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內,慌忙失措的一行人,跪立在大殿之上,爲首的是安雄天,然而,在安雄天的身旁,躺立的,是早已昏眩而去的安謹沫。
安家一行人,見安謹沫此番模樣,都不免嚇了一跳,可卻沒人,敢開口問道。
楚離曦坐在大殿之上,他挑動着眼皮,時不時瞥向了跪立的人羣,然而,他卻沒有半分想要開口的跡象。
楚離曦身旁的侍衛,見此也不多言語,只是靜靜的豎立在楚離曦的身側,眼神沒有半分動容,全然就跟木頭人一樣。
安雄天跪在大殿之上,已有幾刻時間,等待了許久,卻不見楚離曦叫起,不免,有些皺起了眉頭。
“太子……”安雄天耐不住,開口問道。
然而,安雄天剛開口,卻被楚離曦的一個眼神,給縮了回去。
楚離曦輕輕的品嚐着杯中的茶,淡淡的一個眼神,卻足以令安雄天爲感害怕。
“安雄天,你可之罪?”楚離曦輕啓雙脣,他看着安家一行人,似笑非笑。
他的眼神,在衆人面前掃過,卻未見安沐錦的身影,心中不免閃過幾分疑惑,他眼中的波動,足以證明,他對安沐錦起了興趣。
“太子,草民何罪之有?”安雄天跪立着身子,衝着楚離曦拱拱手。
安家貴爲幾個大族之手,做事一向謹慎,從不會接到半分的投訴,如今楚離曦來治罪,這讓安雄天心中不免閃過幾絲怒意。
然而,他神色堅定,臉上的表情顯微嚴肅:“太子,我們安家,一向安分守己,從未做半分愧對楚離皇朝之事,敢問太子,草民何罪之有?”
楚離曦見此,嘴角輕揚,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他將手放在桌子上,託着腦袋,挑挑眉頭,尚未多言。
然而,楚離曦身旁的侍衛瞬間會意,只見他走前一步,指着安雄天,嚴肅的叫喊道:“大膽,你縱容安家之人在當街當巷欺負平明百姓,挑釁起事,單憑這點,太子就足以治你們安家罪!”
安雄天聽言微微一怔,而身後的安家人,則是微微一愣,隨即,將眼神,全都射向了安謹沫。
難不成,安謹沫會弄得如此狼狽不堪,是因爲擾亂秩序,被太子所傷的?
“太子恕罪!”安雄天臉色一紅,透露出幾分羞愧之意,安謹沫的性格如何,他自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