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這幾日你什麼都沒有探查到不說,更是讓別人把咱們的底細給摸明白了?”白珞初聽了影嵐的彙報,猛然就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質問道。
影嵐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撲通”一聲就是跪倒在地,向白珞初請罪道:“還請主上贖罪,我非但沒有完成任務,更是連累了主子和重煌殿的其他人,實在是罪該萬死。”
白珞初聽到影嵐請罪,倒是突然就這麼平靜了下來,開口安慰影嵐道:“這事說起來也不能全都怪你,是我自己有些莽撞了,還沒有摸清楚對方到底是有幾斤幾兩就這麼冒然出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了。”
“等?主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影嵐顯然是不明白白珞初口中的等,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珞初想了想影嵐剛纔回來彙報的事情,就是開口說道:“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這個姑娘應該是對咱們沒有什麼惡意的,應該只是對於我同裴清風之間的關係感到好奇,她既然能提醒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別院那附近,應該是對咱們的一個好的提議,應該不是對咱們有什麼敵意的,你不要太過於緊張了,免得到時候才真的是關心則亂。”
影嵐的確是有些緊張了,所以才這麼急匆匆的過來衝着白珞初彙報。如今聽自家主子這麼一分析,的確是這麼個道理纔是。
另一邊凌仙兒想要進裴清風的書房結果卻是被人給攔住了。
那貼身侍衛將胳膊擋在凌仙兒面前,對着凌仙兒說到:“仙兒小姐,我們家主子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就不見您了。”
凌仙兒聽這這侍衛這麼一說就是有些疑惑,開口問道:“不見人了?連我都不見?”
那侍衛聽了差點沒有將原因給和盤托出,還不是因爲您整天纏着咱們主子,弄得現在滿城的風言風語,偏生的可能被珞初小姐給聽見了,主子才這麼一蹶不振的,這能怪誰啊?還不都是怪您自己?只是這話侍衛並沒有直接這麼說出來。
凌仙兒依舊是不死心,開口就是直接衝着裡面喊道:“清風哥哥,我就是想問你一句,你買的那個狐狸面具,是不是要送給將軍府的珞初啊!”
那侍衛聞言就是內心咯噔一下,心中暗自吃驚,這仙兒小姐是怎麼知道的。
正當裴清風的貼身侍衛準備接着將凌仙兒攔在門外的時候,裴清風卻是直接從書房裡面打開了房門,對着凌仙兒訓斥道:“有什麼話進來給我說,別那麼大聲音,喊得整個京城都要聽見了,若是讓尊者聽見了可就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