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認真的看着她。
等藺相思說她要說的事情。
藺相思撇了她一眼,也不看着她的臉了,生怕顧斐然又會突然出來什麼嚇人的話。
“就在這幾日,處決了鳳原灝,疏親王,瞳月三個人。”
“說來這三位,都曾經是皇上最親近的人,甚至是曾經信任過的。在的時候也是風光無限的存在,沒想到走的時候會是這樣的隨便。”藺相思忍不住的搖搖頭:“這皇家的權利太大,總是有人相繼的爲了這權利送上性命。”
顧斐然點了點頭。
的確是有些傷感的,但這三個人卻也是死有餘辜。
“疏親王幸好還沒有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否則他府邸的那些人都不保了。”藺相思想到一個親王府有多少人就覺得頭疼。
“對了,顧宛如呢?怎麼處置的?”顧斐然問道。
其他的人都是死罪。
顧宛如是個女人,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勢力,加上是顧冷的妹妹。
所以。
一直以來都還沒有給她判刑罰。
處置鳳原灝與疏親王還有瞳月的時候,因爲這三人的身份與勢力太大,都專注在這三人的身上,也都沒有想起來顧宛如過。
故而,顧斐然問起的時候,藺相思也愣了愣。
“她啊。”
“她也沒什麼勢力的,別人對她也沒有利用價值,就暫時的關着吧,等你二哥回來再說不遲。”藺相思隨意的說到。
“倒是也可。”顧斐然應了句。
“真要擔心,還是得擔心在軍營的疏桐和疏親王的那位私生子。”藺相思有些無奈的說到,也沒想到皇上怎麼就願意放過他們了。
想到曹衍那個人。
顧斐然就覺得頭疼的很。
才懶得管他們。
“好啦,你快想想怎麼對付月樓吧。”顧斐然提醒道。
藥老與鈴醫到的時候。
那天特別的冷,寒風蕭蕭的,綠兒與綠溪都在說,這冬日裡是要來了。
今年不單單天氣怪異,就連冬日裡都要來的早一些。
冬日裡來的早。
梅生可是很高興的。
綠溪是有答應過他,冬日裡的第一場雪下來的時候,就告訴他答案。
所以。
似乎要提前來到了。
只是今日,梅生可沒有時間高興這件事情,他忙着要安排藥老與鈴醫兩人。之前聯繫過連英傑的,連英傑說藥老與鈴醫會過來,但是這段期間大家各忙各的,都快忘記了這回事了。
顧斐然懼寒。
屋子裡早早的燒着暖爐了。
倒是比平日裡還要來的暖。
顧斐然親自給兩老斟了茶:“倒是巧了,今日可是最後的陳年普洱了,錯過了今日,明日可都喝不到了。”
顧斐然說着。
兩老的臉在暖爐的溫暖下,臉都紅潤了幾分。
“好啊好啊,來到斐然小姐這裡,不單單暖和了,還有那麼好的茶喝,也是我兩老的福氣啊。”
“正好今兒個冬日裡,我兩便不走了,與你們過這個冬。”
“我兩這膝下也無子的,年紀大了,也想塗個熱鬧。”藥老高興的說到。
說完。
與鈴醫兩人看着顧斐然的目光,是有些不確定顧斐然是否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