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綠兒。
綠溪也有些茫然,她們原本是在一起的,也不知道剛剛綠兒自己突然跑到那裡去了。搖搖頭:“可能有別的事情吧。”
顧斐然也就沒有再追究,在庭院裡繼續喝着茶。
這時候的綠兒。
正躲在自己的房中,剛剛有人說,她家裡人給她捎了信過來。她瞧着信件上面的字,的確是她哥哥的,她在白王府受訓的時候,雖然是個丫鬟,但是也會教一些日常用字,所以她是識得一些字的。
她被賣到白王府之後,她也收到過一次的信件,與這個一模一樣。
她沒有回覆。
在她的心裡,她自從懂事起,便那麼勤快努力的爲家裡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她的父母與兄弟卻是連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都做不到,就因爲哥哥要娶妻,直接便將她賣給了伢子。都清楚的知道,賣了伢子,將來必然是要流落只煙花之地的,他們如此的狠心,在她心裡也從來沒有了那樣的家人。
那年在白王府,她直接便將信件撕了,沒有再回復,她原以爲他們是明白她的意思的。
沒想到,這會兒已經到鳳鳴城了,還將信件送了過來。
綠兒微微的嘆息。
對於這份親情,她心裡早就已經看淡了。
但終究生養她一場,將信件寄到了鳳鳴來,她擔心真的是很大的事情。猶豫了會兒,還是將信件拆開了來,看着裡面的內容,有個別字她是並不認識的,但是大概的意思還是能看懂的,說她的父親病重,家中實在承擔不起藥材的費用。
綠兒終究還是有了幾分的動容。
她的父親,在家中,偶爾待她還是有幾分的好,儘管與他的兩個哥哥對比起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母親偏心,從來不把她當家人,經常餓的前胸貼後背時,父親會給她兩個窩窩頭。
看到這封信的同時。
綠兒也想起了曾經幼年的時光,淚水噙滿了眼睛。
如今父親病重,她又能做些什麼呢?綠兒不知道....
此時。
屋子裡的們打開了。
外面的綠溪看到裡面的綠兒的身影一臉的興奮,連忙的過來:“綠兒,剛剛小姐還找你呢,你怎麼白天在屋子裡呢。”綠溪本就有些沒心沒肺,話已經說到這裡了,纔看到綠兒的臉色有些不對經,眼角還有沒有來得及擦乾淨的眼淚。
瞬間便慌神了。
拉着綠兒的手:“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怎麼好端端的哭了?”
綠兒偷偷將信塞在自己的口袋裡。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自己哭的理由,籌促的站着。
猶豫了會兒才說道:“我沒事,就是想到昨日小姐的情況,有些擔心罷了。”說着推了推綠溪:“我沒事了,我們走吧。小姐找我什麼事情?”
綠溪將信將疑的看着綠兒。
明明綠兒說的很讓人信服,但她的感覺綠兒並不是爲這件事情。
若是因爲小姐,找她哭訴哭訴便好了,那裡需要獨自躲在屋子裡哭。綠溪想了想...還是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