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初白了裴清風一眼,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過來打趣我,咱們現在這地方可不是個打架的好地方,要是真的打起來,怕是要麻煩”
裴清風看了一眼周圍的地勢,發現白珞初說得卻是是不假。
自己如今正是在一個懸崖之上,下面就是滾滾岩漿。掉下去就是個死,根本就是無路可退。可是反觀對面,身後好歹還是有路的,就算是被打退,也不至於直接掉下去死了。
該不會,會有人掉下去吧。裴清風心中突然就是萌生了不好的想法,便就是立刻甩了甩頭,將這個想法給拋開,想什麼不好非要想這些。
正當裴清風這麼想着的時候,那頭就已經是來人了。
“喲,這不是那本事大的很的小白臉嗎?怎麼了,哎喲喲,這是被困住了啊!嘖嘖,要不然你過來替大爺我舔舔鞋,要是把我給弄高興了,大爺我帶你過去。”來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之前那自告奮勇的一幫子,如今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有看着白珞初到了這種窘迫的地步,便就是落井下石。
白珞初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已經是十分不悅,周身戾氣翻滾,顯然是隨時隨地就要爆發了。
裴清風也是死死的盯着這些人,也是湊巧,這些人的臉裴清風記得很清楚,原本就是打算在這遺址當中直接了結了他們,可是白珞初實在是衝的太快,讓自己沒有空能夠一一辨別,可是如今竟然是主動送上門來了,裴清風哪裡還有放過他們的道理。
這人還以爲二人是怕了,氣焰便就是更加囂張:“嘖嘖嘖,先前不是還挺神氣的嗎?怎麼到了現在成了縮頭烏龜了?要是不敢就直說,跪下來求我,我就能帶着你們一起走。”
這人話音剛落身後的人就是不停的開始起鬨,那聲音同岩漿沸騰的聲音混在一起,讓白珞初覺得腦子有些疼。
可是怎麼才能讓腦子不疼呢?白珞初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脾氣,當即就是直接往前衝了上去。
自己無法阻止岩漿沸騰,可是卻能直接殺了他們讓他們閉嘴!
裴清風見到白珞初已經動了瞬間就是跟着白珞初殺了上去,一時之間場面很是混亂。
因爲對面人數不少,自己又只有兩個人,白珞初只能是將這些人用銀針放倒之後再補一刀。這樣殺起來纔是最省力的,畢竟白珞初自身靈力不是很夠。
裴清風那邊就是要乾脆的多了,之間裴清風手起刀落根本就是沒有猶豫,如同割韭菜一樣不斷的收割着這些人的人命,血流了一地,滲進土裡面,將原本黃色的土壤瞬間染成了暗紅色,可是還沒有結束。
裴清風殺得正起勁的時候,耳邊卻是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哈哈哈,我勸你還是停手吧。你的姘頭可是在我手上。”
裴清風往聲音來源的地方突然一看,卻是發現白珞初正掛在懸崖邊上,手還被那人踩得死死的,爲了不讓自己聽見聲音,白珞初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呼痛。
像是聽見了自己心碎裂的聲音,裴清風臉上突然劃過了兩道清淚,頓時就是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沖刷乾淨。
“放了她。”聲音乾啞,像是從嗓子當中擠出來的幾個字。
裴如墨說的對,自己根本就不能照顧好她。看到白珞初如今的樣子,他突然就陷入到了濃重的自責裡面。
“別管我,小心你身後!”白珞初覺得手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可是依舊是提醒着裴清風讓他小心。
已經是來不及了,裴清風剛聽到白珞初的提醒之後,裴清風就感覺到脖子上被人架了好幾把劍。瞬間就是動彈不得。
“哼,就憑你們,還想跟我談條件?”那人看到白珞初和裴清風分別被控制住之後就是得意的不行。
“讓你們早點兒跟我求饒了,可是你不信啊,這我可就沒有辦法了。”
白珞初覺得裴清風有些不對勁,平時的裴清風身上絕對不會有這麼多的戾氣,因爲距離太遠白珞初看不真切,總覺得裴清風的眼睛好像是有什麼變化,可是又說不上來。
還沒有等到白珞初想出來什麼,裴清風卻是突然動了。
“啊!”裴清風一聲呼和,周身的氣場應聲爆發,原本將劍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些人直接就是爆體而亡,血直接在空中形成了血雨。
踩着白珞初的手的這個人終於是怕了:“你你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弄死她!”
“她死了,你也活不了。你把她放了,還有可能活。”裴清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像是從冥府當中走出來的判官,不斷的索取人命。
這個世界上向來是睡的拳頭硬,誰就有說話的權力。這人聽了裴清風這句話之後,竟然是就這麼顫顫巍巍的將自己的腳拿開,飛一般的就是想逃。
可是裴清風怎麼可能給他那樣的機會,當即就是將手中的寶劍往外一扔,穿過那人的肩膀,將那人直接釘在牆上。
對於牆上那人的痛呼兩人像是都沒有聽見一樣。
裴清風將白珞初拉上來之後,就是在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往手上吹氣。
“都怪我,我應該將你一直帶在身邊的。”裴清風看着白珞初原本白嫩的手如今已經是被踩的通紅,更是粘上了不少的血跡和灰塵,頓時就是心疼的不得了。
白珞初看到他爲了就自己成了這個樣子,哪裡還會去責怪他只是小心地安慰:“沒事的,也是我自己非要逞強,你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也應該是你比較辛苦纔對。”
裴清風看到白珞初如今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頓時就是放下心來,轉頭就是準備衝着這人發難。
“如今我們是不是應該將這筆賬好好的算一算了?”
白珞初受傷,自己被鉗制,這個人膽子倒是不小竟然都敢算計到他們兩個人身上來了,就是不知道過會兒受刑的時候還有沒有這種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