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上下而求索

一天的時間,四人一邊打獵一邊趕路,來到無名山角下,途徑553的時候,四人很不道德的瓜分了一些物品,兩個揹包和一些劍弩還有四把比較鋒利的匕首,拿到匕首時支點還說以後我就是雙刀大俠,還有一些錢和皮質護具、幾塊破布、一把剪刀,這些護具用處不大,雖然現在全民皆兵,但也不能全副武裝的出門行走不是,破布可以用來搭帳篷墊土地,剪刀自然是支點選擇的毛髮增長已經到了必須一週修剪一次的地步。期間支點翻出了一個兩面****加絨布的鐵文胸扔給了蘇果,讓她有空試試大小,鬧了蘇果一個大紅臉。小齒和支點又挑了幾件還算合適的衣服,支點問蘇果“這幾人沒有性病吧“,蘇果沒好氣的白了支點一眼之後,支點就把這幾人的內衣褲也都收了一些。

夕陽西下好風光,無名山腳下是一片荒草叢生的平地,四人闢草而坐,二十三和小齒去山上挑了些枯樹枝,蘇果和支點用樹枝和一些破布搭了個稍微遮風擋雨的地方,又架起篝火,把當日打到的野味燒烤了來,小齒抱怨說:“吃了幾日肉,就是淡而無味。”支點啃了一口肉,含混不清的說:“你鼻涕鼻屎就着吃。”這話一說完,就聽見蘇果和小齒同時“哎呀”了一聲,好像再也吃不進去了。

閒話少說,深夜自然又是睡覺,但是四人依舊驚醒了,不是做噩夢驚醒,而是四人同時聽到有人打噴嚏的聲音,四人醒來不見外人,就互相詢問,各自都聽見了打噴嚏的聲音也同時否認自己打噴嚏了,支點疑惑的站起來四處看來看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倒是二十三發現篝火被動過,燃盡的篝火被人拿起來過又隨手丟下,已經不再是一開始所有樹枝都往中間湊的格局。不過研究了一陣幾人都搞不清楚出了什麼狀況,看着夜色還深,四人決定一人再睡兩個小時,前兩個小時支點和小齒值夜,後兩個小時是蘇果和二十三。

天矇矇亮,四人又是早早出發,走了沒多遠,就依稀看到公路在前面,支點、二十三、小齒看到公路都是心情比較好,因爲有公路的地方纔是三人熟悉的環境,反而蘇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十分鐘後,四人來到公路旁邊,國道上現在並沒有什麼車輛,觀察過這一段也沒有什麼攝像頭,四人翻過護欄穿路而過。國道505另一邊臨近一條河,河對岸已經有了農田,四人都很高興,幾人順河岸而走百米之距,發現有一個木船連接倒扣而做的橋,搖搖擺擺,橋上坐有一個人,此人褲管捲起,雙腳探入水中,戴着一頂草帽,一杆漁網在雙腿間也蕩在河裡,漁網有繩子掛在手上,人低着頭,身體左擺右擺顯然是睡着了。

支點帶頭走了過去,還未到那人身前,那人已經把頭擡了起來,轉頭看向支點幾人,左手一伸,支點幾人身後傳來噗通一聲,支點四人聽到聲音都是往身後看去,只見身後有大水花濺起,恍惚間能看到一個裸體的人順着河流動的方向慢慢向水底沉去。支點幾人皆是一驚,這人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不過轉念一想,支點轉頭看向坐在橋上的人,說:“前面的前輩,這水裡的人是你的仇人?”哪知那人突然提氣往橋上一跳,船橋搖晃了幾下,那人說:“你叫誰前輩,我比你大很多嗎?”此人站起來支點這纔看到他的臉,年紀並不大,也不過二十二三的樣子,圓臉身體略有些胖,倒也不難看,支點燦笑一下,說:“大哥,我看錯了,該叫你大哥,那請問你在這裡就是等水裡這人?”那人看了看河水,負手而立,有些牛哄哄的說:“我看他鬼鬼祟祟,就順手殺了。”“鬼鬼祟祟?莫非是跟我們來的?”支點說到這裡一拱手也算提前道謝,那人點點頭,說:“正是,你們不會不知道有一種覺醒靠改變皮膚來干擾光線的反射和衍射來達到隱身的目的吧。”那人依舊牛氣哄哄,而且一臉的驚訝,表情浮誇。支點摸了摸額頭,說:“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多謝大哥出手相助,請問大哥你是附近的村民嗎?”那人擺了擺手說:“我不是,路過玩而已,你們這是?”支點一側身,指着二十三幾人說:“這個是我們家少爺秦淮河,我是小管家劉三,他們都叫我小三子,這是少爺的朋友止凹,那女的是小人的女友。少爺被老爺趕出家門,我跟着出來伺候少爺。不知道大哥怎麼稱呼?”哪知那人哈哈大笑,笑了一會才說:“我看你家少爺倒是有幾分本事,你確定你拖家帶口的不是給你家少爺添麻煩?”支點一聽裝作擦汗的樣子,說:“大哥別取笑我,我只是伺候少爺洗漱吃飯的,我就是一個打雜的,說實話論打架的本事還真是給少爺添了不少麻煩。”那人嗯了一下,說:“相逢就是緣,我雲遊到此見到你們,還幫了你們個小忙,更是緣分,我叫王震天。我看你家少爺這兩天也吃了不少苦,你們也都是,不如前面村子找個酒家我請客吃兩口?”支點回頭看向二十三一眨眼,二十三抱拳而出,說:“多謝兄弟仗義,我如今落魄鳳凰不如雞,大恩待後報,今天就不客氣叨擾一頓了。”說着擡手擺了兩下,小齒蘇果見狀也是一拱拳,說:“多謝這位大哥(兄弟)。”王震天大笑了起來,先轉身往對岸走去,邊走邊咋呼道:“請請請,快喝酒去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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