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很不喜歡別人陷害,而且,更不喜歡被人毀壞聲譽,尤其還有母親在內。
看着那個昏迷的男人,她想着怎麼處置他,突然心思一動,笑了,不如試試能不能帶去空間。
如果進去立死,那就算處置了屍體,如果不立死就拿他來實驗一把。
他既然敢來就得承擔這樣的處罰,她冷哼一聲,用神識溝通了一下丹田處的靈珠,平日裡她自己進去,都不需要溝通的,因爲和珠子已經合二爲一,她意念一動就可以進去。
但是她覺得既然要帶陌生人,這可不同於什麼植物雞鴨的,而是活人,就該尊重一下靈珠,問問它可不可以。
那顆珠子呆在她丹田內,平日裡是晶瑩剔透,周身纏繞着銀色的光華,在她溝通的時候,它閃過一圈綠色光芒,蕭蕭知道是它同意的象徵,便將男人帶了進去。
她把那人拖來拖去,放在各個位置,他雖然還是昏迷着,但是卻沒有死也沒有消失,這麼說來可以帶人進來?
看了看,蕭蕭就將他綁在一棵桃樹上,然後又出去照顧梅姨娘。
看着屋子裡破爛的傢俱,梅姨娘那陳舊地梳妝檯,蕭蕭輕輕地笑了笑,“娘,我給你換套新傢俱。”
說着她拿起那把大菜刀,那把大菜刀原本在普通不過的,如今在金地被養得刀鋒寒光閃閃,一看就是神兵利器。
她揮舞着大菜刀,然後又揮舞一把短劍,自己叮叮咚咚地打鬥一番,一邊砍,一邊尖叫:“救命啊,殺人啦……搶劫啦……”所到之處,桌椅都被她砍得稀巴爛,屋裡屋外,窗戶,她都砍遍了,狼藉一片。
她又跑去院子裡,將那些樹也砍了幾刀劍,又從外面把門窗俱砍壞,然後一路跑去後院,打鬥一番,再把後院牆也用刀劍劃出重重的痕跡,僞裝出有人打鬥然後越牆離去的樣子。
她很成功地把自己嗓子喊啞了,然後把刀劍都收拾進空間裡,又把炭盆和炭火什麼的都端進去,屋子裡本來就透風,冷颼颼的,如今沒了炭火,更加冰冷。
這時候梅姨娘也有點清醒了,捧着渾渾噩噩的腦袋,她一睜眼被眼前的光景嚇了一跳。
“啊?蕭兒,蕭兒,怎麼啦?”
她實在不知道身處高牆深院,怎麼會像是遭了賊一樣慘烈不堪。
蕭蕭忙上前扶她,“娘,娘,剛纔有賊,兩隻賊,打得……啊啊啊啊,稀里嘩啦的,嚇死我了,我,呼……呼……嚇死了。”
梅姨娘聽她語無倫次,但是看自己和女兒的衣服都是齊齊整整的,而蕭兒除了嚇得呼天搶地也沒別的損失便鬆了口氣。
這萬一要是被賊人羞辱了,那她們娘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蕭蕭實在忍不住要笑,又要做出悲傷驚恐的樣子,指手畫腳地亂說一氣,儘可能把受驚嚇的小女孩子演得像一點,她自己都被自己逗樂了。
很快,外面有婆子丫頭趕過來,衝進小院一看,都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