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輕輕的撫了撫傷着的位置。
看到手上有殷紅的血跡,倒是也沒有太在意:“無妨,一點小傷,回去我用些藥便好了。”
藺相思那裡由的她胡來。
直接讓淮南府伊去備藥去了。
一臉無奈的看着顧斐然:“你啊你啊,還說無妨,這會兒可是流了不少的血。我是不心疼你,可是還有人只怕是要心疼死的。”
二話不說的拉着顧斐然進去休息去了,用錦帕給她擦拭一番。
“好在這是冬日裡,這要是夏日,你只怕要流不少的血。”藺相思嘴裡說着不心疼,動作卻是輕的很,生怕弄疼了顧斐然似得。她們這些人,都是見過顧斐然毒發時的樣子,不管她有多聰明有多厲害,但凡她有些不舒服,個個都繃着弦呢。
這會兒淮南府伊不知道從那裡拉來了一個大夫。
提着藥箱。
已經到了顧斐然的跟前。
一眼便看到了她的傷口,一臉斥責的表情看着淮南府伊與藺相思兩個人,絲毫沒有客氣的就教訓了起來:“你看看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會讓她傷到這樣的部位。”
“好在這傷口是輕的,這要是稍稍的重一些,可不得丟了半條命。”
大夫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堆。
等他念完了。
藥也就上好了。
顧斐然倒是覺得這大夫挺可愛的,這裡是大理寺,他是半點沒有怯意的直接呵斥起了淮南府伊與司景府的相思大人。
顧斐然偷偷的笑了笑。
很是爲這兩人感到可憐。
不過。
這會兒淮南府伊與藺相思都乖巧的很,聽到他的話,也是點點頭,半點反駁的意思也沒有。
大夫看着顧斐然有些蒼白的臉:“小姑娘,這些日子你且好好的休息休息。大理寺這種地方,莫要久留,早些家去。”
“好。”顧斐然乖巧的應道。
那大夫才安心的提着自己的藥箱,往外面走去。
直到大夫走了
顧斐然才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藺相思點了點顧斐然的鼻頭:“你這傢伙,還挺沒有良心的。看着我們捱罵了,還能笑的這般的歡快。”
顧斐然這才收斂起了笑意。
看着藺相思,瞬間便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方纔那曹衍否認了顧府是他幹得,你那邊是否有什麼進展?”
藺相思搖搖頭。
她就是因爲沒有進展。
纔會聽說了曹衍的事情,便立馬的趕來。
沒想到,顧斐然已經問了。但是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顧府炸了,明顯就是曹衍做的。“倘若不是曹衍,會是誰?你相信曹衍嗎?”
這個問題。
顧斐然也沒有什麼答案。
“一半一半吧。”顧斐然應道:“他並不像是在說假話,但是除了他,我又想不到會是誰做的。”
“包括曹衍的身份,我至今還是不知。”
“說來總覺得有些無辜,我也不知是那裡惹了那花孔雀,他便口口聲聲的要找我報仇,燒了錦官府還不算,如今還要牽連高家進來。”
顧斐然扶着額頭,很是頭疼的樣子。
藺相思聽到她提到身份這會兒想起了什麼:“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