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即又要問包青天是誰,蕭蕭便道:“沈院長不在嗎?那宋院長在不在?總歸是要有個人來說話的。”
正說着,風若即和風若依幾個怒氣衝衝地跑進來,憤怒道:“風蕭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假傳沈院長的話。院長根本不在書院,他下山去了。”
陳喬安也是大聲斥責道:“你太過分了,竟然敢拿沈院長做戲,太過分了。”
蕭蕭撇撇嘴,冷冷道:“關你甚麼事兒,若是我不對,沈院長自會責罰,也不用你狐假虎威的。”
陳喬安被她噎得說不出話,鑑於之前被她氣暈的經歷,他看向風若依,風若依更不會直接跟蕭蕭硬碰硬,那不是作死麼。
風若離喊道:“我們去找宋院長,請他主持公道。”
說着就跑了出去,幾個人到了宋濤的小院,他正在教導兩個小童下棋,聽見外面拍門聲,便讓金通去看看。
金通出來應門,見是風若離幾個便不想理睬,回手就要關門。
陳喬安立刻頂住門,“金通,院長在不在?”
金通翻了他們一眼,“院長忙着呢,誰也不見,除非是沈院長有吩咐,否則都不見。”
說着就要關門,風若離氣壞了,“你算老幾,不過是個小書童,竟然敢阻攔我們見宋院長,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呢。”
金通本來就討厭她,見她如此飛揚跋扈越發的厭惡,哼道:“我就阻攔了那又如何,我們院長說了,沒有正事誰也不見。”
風若離還要發火,後面風若依忙道:“金通,我們不是隨便來見院長的,我們要告風蕭蕭,她竟然假傳沈院長的話欺騙我們大家。”
金通好奇道:“假傳沈院長的話?不可能。”
風若離氣道:“怎麼不可能,我們都在山門那裡看一個抱孩子的女人呢,她突然就喊沈院長讓大家去廣場,可實際呢,沈院長根本就沒說,我們去沈院長那裡問過,墨玉說他一大早就下山了,要夜裡纔回來呢。”
金通也沒料到蕭蕭竟然敢冒充沈院長的名義,不禁有點爲難嗎,他眼珠子一轉,哼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開玩笑,你們誰有什麼損失?”
風若離一聽,登時大怒,“你怎麼這樣說話啊?就算我們沒損失,難道她就能隨便冒充沈院長的名義說話嗎?要是這樣,大家你也冒充我也冒充,豈不是亂套了?”
金通冷冷道:“風若離,你冒充的還少啊?整個書院的鐘表你都敢冒充。”
風若離登時臉頰漲得通紅,大聲道:“我說過,我沒去鐘錶房。你不要誣賴。”
金通毫不客氣地道:“你是沒去,你讓你的丫頭春月自己去的。然後她沾了藥粉過給你,她不癢你癢了,是把,你癢癢好了沒啊。”
風若離只覺得面子裡子全沒了,怒火蹭得就燃燒了起來,恨不得將金通狠狠地踹在地上。
金通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砰得一聲將門關上,心裡還道:別以爲大家都巴結你,我纔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