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點點頭。
雖然清楚的知道綠溪所擔心的是什麼事情。
但在她的心裡,依然是真正拿藺相思當做朋友的,她是原諒自己也好或者是還對她心有芥蒂。但如今她回來了,路過司鏡府,自然沒有過門而不入的道理。
看着綠溪擔心的樣子,輕輕的握住了綠溪的手,柔聲的說道:“沒事。”
隨即便下了馬車。
綠兒等一干人在原地等着,白王的馬車先行的回了宮。
進去時,顧斐然本是欲要自己進去,綠溪怎麼也不放心,執拗的跟着一同進去了。
和顧斐然所想的一樣。
藺相思與夏詞均在司鏡府的大堂,兩人極其認真的像是在討論什麼東西,見她進來,便停住了話。定定的看着顧斐然一步一步的走進來。
藺相思往前面走了兩步。
夏詞見此跟在藺相思身後,對顧斐然一臉的戒備。
“方纔去了伯安候府,經過這裡,便想着來看看你....”顧斐然的聲音和她的人如出一轍,總給人清冷的感覺,許是因着話語裡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這是她前世的經歷使然,早便是習慣,更改不了了。
儘管如此,顧斐然的眼神裡,還是有一絲的不知所措。
只是在心裡是真的將藺相思當做真正的朋友。
藺相思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夏詞便往前走了一步,看着顧斐然,眼睛裡更多的還是幾分厭惡。“如今我們再見到斐然小姐,怕是還得給郡主您行禮了。”客氣有禮的話。
藺相思拍了拍夏詞的手臂,瞪了夏詞一眼。
自是覺得夏詞言行有些過了。
顧斐然淡淡的笑笑:“南耀國君給外公面子,故而給了郡主的封號,倒是不足掛齒。”
夏詞想再說什麼。
藺相思已經拉住了他。
看着顧斐然,終是不知再說什麼好,此前那一刀,她與顧斐然兩個人也算是兩清了。原以爲兩人能有深交,只是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到底也是尷尬的。她對顧斐然的那份欣賞是依然在的。
藺相思嘆息了一聲,終是用近乎陌生的語氣問了聲:“郡主來我司鏡府是有什麼事情嗎?”
顧斐然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皺。
聽藺相思的話,顧斐然也清楚了她的意思,她向來不是喜歡爲難他人的人。若是相思覺得她們回到最初陌生的狀態是最好的,雖會有些難過,顧斐然還是願意這樣做。
搖搖頭:“見司鏡府的大門開着,便進來看看你們。”
說完看着藺相思與夏詞,聳聳肩。
“馬車還在外面等着,斐然便先行回宮了。”顧斐然帶着幾分輕鬆的說道,依着以前的禮儀,對着藺相思與夏詞行了禮。
然後轉身離開。
往司鏡府的門口走去,藺相思就那樣看着她上馬車,然後馬車疾馳,司鏡府門口又回到原來的空空如也。
夏詞終是忍不住:“日後你啊,可莫要再與她親近了。她這樣的人,太無情了,不值得。明明走了,又要回來招惹皇上”
藺相思看了夏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