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扣,鳳玄奕送的。 ”顧斐然微微的笑了笑。
她也只敢偶爾的在祈南的面前,絲毫不避諱的說起她對鳳玄奕的情誼。
祈南點點頭:“真好看。”
“你見過雪蓮花嗎?”顧斐然好奇的問道,眼睛眨了眨。
祈南搖搖頭:“雪蓮花在最北邊的雪山上,我曾因爲需要它入藥曾經去過一次,只可惜沒有找到。古醫書上說:雪蓮花只有有心與有緣之人方能看見。許是我無緣吧。”祈南自己笑了笑,似乎並不介意沒有見過的事情。
顧斐然點點頭。“我曾經見過。”在西藏的雪山上,只是那時。
惶然的驚覺自己說錯了話。
顧斐然連忙的補說道:“記得他說過我像雪蓮花,那時的我,恐也只有他會覺得我好。”說完將梅花扣拿了出來,揚了揚:“不過他卻送了我梅花扣,許是因爲梅花的堅毅吧,我會如此的。”
祈南點點頭。
與顧斐然一同,看着梅花扣,在陽光下那麼耀眼的散發着光芒。
而此時的鳳玄奕。
正在金鑾殿上。
冷漠的看着那些苦口婆心的大臣們孜孜勸導。
帶頭乃是丞相許伯清,早些年戶部尚書蘇見信之女乃是太子妃,他自己又掌管着戶部的兵權與銀兩,處處壓制着他。
如今蘇見信被誅了九族。
顧冷年輕,且心思單純,許伯清自然便開始盤算着。
“皇上!您登基已經有些日子,這後宮一直空缺着,該是要選秀了。”許伯清說道,臉上帶着盈盈的笑意。
提出選秀向來便是討好的事情。
這就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亦是想着後院裡能多養些美人。何況是職權最大的皇上呢,許伯清不單單是想討那麼個巧,更是打着那後位的注意。
鳳玄奕手裡拿着的便是諫言要選秀的奏摺。
此時聽到許伯清的話,用力的將奏摺一扔,冷冷的看着這些人:“朕要你們這些人,有何用?朕登基這麼些日子以來,爲百姓着想的事情,一件沒有。倒是有閒情逸致的關心起朕的後宮來了?”
許伯清是一愣。
一時之間倒是不敢再多言什麼。
低下幾個大臣小聲的議論紛紛。
“皇上,這自古以來,選秀立妃本就是章法之內的事情。臣等有責提醒聖上,再說這皇上在王府時便沒有王妃與子嗣,臣等這才諫言。”太尉司徒空說道,確是一臉真誠的表情。
鳳玄奕見是司徒空說話,不欲爲難他。
直接起身:“無事退朝。”
大步流星的走,皇冠上的流珠互相擊打,引來一陣的聲音。
鳳玄奕心裡煩悶。
直接回了長生殿,在長生殿裡獨自的坐着生悶氣。
選秀立妃。
他倒是想的。
只是。。
鳳玄奕眯着眼睛“梅生,去叫忘川進來,朕有話要對他說。”
“是。”
梅生匆匆的出去。
沒一會兒的時間,身着黑色勁裝的忘川進來:“皇上,喚臣過來有什麼事?”
“讓你派出去打探的人,是否有消息了?這已經半個月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