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
清顏臉上漸漸的多了幾分得意之色,越來越覺得自己說的話是沒有錯的。是啊,南耀的郡主怎麼可能只帶着一個婢女便在市井流蕩的。
再看着北冥哥哥的臉色,顯然也是意外這個說法的。
得意的擡頭看着赤玄皇:“皇舅舅,讓人把她拉下去,直接判了死刑便是了,竟來我赤玄的皇宮裡作妖。”
轉頭看着顧斐然,眼睛裡全是狠辣之色。
只恨不得她現在便人頭落地。
顧斐然也不慌亂,只是平靜的在口袋裡,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福殿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顧斐然,大概是在想她在找什麼。
良久的時間。
顧斐然將口袋裡的令牌,全都拿了出來,大大小小各色各樣:“清顏郡主不是要我證明自己的身份嗎?外公倒是給過我郡主的令牌,只是我令牌不少,忘記是哪塊了,赤玄皇便都拿去鑑定鑑定吧。”
顧斐然的話落音。
福殿的宦官已經拿着木櫸在顧斐然面前了。
隨意的將那些令牌放在木櫸上,宦官恭恭敬敬的遞給赤玄皇。這裡的這些令牌,便是能決定一個人生死的東西。
若是真的,便是晴天。
若是假的,即便是三皇子也是保不住這位姑娘的。
赤玄皇的目光在這些令牌上面,幾乎一眼便能看到,那塊白玉的令牌便是南耀宮廷的令牌。除了這塊,還有水域國可汗的令牌信物,還有鳳鳴的,還有一塊黑色的那是...赤玄皇的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顧斐然。
她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女人,能有其他三國的信物。
若是這樣,別說欺負了清顏,就是當真對他這個赤玄皇不敬,也是要給面子的。赤玄皇臉上浮現了一絲的笑容,從裡面拿出那塊白玉的令牌:“這便是。”
繼而看着殿內的宦官:“給斐然郡主看茶。”
隨即將令牌放回到木櫸裡,讓旁邊的宦官遞迴給顧斐然。
宦官下來時,顯然對顧斐然也是恭敬了許多:“斐然郡主,請收好。”
顧斐然點點頭,將令牌收起,倒是也沒有客氣的坐在清顏之上的位置,安然的等待着茶上來。似乎就是瞬間的事情。清顏以爲她死定了,但現在竟然坐在她之上。
有些不服氣的看着赤玄皇:“皇舅舅。”
赤玄皇臉上帶着幾分嚴肅,呵斥道:“還不快給斐然郡主道歉!”
清顏臉上全是意外之色,就算她是南耀的郡主又如何,她也是赤玄唯一的郡主,這裡還是赤玄的國土,她就不明白,爲什麼道歉的人是她。“我不!”
“帶清顏郡主下去,禁足三個月。”赤玄皇沒有半分要偏袒的意思。
“皇舅舅!我是你的親侄女,這赤玄國唯一的郡主,你怎麼能對一個區區南耀的郡主示弱!”清顏怒喊道,臉上全是不舒氣的表情。
顧斐然莞爾一笑。
要說那位清顏郡主倒是真的單純,真當她剛剛給的那堆令牌是多餘的。
目光靜靜的看着她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