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衆人傻眼了。
竟然讓少殿主親自去接,有沒有搞錯?!
殿主也太重視那個人了吧?!
“是,父親。”濮陽銘點點頭,然後起身,往大殿外走去。
“殿主,少殿主,屬下覺得此事不妥。”就在這時,羅耀天上前一步,大聲道。
聞言,濮陽銘停下腳步,看向羅耀天。
“大長老,有何不妥?”濮陽隋看向羅耀天,淡淡道。
“殿主,少殿主,你們身份特殊,如果真的欣賞一個人,給他一個職位就是,認他做義子,有點太過了。”羅耀天一臉嚴肅道。
“大長老,你說的,本殿自然清楚,但是,本殿實在是太欣賞這位年輕人了,僅僅是給他一個職位並不足以表達本殿的欣賞,所以,才決定認他做義子。”濮陽隋淡淡道。
“可是,殿主,您如此身份,認一個外界之人做義子,我們該如何對待他?我們下面的人會非常爲難?”羅耀天帶着一絲爲難道。
“那大長老,本殿的義子,你覺得,你們應該如何對待他?”濮陽隋笑容微冷,看着大長老,緩緩問道。
先前,聽了羅耀天和羅雪的對濮陽冰一、月傾城和君墨涵的那些所作所爲,濮陽隋早就向敲打一下他了。
這大長老,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連他的決定也敢幹涉。
他不知道他堂堂聖日神殿殿主,收個義子什麼時候還需要一個長老同意了?
聞言,羅耀天微微一愣……
“對於殿主的義子,我們自然要給予應有的尊重。”一旁,二長老上前一步,帶着恭敬的笑意道。
“對,對。”衆人連忙附和。
他們現在已經看出來了,殿主對君墨涵非常重視,自然要順從殿主的意思。
“很好,看來你們的腦子還算清楚。”
濮陽隋冷聲道。
“現在,本殿也撂下一句話,本殿的義子,不亞於本殿的親生兒子,我希望各位都記住這句話。”
聞言,大長老臉色一僵……
沒想到濮陽隋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那君墨涵到底對殿主和少殿主用了什麼迷魂手段,竟然讓殿主和少殿主如此維護他們,殿主竟然連“不亞於本殿的親生兒子”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是。”其他人震驚地愣了愣,然後紛紛躬身應道。
羅耀天也隨着衆人躬下了身子。
“好了,銘兒,你去帶墨涵進來吧。”濮陽隋這才神情稍緩,轉頭對濮陽銘道。
“是。”濮陽銘點頭,然後大步走向大殿之外。
片刻後,濮陽銘重新返回大殿,月傾城和君墨涵跟在他身後。
“來,墨涵,傾城,來我這邊來。”濮陽隋微笑着向月傾城和君墨涵招了招手,一臉慈祥道。
衆人看得一臉詫異。
殿主如此和藹可親的樣子,他們很少見到。
也就是當年小姐在的時候,才能得到殿主如此待遇。
就連少殿主,也極少能被殿主如此和藹地對待。
“是。”月傾城和君墨涵應了一聲,然後跟着濮陽銘走上玉階,向濮陽隋走去。
“殿主。”月傾城和君墨涵在濮陽隋面前站定,然後躬身道。
“還叫殿主,應該改口叫義父了。”濮陽隋帶着一絲嗔怪道。
“是,義父。”月傾城和君墨涵從善如流,立刻改口。
“這才乖嘛。”
濮陽隋笑呵呵道,說完,他轉向衆人。
“諸位,認識一下吧,這就我的義子——君墨涵,旁邊這位,是他的妻子——月傾城。他們兩個,都與我非常投緣。”
“見過君公子和君夫人。”衆人齊齊躬身。
羅耀天即使不情願,也不得不隨着衆人躬身。
現在,羅耀天的心中就像被火燒一樣,非常難受。
他千想萬想,都沒想到君墨涵會成爲濮陽隋的義子……
那以後,他孫女兒的仇豈不是報不了了。
而且,沒成爲殿主的義子之前,這兩個人就敢那麼挑釁雪兒,那以後,豈不是會變本加厲?!
大長老越想越心裡堵得慌。
“諸位不必多禮。”月傾城和君墨涵同時道。
區別是月傾城是微笑着說的,而君墨涵則是板着臉說的。
“謝君公子,君夫人。”衆人齊聲道。
“好了,我要宣佈的事宣佈完了,銘兒,接下來這裡就交給你了。”
濮陽隋邊說邊站起身,然後道:“走吧,墨涵、傾城,還有靈兒,你們三個隨我去外面走走。”
“是。”月傾城三人應了一聲,然後跟着濮陽隋走下玉階,往大殿門外走去。
……
直到月傾城三人離開很久,衆人都有點無法回神。
他們到現在都無法相信,殿主閉門不出五萬年後第一次出現,竟然是爲了認一個外界之人做義子。
那君墨涵一定是積了幾輩子的福,纔會有此好運。
……
接下來的幾日。
月傾城和君墨涵都住在殿裡,陪着濮陽隋用膳,聊天,散步。
衆人都覺得驚奇不已。
五天後。
“傾城,墨涵,我們收集到的所有帝神花已經練成了入神丹,我們可以出發了。”濮陽隋對月傾城和君墨涵笑呵呵道。
聞言,月傾城和君墨涵都是雙眸一亮……
“真的?”
“當然。”濮陽隋笑呵呵點頭。
緊接着,濮陽隋手掌一翻,一個小木箱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裡邊,就是煉製成的入神丹。你收起來吧。”
“太好了,謝謝父親。”
月傾城開心道謝,然後將木箱收了起來。
“對了,父親,我和墨涵的一個朋友——迦安也想跟着我們去一趟人界,不知可不可以?”月傾城開口問道。
月傾城也知道有人數限制,所以纔有此一問。
“多一個人沒問題。”濮陽隋道。
對於迦安,濮陽隋非常感激,先前,他在月傾城和君墨涵對過往的講述中得知,這迦安不止一次救了他們。
“謝謝父親。”月傾城開心道謝。
“你這丫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和父親不必客氣,你總是不聽。”濮陽隋嗔怪道。
“知道了,父親。以後注意。”月傾城笑嘻嘻道。
“對了,丫頭,你們那朋友爲什麼不願意進殿,找個合適的時機讓他進殿一趟讓我見一下吧。”濮陽隋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