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逝這次並沒有召喚暗影而是和劉萍乘坐火車回家鄉,只見兩人緊緊依偎在座椅上,而風逝則側目欣賞着沿途的風景。
風逝非常喜歡乘坐火車去遠方旅行,漫無目的的去任何地方,去享受那份旅途的愜意與安寧,人生得以如此,夫復何求。
只見風逝單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風景發呆,飄逸的留海隨風舞動,楞角分明的俊臉,說不出的英俊瀟灑,這一幕讓身旁的劉萍看的癡了、醉了,一臉的花癡相,頓時整個車廂內瀰漫着片片紅心,甜的膩人。
“喂喂喂,花癡醒醒,哥是挺帥的沒錯,可你也不能一個勁的發花癡吧?萬一別人看上你了,那哥其不虧大發了?”
這讓風逝忍不住回頭觀望,風逝見狀一臉壞笑的伸手捏了下劉萍的俏臉。
“額……嘻嘻,人家控制不住嘛,以後儘量不發就是了嘛,人家只要你一人,纔不要那些歪瓜裂棗呢。”
劉萍聞言一臉嬌羞的撲進風逝的懷中,一陣撒嬌。
風逝見狀寵溺的吻了一下劉萍的粉額,轉頭繼續欣賞風景,就這樣過了五個小時兩人終於抵達了彬縣,兩人又轉乘長途汽車前往劉萍的老家林黝縣。
劉萍這次學乖了坐在靠窗的位置,這樣風逝往窗外看着時候正好可以看見她的全貌,風逝見狀笑着搖搖頭,伸手颳了一下劉萍的小粱鼻,劉萍可愛的吐吐小香舌撲進了風逝的懷中,一臉的甜笑。
兩人上車坐下還不到五分鐘,只見從車尾衝出四名頭戴絲襪頭套,手持彈簧刀的男子,只見爲首的高個男子手提着一個大大的手袋,邊走邊衝着車內的衆人大聲叫嚷,其它男子在一旁咐合,停車,都別動,打劫,快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放進這個手袋裡,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司機聞言趕緊將車停下,車內的衆人見狀嚇的趕緊將錢包、戒指、項鍊等通通放進手袋中,一臉驚恐的看着四名凶神惡煞的男子,而風逝則淡定的抱着劉萍,衝着衆男子淡淡一笑,劉萍也是一臉平靜。
一名尖嘴猴腮的矮個男子見狀怒不可竭的大喝一聲,我草,小子笑屁啊,快拿錢,否則拿你女朋友抵帳,只見男子一臉猥瑣的盯着劉萍傲人的雙峰猛吞口水,其它男子見狀也是一副豬哥相。
“我說四位豬哥,你們拿把破刀就敢冒充程咬金啊,識相的趁早下車滾蛋,不開眼的儘管放馬過來,哥定會讓他死的很有節奏感。”
只見風逝狂傲的看着衆男子,一臉的不屑,而劉萍則一臉幸福的窩在風逝的懷中,不聞不問。
“小子,休狂老子定要宰了你!”
車內的衆乘客聞言無一不一臉悲哀的爲風逝捏了一把汗,衆男子聞言表情一僵,面面相齟,不知所措,過了片刻高個男子恢復淡定大喝一聲,話落只見高個男子閃身殺向風逝。
車內的衆人見狀趕緊閉起雙眼不敢看這血濺當場的一幕,風逝見狀臨危不懼,詭異一笑,大喝一聲“找死”,話落只見風逝雙眸一寒,瞬間從眼中射出一把冰刀迎上高個男子這全力一擊。
“鐺”
只見雙刀初一接觸,發出一聲脆響,彈簧刀應聲而斷,高個男子見狀差點驚掉下巴,還沒來的及發出驚叫便被冰刀斬爲兩半化爲了飛灰。
“鬼啊。”
其它三名男子見狀雙眼圓睜,驚恐的尖叫一聲,便倉皇的跳下車閃身逃跑,風逝見狀大手一揮釋放出結界裹住三人的身形,三人見狀直接嚇暈了過去。
“他們這是怎麼了?”
車內的衆人聞聲睜開眼睛,不解的看着完好無損的風逝。
“誰知道啊,可能精神病犯了吧。”
只見風逝一臉嬉笑的看着衆人,劉萍聞言掩嘴輕笑,伸出玉手輕捶了一下風逝的胸膛,風逝報以淡淡一笑。
車內衆乘人聞言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找自己的東西去了,而風逝則揮手撤去三名男子身上的結界,便掏出手機撥打了當地精神病院的電話,讓他們來接病人。
精神病院的話務員MM將信將疑的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派車來接病人了,過了片刻只見一輛救護車呼嘯而至,只見從車上下來一名男醫生和兩名護士,擡着擔架快步的走到三名男子身旁,迅速的將他們擡上車,絕塵而去。
劉萍見狀徹底笑彎了腰,而風逝則氣定神閒的讓司機師傅開車,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長途汽車終於抵達了劉萍的老家。
只見林黝縣是一個相當貧困的縣城,縣城內沒有高樓大廈,只有破舊的低矮瓦房,而且沒有像樣的馬路,環境還算優美,四面環林。
“傻丫頭,還看不夠啊,快帶老公去見伯父伯母啊!”
兩人下車後劉萍一直側目觀察着風逝的表情,生怕他嫌棄這裡,風逝見狀衝着劉萍淡淡一笑,握緊她的玉手以示安慰。
劉萍聞言這才安下心來,衝着風逝嫣然一笑,踮起腳尖吻了一下風逝的脣片,拉着風逝走進背後的一個深巷內,只見兩人在巷子裡七拐八拐的這纔來到劉家大門前。
只見劉家是一座三間小瓦房,沒有院牆,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蔬菜瓜果,還有幾棵參天大棗樹,整個小院充滿了溫馨與寧靜,劉萍牽着風逝緩步走向瓦房前面
“爸,媽,女兒回來了,我帶男朋友來看您們了,快出來。”
只見劉萍邊走邊喊着。
話落只見從中間的瓦房中快步走出一男一女,男的一頭髮白寸發,長相平平,一臉的憨厚朴實,身高七丈,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馬褲,他便是劉萍的爸爸劉虎城。
只見女的一頭烏黑秀髮,長相嬌美,氣質普通,一臉的和藹可親,身高六丈,身穿一身碎花長裙,風韻猶存,她便是劉萍的媽媽王豔萍。
“萍兒回來了啊,你這孩子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回家呢?我跟你爸都急壞了,你剛纔說男朋友是這小夥子嗎?”
只見王豔萍一臉欣喜的拉着劉萍的玉手詢問着。
“額……媽,我這幾個月在北京出差呢,沒時間回來,對不起讓您們擔心了,對啊他就是,他叫風逝,他很愛我的,上次就是他救了我噢。”
只見劉萍蹦到風逝的身旁,伸手抱住風逝的手臂,一臉嬌羞的看着二老, 二老聞言一臉感激的看着風逝。
“小風,真的謝謝你救了萍兒,還不嫌棄她讓她做你女朋友,我們真的感激不盡啊。”
只見王豔萍雙眼紅潤的訴說着。
“伯父伯母別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沒什麼謝不謝的。”
只見風逝恭敬的看着二老。
隨後風逝便向二老說明了一切,二老聞言樂不思蜀,連連點頭同意,隨後衆人一起吃了晚飯,之後劉萍又陪着風逝出去散了一會步,轉眼已然晚上八點了,兩人這纔回家準備睡覺。
此時二老已然睡下,於是兩人便躡手躡腳的進到房間內,但劉萍要求和風逝一塊睡,風逝怕二老生氣便勸劉萍聽話,可劉萍死活都不依,還一哭、二鬧、三撒嬌,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住風逝。
無奈之下風逝只好妥協,劉萍聞言開心的抱着風逝親個沒完,一夜無話,兩人一大早就起牀了,但還是膩在一起洗漱、做早飯。
於是兩人便等二老起牀之後,吃了早飯,便帶着二老前往北京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