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沒有。”婉兒哭着道。
“是啊,婉兒真的沒有編排您,她只是跟我還說,她犯了錯,您罰她而已。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過來詢問。”李威也在一旁解釋。
聞言,謝玉容的表情越發的生氣……
這兩個人,竟然合起夥來忤逆他。
還有面前站着的兩個侍衛,竟然也不聽她的話。
“怎麼?!你們一個個地竟然敢合起夥來忤逆我!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謝玉容臉色猙獰,冷聲道。
說完,她看向面前傻呆呆站着的兩個侍衛,冷聲道:“你們兩個,要麼按照我的命令行事,要麼給我死這兒!”
那兩個侍衛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婉兒和李威,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小姐,這真使不得。”
“好,很好,你們一個個地,將我的話當耳旁風,既然你們不願意聽我的命令,那就去死吧!”謝玉容臉色猙獰地說完,下一刻,刷地一揮手,手中就多了一把寒光凜然的寶劍……
緊接着,她拿着寶劍,大步向兩個侍衛走去。
兩個侍衛臉色蒼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臉色猙獰,越走越近的謝玉容……
而李威和婉兒也同樣臉色蒼白,轉頭去看謝玉容……
很快地,謝玉容在兩個侍衛面前停下,然後她猛然揮起寶劍,向我中一個侍衛的脖子劃去……
“不可以,小姐。”
“使不得,小姐。”
李威和婉兒失聲驚叫。
刷!
隨着一道血弧冒起,那個侍衛的頭咕嚕嚕滾在了地上。
現場頓時安靜,其他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謝玉容,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謝玉容會真的動手……
“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聽我的命令,還是去死?!”謝玉容臉色猙獰,看着另外一個侍衛,冷聲道。
那個侍衛這才如夢初醒,慌忙答道:“屬下遵命。”
“那還不快去?!”謝玉容厲聲道。
“是。”侍衛狼狽地爬起身,然後走到婉兒身邊,低聲說了一句“得罪了”,就拉起婉兒,然後一邊倒退着離開,一邊對謝玉容道,“那屬下這就先下去了。”
婉兒已經被剛纔的變故嚇傻了,只是傻呆呆地任人拉着她走,而一旁的李威也如夢初醒,連忙對着謝玉容不停磕頭:“小姐,請您饒了婉兒吧,她是您的貼身丫頭,您不能這麼對她。您要處罰就處罰屬下吧。”
謝玉容冷冷看了李威一眼,然後看向拉着婉兒的侍衛,冷聲道:“你最好嚴格按照我的命令執行,等會兒我會去你放房裡檢查,如果你敢陽奉陰違,我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屬下不敢。”侍衛躬身應了一聲,然後就拉着婉兒離開了。
跪在地上的李威都絕望了。
沒錯,婉兒確實是他的戀人,他已經傾慕她很久了,一直沒機會表白,這次一起出來,他纔有機會接近和向她表白,可是,沒想到,這卻害了她。
“小姐,請您饒過婉兒吧,屬下願意以死謝罪。”李威哭着道。
“哼!你的命值多少錢?!”謝玉容冷聲道。
李威渾身僵硬,絕望地趴在地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他知道謝玉容這段時間喜怒不定,卻沒想到她會無情到這個地步。
她哪裡知道,謝玉容被君墨涵和冷沉接二連三地拒絕,心理本就變得越來越不正常……
再加上她剛剛被****心理更是變得非常扭曲……
而且,她把這件事怨怪到了身邊的丫頭和侍衛頭上,認爲是他們沒保護好她,她纔會被********心裡一直就憋着一股火,想要發泄,這段時間,她雖然時不時責打身邊的人,但是,卻沒法將這股火完全發出去……
剛纔,見到婉兒竟然眼淚漣漣地和李威抱在一起,她第一反應就是婉兒在跟李威抱怨她……
第二反應就是覺得婉兒和李威抱在一起的樣子非常礙眼……
這也難怪,畢竟她剛剛被兩個男人棄如敝屣,像謝玉容如此驕傲的女人,發生了這樣的事,完全是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被人棄如敝屣她才能舒服一點……
而婉兒和李威卻在她面前卿卿我我,謝玉容當然會覺得刺眼……
一來,她被人棄如敝屣而婉兒卻被男人愛着,她自然覺得刺眼;二來,李威沒保護好他,竟然還敢談戀愛,她也覺得刺眼……
接下來,謝玉容下意識就想讓婉兒嚐嚐被***的滋味,然後,她就想看看李威是否還會喜歡她……
說白了,謝玉容現在的心理就是非常的扭曲,見不得別人好。
而李威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自然無法理解謝玉容現在的所作所爲。
“小姐,求求您了,您放過婉兒吧,只要您放過婉兒,您讓屬下做什麼都行……”李威趴在地上,哭着道。
謝玉容冷冷看着地上的李威,不說話……
李威現在越是爲婉兒求情,謝玉容越是覺得刺眼,越是想要摧毀婉兒……
“呦!這裡可真熱鬧啊。”就在這時,一道涼涼的女聲從虛空傳來。
“誰?!”謝玉容臉色一變,對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厲聲問道。
與此同時,李威的哭聲也是一頓,有點詫異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虛空一陣波動,然後,一羣人出現在了謝玉容和李威面前,爲首的正是月傾城和君墨涵……
謝玉容和李威都有點傻眼……
君月城的人怎麼來了?!
李威在心裡疑惑道。
完了!
一定是他們知道了,是我讓那個採花賊去***月傾城的。
他們一定是來找我算賬的!
謝玉容心裡閃過一絲慌亂。
可是,下一刻,她就又雀躍了起來。
這些來人找她算賬,這麼說,那個採花賊一定得手了。
很好!
她倒要看看,發生了這種事,君墨涵是否還會如以前一樣愛月傾城。
而她,只要咬死了沒有跟採花賊說過任何事,君月城的人也不能將她怎樣!
她可是廣銀城的大小姐,她就不信君月城的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敢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