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往日。
自然是巴不得他們能見。
但恰巧就是今日,就是那麼不湊巧,那顧憐砂惹着了府裡的側妃,給打了一頓,身上全都是傷,只怕顧冷是會瞧出來的。
疏親王隨即笑了笑:“倒不是不能見,只是剛剛聽下人說,她染了風寒,怕是有些不方便。若是尚書大人要看的話,過幾日在來便是。”
在官場也有些日子。
疏親王的神態,顧冷也大概的看出了些不對。
只是有些事情到底還是不能捅破那層紙纔是最好。
故而也笑笑:“既然如此,那下官過些日子再來看舍妹。”
疏親王連忙應下。
顧冷也不久留,之後便走了。
疏親王舒了口氣,連忙讓人將疏親王妃給喚了來。
。
“你說什麼?沒想到顧家人竟然還願意理她,倒是難得。”疏親王妃臉上一臉的嘲諷之色,自從顧憐砂的身世公諸於衆之後,即便是在疏親王府爲奴婢,她心裡也咽不下這口氣,直覺得她給疏親王府丟盡了人。
瞧着疏親王妃的樣子。“你啊,還是收斂些。那顧家的二字既然親自登門了,咱們到底是要給些面子的。如今他在戶部,手裡握着兵權,咱們與他親近自是沒錯的。”
疏親王妃聽到這些話才稍稍的收斂些。
早先慶安皇還在位時,他們疏親王府便沒有什麼實權。
玄皇登基之後,更是將他們手裡唯一的權利都收走了,難聽點說,他們現在還不如一個戶部尚書呢。
疏親王妃舒了口氣:“既然是如此,咱們對他那妹妹便客氣些。爲奴婢有些不妥當,便先給她個夫人之位,派兩丫頭照顧着。在尚書大人那裡,也好有個交代。”
疏親王滿意的點點頭。
這些年他雖不滿疏親王妃對有些事情過於苛責,但是好在是識大體的。
“就照你說的去辦吧,應該要做什麼你應該也是知曉的。”疏親王說道,之後便示意疏親王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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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宮。
白王到底是不比壯年時期,連續幾日的舟車勞頓,足足休息了好些時候,才恢復精力。
仔細的打量了白若宮一番,倒是滿意。
細細的算來。
白王也有近二十餘年的時間沒有踏足過鳳鳴城,鳳鳴城的變化是極大的。
顧斐然在院子裡泡了茶,瞧着白王心有感慨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外公對這白若宮可還滿意?”
雖不能喝茶,顧斐然對泡茶這件事情卻是更加的孰能生巧。
白王醒來時,水便是沸水。
正巧白王在觀賞白若宮時,讓沸水冷卻到一定的溫度,再衝泡,出來的茶是最香的。
將斟好的茶放在白王的面前。
白王聞了聞茶香,有些嗔怪的臉色看着顧斐然:“你啊你,同外公說說,你與那玄皇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這般冷傲的模樣,與其在他這裡碰冷釘子,倒是不如與祈南小子在一起,外公瞧着你們兩個正是相配。”白王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遠處的樹下。
鳳玄奕靜靜的聽着他們兩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