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況且這裡是我的地盤。”宇文雨不客氣將自己冰絲飛快地甩向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這一次並沒有躲閃,而是徒手抓住了冰絲。
宇文雨感到驚異,這可是冰絲不是別的,稍有不慎就會被它凍成冰塊。這個男人未免太自信了一點。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冰絲並沒有凍住那個男人。反而在他手裡如一根絲線一樣,柔軟,且可以觸摸。
既然兵器不好使,並且要在敵人的掌控之中。果斷是需要捨棄的。
宇文雨當機立斷,卻下了手指間的冰絲。拿出笛子,一曲《離魂殤》立馬從周圍的音樂響起。
《離魂殤》音色詭異。極其滲人心脾。男人剛聽到時也不由的一愣,暗叫糟糕。這個丫頭,從哪裡學來的魔音!還是如此厲害的這種。
男人立刻消失在原地,好像他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周圍都靜悄悄的,只有笛聲還在悠悠地響起。
人不見了,能去哪裡?!宇文雨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趕緊回頭。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男人周圍散發着藍光。
“冰霜索固。”
沒有任何的準備,攻擊是瞬發的。宇文雨的周圍出現了許多冰磚,她的身體也迅速被冰侵蝕着。
糟糕,手無法動彈了。可惡!
“你這個魔族或者妖族,來到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宇文宇氣急敗壞的說道,從來沒有人她這樣難堪過。
“你不說話,我就放了你。並且我不想再重複一遍,我沒有任何惡意。你沒有發現一直有惡意的,只是你嗎?”男人不由得反問道。從來沒有碰到一個讓他興趣爲如此知之足的人。
“那你晚上來我這幹什麼?不會是過來坐坐的吧!況且我們剛纔打鬥的聲音那麼強大,沒有一個人醒來。你敢說這裡沒有結界?!”宇文雨不甘示弱的回事道。
剛剛這冰,已經被掙脫了。現在就是裝裝樣子,套套話罷了。
“是有結界。不過我覺得你老是叫我魔族,妖族。難道你自己不是嗎?這個人界知道魔族,妖族,與仙族是同等生物的,那可是微乎其微啊!我想念你們語文是家也不可能做到於此。你們那位老祖宗不可能告訴你這些。而且你的修爲明顯高於你的那位老祖宗。真不知道,這樣金屋藏嬌,真的好嗎?”男人目光微動,升起來到了宇文雨正前方。用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宇文雨白皙細滑的下巴。讓他正視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晴是紫色的,像浩瀚的宇宙一樣,好像看不到盡頭。
她的眼睛佈滿了許多星星,倔強而又佈滿希望,好想抓住那個感覺。
此時的兩人心照不宣……
“放開我。我保證不會打你。這樣的姿勢我覺得很曖昧。”宇文雨覺得再這樣看下去,他的臉可能會龜裂。
“好。不過嘛……這樣放了你,我覺得很不甘呢!“男人邪惑的話語,再一次在她的耳邊響起。
受不了了,快被這個男人逼瘋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剛剛又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明明知道他的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
一個瞬移,離開了原來那個地方。跳到了她的牀邊,坐了下來。
“你還是把你身上的黑麪具摘下來吧。否則在黑夜裡只有那一對紫色的眼睛發着光芒,也怪瘮人的。”宇文雨不想再與這個男人糾纏,經過剛纔的鑑定:這個男人絕對是個腹黑,一肚子的壞水。
“難不成我那樣嚇到你了?真是不應該啊!我自認爲自己長得不錯。”男子很快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羣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宇文雨頓時有些看癡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男人。
“怎樣,我長的還是可以吧……”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宇文雨所打斷了:“你怎樣我可不感興趣,我只知道現在自己很困。你要是想找敝人之所的話,地板很大,你可以隨便挑一塊。”
她現在纔沒有心情跟着這個男人廢話呢!
“……”那人啞然。
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她的臥房裡,她居然可以放心的去睡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看上去,就這麼令人放心麼?就算是魔族妖族也無法做到這一點吧!
…………
宇文雨意識剛有些迷糊,忽又被一陣微弱的聲音驚醒了!
她有些惱火地睜開眼睛,豎耳細聽,是坐在椅子上那人發出來的細微呻吟聲,好像正在極力隱忍着一種痛苦。
“什麼聲音啊!你這是發春。還是有什麼別的事?”宇文雨毒舌的說道,剛纔那樣對她,現在終於可以報一口之仇了。
“小丫頭,人界有一句話說得好,禍從口出。管好自己的嘴,別那樣毒舌。要不是我脾氣好,你早就死在我的掌下了。”那人微喘着低聲道。
“這麼說來,沒事?我看不像吧,你若是要死了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好找一個人把你拖回去埋了。”宇文雨一隻腿蜷着,另一隻腿弓着。十分激昂的說道。
“嗯?”那人愣了一下,隨即恍悟的低笑道:“放心,我還不會那麼早死。魔族妖族的壽命可遠比人類長?!剛剛你看我的眼神,看來你很好奇我的身份嘛。”
“我固然好奇你的身份,不過你可不要死在我房裡。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如果他真的要死了,她一定會趁他斷氣之前把他丟出桃源居的。
“……”那人聞言沉默了片刻,之後有些受打擊的道:“你還真是冷血啊!”
宇文雨挑眉,對待一個半夜闖入她房間,與她打了一架,還抱有聖母的胸懷,她傻呀?!
而且她本來就是隻冷血動物的後裔……
“給我倒一杯涼水吧!現在我感覺不是很好。”男人眼眶是紫色的,在黑夜下更加性感迷人。猶如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
“自己不能去嗎?你又沒缺胳膊少腿的。”宇文雨沒好氣的說道。這才一會兒,這個男人的事可真多。
男人猶如瞄準了獵物一般,充滿侵犯意識的望着自己。當他發掘出自己那種眼神的時候,立馬用一隻手捂住頭。
“真是多事。”宇文雨從牀上爬了起來,掠過她的身旁。
此時他身體正微微輕顫,額頭上還掛着細密的汗珠,臉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紅潮,目光有些迷離,他時而輕甩一下腦袋,好像正在努力的維持清醒……
宇文雨挑眉,這症狀……看起來……怎麼有些眼熟呢?
“還沒看夠麼?”那人看上去分明難受的緊,卻還有閒心調侃她。
宇文雨懶得和他計較,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涼掉的茶水遞向那人:“喏。”
那人盯着宇文雨那隻嫩白纖手裡的茶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要的好像是涼水,不是涼茶水吧?她還真會省事兒!
“喝隔夜茶對身體不好……”
“你事兒太多了。”宇文雨依舊舉着茶杯,絲毫沒有去換水的意思。
“……好吧。”那人無奈的接過茶杯,仰脖,一飲而盡,之後也不再麻煩宇文雨,自己輕顫的拿起茶壺,又倒了一杯,再喝盡,再倒,再喝……
一壺涼茶,很快就被他喝了個精光。
宇文雨眉看了他片刻,忽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喚了他一聲:“喂!”
“嗯?”那人放下茶杯,有些艱難地擡眼看了宇文雨一眼。
“你是不是中了媚藥了?”
“……”那人表情一滯,半晌無語。宇文雨猜得雖不完全正確,但也差不了多少,確切的說,他是中了媚術!
他有些尷尬,懊惱地抿緊了好看的薄脣,心裡十分鬱悶,若不是他現在的實力只有全盛時期的一半不到。否則怎麼會說那個人的道。
“嘖嘖,想不到作爲魔族的你,也會種這種下賤的東西。”宇文雨走到他旁邊說道。
“你還真敢來到我旁邊,不怕我狼性大發嗎?”那個男人用一隻眼眶瞟向宇文雨,宇文雨大膽的回視。
“想不到你還有戀童僻。不過依你現在的情況,答應我還是有點兒難度的。”宇文雨用舌頭不由的舔了一下櫻紅的脣角,看上去十分嫵媚。
“你……”男人嚥了咽口水,現在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了。
“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男人一個翻身,雙手將將宇文雨的手反扣住。
就在一瞬間,宇文雨的呼吸被奪去!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脣緊緊壓迫她,輾轉廝磨尋找出口。
宇文雨完全被這人的氣勢所驚擾,一急,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緩過神,宇文雨暗叫糟糕。隔了兩輩子,都沒有送出去的初吻,今天終結了……
還是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