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通和餘女說,那水和沙子有特殊藥物,沾一點就可能會皮膚髮癢,起紅疙瘩,是真的嗎?”
慕容白點點頭,“多半是真的。金通和餘女不是說也不怎麼清楚,是宋院長說的嗎。所以還說,如果真的是有人做了手腳,那人可慘了。”
蕭蕭直起腰來,“啊,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說不定有熱鬧可以看。”
兩人有些不解,蕭蕭也不解釋,帶頭走了。
風若即對慕容白嘀咕道:“十三總是這樣的,喜歡神秘,你別介意啊。”
慕容白哈哈一笑,“這叫做故作神秘,我知道的。她那天還管我借了小黑呢,我都不知道做什麼用。”
蕭蕭沒理他們。
回了宿舍,幾個人洗了手,蕭蕭把草藥拿進自己房間去處理,慕容白看她關着門,有點詫異,卻也不好意思去偷看。
蕭蕭處理完草藥,道:“走吧,我們去六姐和十姐那裡看看。”
風若即疑惑地看着她,“十三,你又要做什麼?還是別惹她們了。”
對於風若即來說,她們不找麻煩就很好了,可不能主動去招惹她們,畢竟那個春月武功很高的。
三人來到風若依宿舍,風若依正在收拾行李,風若離卻不知道爲什麼正在抓耳撓腮的。
蕭蕭趴在窗口朝窗下的風若離笑道:“十姐,你怎麼啦?渾身癢啊,起紅疙瘩啊?”
風若即和慕容白恍然大悟,“呀,原來是她啊?”
屋裡的風若離氣得大喊道:“管你什麼事兒!”
慕容白呵呵笑道:“喂,不是說只有去鐘錶房偷該過時間的人才會中了那種特殊的藥物,渾身癢,起紅疙瘩啊,你怎麼也……啊,我知道了,是你,對不對!”
風若離一把抓起手邊的硯臺砸出去,“胡說八道!”
慕容白將硯臺接住,順手扔在窗根下,“那你怎麼起疙瘩了?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兒嗎?”
蕭蕭已經進了屋,風若依沒攔住。
蕭蕭看了她一眼,“六姐,你心口疼好了啊?現在腦仁不疼了嗎?記性還好嗎?”
風若依給她氣得直翻白眼,蕭蕭又對風若離道:“十姐,難道你去之前沒打聽那些沙子和水都不是普通的東西,是加入藥物處理過的嗎?否則什麼沙子也能放進去,那豈不是不能保證那沙漏和水漏的獨特性了嗎?怎麼賣那麼多銀子啊,十姐你怎麼不動腦子啊。”
風若離氣得接不上話,上次被吊起來連凍帶氣,風寒還沒好,按着胸口直咳嗽。
“嘖嘖,十姐,你都這樣了,半死不活了,還去想着害人呢?你說你這個腦子還能想出那麼個辦法來呢?改時間讓我挨板子,你說挨板子又打不死我,你爲啥會想出要用這麼愚蠢的招式呢?大費周章,最後做的不過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真是不划算啊。”
“夠了,你閉嘴,不要你管。”
風若離被氣得忘記眼前還有慕容白和風若即了,轉身斥責風若依道:“都是你出的騷主意,說什麼殺殺她的威風,讓她顏面掃地,丟人,比殺了她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