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半吊子的修爲?”四哥忽然呵呵笑出了聲,似是對這個評價覺得很有意思。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就是因爲他們半吊子的修爲,所以才能打的難分難解……要是在修爲上有絕對的高低,豈不是一招就能將對手給拍死了……”
四哥輕笑着招手,示意對方上前。
“你們之間要是覺得我的話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只管上前來,看看是不是我和你們動起手來,是屬於半吊子,還是有着絕對的高低差距……”
“……”
一時間,衆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看了半天,緩緩後撤。
四哥的意思很是明顯,在袒護着雲北。
雖然一個個心有不甘,但是四哥都這樣說了,誰有膽子上前質疑。
如果要質疑的話,就等於是應下了他的話,要接受與她的過招。
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被四哥打傷了,那可是絕對的得不償失。
誰知道里面什麼時候回傳出敗陣的消息,要是到時候抽籤到了自己,而自己又被四哥所傷,那可是要悔恨半輩子的的。
因此,雖然一個個心底不爽,覺得四哥不公平,可是沒有人敢上前將這質疑給擺在明面上。
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耗下去,坐莊的莊家臉上都笑開了花。
他擡首看了一眼皎潔的月色,興奮的屁股都坐不下了。
“哈哈……我說諸位,這第二天眼看着就要子時了……要是雲北還不出來的話,那今日的贏家可就又是我了……諸位……”
他揮舞着手中的銀票,興奮的眼睛直冒光。
“諸位,這還有一賠百的第三天……你們要不要先下賭注啊?諸位要下注的話,可是要趁早,否則一旦過了子時,那再高的佩服也是沒用了啊……”
大笑間,他絲毫沒注意到嘴上的鬍子因爲大笑,而起來了一塊,飄飄揚揚的。
一個人的目光不經意的掠過莊家的臉,瞬間覺得有些不對,不覺再次凝眸看來。
“你的鬍子……”
莊家連忙用手壓上自己的鬍子,瞪大眼睛的揮舞着手中的銀票。
“馬上都要子時了,你們還管什麼鬍子啊……快點買快點買……要是買的晚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只是他越是吆喝,大家看着他的眼神就越是怪異。
“不對……我怎麼看着這個人有些眼熟呢?”有人上下打量着莊家,眉頭緊皺。
“不能……”莊家連忙抹上自己的臉頰:“你們要是見過我,就肯定記得我……瞧瞧我這滿臉的鬍子,多有個性啊……要是你們見到了,就肯定能一眼疾認出我……”
“你還別說……我也覺得這個人眼熟……”有一名男子手扶着下巴上的鬍子,似是在思忖着什麼:“你們說……要是將他的呼吸給剃光了……”
“什麼剃光了……他這鬍子本來就是假的,剛纔我看到他都掉了一半的鬍子了……”
“……”
提到了鬍子,大家瞬間面面相覷,剎那間將所有的目光都轉到了莊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