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吧,日後綠兒去做膳食,寧夫人你在旁看着便是。”顧斐然進入主題直接說道。
之後。
看了看寧八子還在不急不忙的用早膳。
看來他是又換了心境面對自己,是想把自己當透明的。
顧斐然莞爾一笑:“我去準備藥材,兩柱香的時間便會過來,寧公子儘量早些用完吧,肚子裡積食太多,鍼灸起來痛苦的可是你自己。”
說完,便飄逸的離開了。
留下一臉黑線的寧八子,還有擔心的寧夫人:“旺福,你用快些吧,一會兒少受罪。”
寧八子不管是爲了待會兒少受罪。
還是寧夫人少擔心。
都要用快些。
好不容易的平靜,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講她當空氣,寧八子有瞬間的憤怒了!
賭氣的用着早膳。
很快便用完了。
而那邊,顧斐然正悠閒的準備需要煎的補藥,還有藥浴需要用到的藥材。這些都安排人下去弄了,顧斐然纔不緊不慢的過去,準備給寧八子鍼灸。
之前鍼灸,寧八子昏了過去。
寧家的人也慌亂,誰也沒有注意到鍼灸時,顧斐然直接的掀開了寧八子的衣衫。
這會兒鍼灸前。
大家都清醒。
顧斐然的一句:“把衣衫先脫了。”
讓大家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顧斐然有些狐疑:“把衣衫脫了。”
直到看到寧八子的臉紅潤了,顧斐然這纔想起,他應是害羞了。
“在大夫的面前,只有病人,沒有男女。脫吧。”顧斐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寧八子卻是一臉不屑的回到:“你算什麼大夫,絲毫沒有醫德的大夫,我怎麼可能相信你。”
顧斐然微微皺眉。
她並不會說什麼勸的話。
只能生硬的說道:“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寧八子這會兒倒是聽話起來了,紅着臉將衣衫脫了。
他不會當真的有多任性,他的命是他母親有那麼多家產喚來的,他沒有資格任性的不要這個厭惡的人醫治。
脫完躺在那裡。
寧八子的身體僵硬。
他還不曾在別人面前光着身子,何況這還是個姑娘家。
顧斐然見他的樣子,他這般的僵硬與緊張,感受到銀針的疼痛是加倍的,待會兒的藥浴還有的他受的,這會兒她便好心的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便是。
在施針的同時,顧斐然問道:“爲什麼覺得我沒有醫德?醫德的標準又在那裡?”
提到這個寧八子有滿肚子的話。
他是看過好些書的。
不乏有對一些神醫與大夫的記載,這些人有義診的,有大義炳然的,有用自己的一生去撰寫書籍供後人學習的,種種的很多很多。
卻沒有像她那樣。
用自己的醫術去斂財的。
甚至還獅子大開口。
甚至不擇手段的讓疏親王妃上門給她道歉,更者就因爲打賭就當真的要了溫家的百年基業。
這些的種種。
都說明她沒有醫德。
她卻不自知,還問自己醫德是什麼。
“我雖在月樓沒有出門過,卻看過不少的書,像你這樣眼裡只有金銀珠寶的,何來的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