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伕人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她的人早就聯絡到國師了,也傳達了自己的意思,可惜國師根本不感興趣。
這個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薛姨娘一臉興奮,“夫人,妾身孃家已經打聽到了國師的下落,這一次定讓那個小賤人不得好死。”
司馬伕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國師老人家肯來嗎?”
薛姨娘訕訕一笑,“夫人,您也知道,國師老人家神可通天,怎麼會管我們這些凡人事情,”
司馬伕人哼了一聲。
薛姨娘低着頭撇撇嘴,心裡也是恨極,自己那三萬兩銀子,司馬伕人說要開鋪子,還說拿了雅園的秘方,讓她那銀子入股,結果銀子拿了去,秘方卻沒拿來真的,銀子也不歸還。
哼,不過就是打着幌子斂財罷了。
之前還說要募捐支持前方將士,結果呢,被風蕭蕭那麼輕飄飄地就四兩撥千斤給撥回來,連功勞都被搶走了。
如今人家風蕭蕭的人又是募集銀子,又是準備戰衣,還有大批的糧草運過去。
如今,那風頭都被風蕭蕭和雅園搶了,她司馬聖美有個屁!
薛姨娘心裡痛快地罵了個淋漓,卻也不敢露出一點來。
“夫人,雖然國師不肯,可國師身邊的人卻有肯的啊。妾身的兄弟給妾身聯絡到了一位了不起的高手,據說神功蓋世,鮮少有敵手呢。”
司馬伕人瞥了她一眼,“哪個?”
薛姨娘笑道:“人家那麼神秘,不肯明說呢,只說要銀子就好。妾身想,自然是揹着國師賺點外快了。”
司馬伕人毫不掩飾自己鄙夷,“國師的人,哪個敢吃力扒外想自己事情?你們腦子是進水了嗎?”
薛姨娘心裡恨極,卻也不敢露出任何一點來,她諂媚道:“夫人,國師身邊的人不肯,可國師下面也有做事的。”
試想一個國師,如果就那麼幾個人,如何辦事?
下面自然也是要有頭目的。
頭目也是要錢的,否則怎麼養那麼多人?
司馬伕人自然也能想到那一層,她哼了一聲,“既然如此,就委託你辦,務必把那小賤人弄死。”
薛姨娘心裡一邊鄙夷司馬伕人一毛不拔,想讓她出錢一邊又笑道:“夫人就等好吧。”
桂嬤嬤提醒道:“別留下任何把柄。”
薛姨娘笑道:“嬤嬤放心,這人厲害着呢,殺人於無形,根本不用到跟前,兵不血刃吶,人家吹首曲子,就能要了那小賤人的命了。”
司馬伕人心下一動,“你說的是琴魔?”
薛姨娘嬌笑道:“這個妾身就不懂了,反正妾身兄弟說,那人無比厲害的。”
司馬伕人沉吟不語,如果是琴魔,那她也聽過這人名頭。
此人陰狠毒辣,據說擅長江湖上已經絕跡的天魔音。
江湖中許多了不起的大俠,都是一曲終了便被取了性命的。
只是如今江湖混亂,也沒人像幾十年前那般組織起來圍攻一個大魔頭了。
而且這廝據說行蹤飄忽不定,神秘得很,別人也抓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