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的反問。
北冥倒是沒有惱火，這點其實顧斐然已經完全的回答了他，她知道鳳玄奕的到來，而鳳玄奕也清楚她在這裡。
北冥不是傻子。
即便之前能被一些假象給矇蔽了眼睛。
現在事情到這個份上，也不可能會看不透。
伸出手，將懷裡的錦帕拿了出來，放在自己眼前，輕輕的在上面嗅了嗅：“果然是孤喜歡的女人。”
“那幾日，孤是當真的開心，開心你願意接納孤，願意與孤親近。”
“孤以爲自己抓住了星辰。”
“，......”
“原來只是利用罷了。”北冥看着顧斐然，眼底止不住的流出了受傷的神情。
就連在一旁的黃大夫與款冬，都忍不住的有些心疼。
他們同時也不知道。
原來在過去的時間裡，雖然表面上平靜無波瀾，但其實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同時欽佩顧斐然的聰明。
這會兒顧斐然倒是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看着北冥。
並沒有要否認也沒有要安慰北冥的意思，直接說道：“你說的不錯，我與他的確是用這個方法知道彼此的存在。”
“想必，在雲水澗之外的地方，他定然是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棘手的事情。”顧斐然說道。
北冥點點頭。
看着顧斐然，那抹受傷的眼神一直看着顧斐然的臉。
顧斐然突然想起了在榆縣的時候。
他的出現也是那般的莫名其妙。
說要與自己做朋友。
後來。
後來就變成這樣了。
“你還記得榆縣嗎？”
“當時被我拒絕的你，也是這般樣子。”
“後來，我當真的把你當朋友了。你卻這般待我，北冥，我從來就沒有錯，甚至沒有對不起你。辜負我們朋友關係的人，是你啊~是你，從開始接近我，就有目的不是嗎？”顧斐然說道，這是她在雲水澗以來，第一次把北冥當做那個曾經算是朋友的關係的北冥說話。
北冥抿了抿嘴。
良久之後點點頭：“孤沒有負你。”
“孤從最開始，接近你，就是想要佔爲己有。”
“你覺得這雲水澗是牢籠，你又是否想過，孤不讓你出這雲水澗，是因爲這裡是對你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北冥看着這小小的屋子說道，臉上沒有任何後悔的表情，甚至他是堅持這個想法的。
顧斐然有些聽不懂了。
雲水澗是對她來說最安全的地方？“什麼意思。”
北冥聽到顧斐然的問，低頭看着她：“你只要知道，孤的初心沒變，孤讓你在這雲水澗，是爲了你好，便可以了。”
“孤很希望你的繼續在這雲水澗。”
“但遇到一些麻煩事情。”
“孤對你也算是瞭若指掌，但是有一點，孤很不明白。你是何時與流雲閣的閣主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