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毒啞了爾嵐。
再把她的相公推入了湖裡,現在與自己洞房都沒有了大紅袍。
顧憐砂心裡有情緒。
疏桐的心裡更是不快,想到今日顧斐然與鳳玄奕還有那些低賤的下人也敢在岸上笑話他,心裡就來氣。
今日即便是洞房夜。
疏桐也沒有了心情,跟着喜娘的催促,敷衍的與顧憐砂喝了交杯酒之後。
便皺着眉頭,不悅的坐在喜牀上。
都說得不到的東西,就會越想要,大概說的就是這個理。
以前萬般的嫌惡顧斐然。
因爲垂涎顧憐砂的美貌,對她用盡了心思。
但現在。
顧憐砂這個鳳鳴第一美人。
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心裡的熱情卻又消退了。
心裡心心念唸的是那個白衣的顧斐然。
那個推她入湖的顧斐然。
疏桐的心裡實在不甘心。
洞房也就索然無味了起來。
顧憐砂見疏桐許久沒有動靜。
只能自己脫下了衣衫,只剩褻衣的時候,疏桐瞥了她一眼。“今日招呼他們也累了,早些睡下吧。”
說完便拉開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顧憐砂不敢置信的看着疏桐。
今日是她們的洞房夜,他竟然!
顧憐砂緊緊的握着拳頭。
心裡對顧斐然的怨恨又入骨了幾分。
見疏桐已經是熟睡的樣子。
卻又是不敢再多言,只能委屈的也睡在了一旁,心裡暗暗的想着,三日後的回門,定然要給顧斐然一些顏色看看!
一夜。
就這樣過去了。
很多時間發生了變化,又好似沒有發生變化。
早晨喜娘收去的帕子沒有落紅,顧憐砂第一日便被疏親王妃爲難了整整一日。明明是疏桐的問題,這些過錯卻是落在顧憐砂的身上。
顧憐砂只能將這些不悅歸在顧斐然的身上。
而疏親王。
自然不會糾結在這些小事情上面。
這幾日因爲府上有喜事,本不用上朝的疏親王。
大早便去了宮中。
直接去了慶安皇的御書房。
慶安皇整個人也陰鬱了不少,因爲蕭皇后的事情,往日的那些朝氣和笑容都沒有了。
聽到疏親王來了。
倒是挺錯愕的。
連忙讓王德勝將人請了進來。
見到疏親王,還是連忙的露出了笑容。“皇弟今日怎麼進宮來了?”
疏親王板着臉,顯然是遇到不高興的事情了。
慶安皇只好說道:“皇弟先坐吧。”
疏親王坐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還帶着溫怒。
良久,看着慶安皇,說道:“皇上今日定是要爲臣弟做主的!”
“怎麼了?昨兒疏桐大婚,今日皇弟該高興纔是。”慶安皇說道。
“昨兒那位斐然小姐,可是把桐兒的婚宴攪的天翻地覆的!身旁有奕王殿下護着,臣弟是不敢如何,皇上可要爲臣弟做主纔是!”疏親王顯然是真的動了怒了,否則也不會這般。
慶安皇眉眼間倒是帶着笑意的。
一個姑娘。
能把他的皇弟弄到來找他主持公道,這還是頭一回。
倒是生出了好奇心來。“皇弟說說,斐然小姐到底是做了什麼能讓皇弟這般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