶、司空文的比試了吧?我總覺得那兩個人有點邪門,竟然可以讓裴文慶和司空文在比試臺上打起來。這次,他們說不定就贏了呢。”
“不可能,上次是因爲裴文慶、司空文與那兩個新生的修爲差不多,所以,那兩個新生施展什麼特殊的功法也容易。這次,遊飛、冷霄的修爲可是比那兩個新生高整整一大階,在絕對的修爲面前,那兩個新生就是再有精妙的功法也無法施展。”
……
衆人一邊等待,一邊議論紛紛,併爲了兩個觀點爭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