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過頭點地,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不就是挑個豔舞嘛,有什麼可爲難的?!
再者說了,這傻子也不見得能看明白什麼是豔舞,說不定她胡亂跳跳,這件事也就搪塞過去了。
心中如此的自我安慰一番,蘭幽的心底好上了太多,當下一聲清咳,挑眉冷笑。
“誰說我不跳了?就是絕得這裡空間小……我跳起來會放不開,所以……可能會跳的很難看……”
“跳的難看也買關係!我記得太子說過……看脫衣舞,最主要的是在一個脫字上……至於舞嘛……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關於這一點,夜修羅回答的倒極是順溜精髓。
蘭幽在心底不由將夜修羅的祖宗問候了十八遍,方纔咬牙切齒的呵呵一笑。
“那王爺……我就獻醜了……”
她極是彆扭的扭着腰身手臂,努力使得自己的姿勢自然一些,可是看在夜修羅的眼中,卻還不如抽筋來的美觀。
也真是難爲這姑娘了,爲了得到魔丹,竟然這麼委屈自己。
一時間,夜修羅都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了,竟然這麼的戲弄人家。
但是覺得歸覺得,夜修羅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對於這些膽敢綁架他的人,他素來不是什麼菩薩心腸。
早在他踏出皇宮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周圍多了太多的眼睛。
眼睛多了,就意味着事情有變。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他選擇了以不變應萬變,將夏一腳和尚一拳給支開,給了敵人一個大好的可乘之機。
他就是要知道,這些人究竟要對他做什麼。
如今看來,這些人是因爲魔丹的事情,對他提前出手了。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要提前動手,打破平衡。
倘若這種平衡被打破,那就意味着他身邊的所有利益網,全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不說別人,就單單他家裡的那些女人,就足以亂成一鍋漿糊了。
在這堆漿糊之中,他最掛念的就是雲北,不知道這小妮子沒有他的護航,是否能平安脫身。
若是他知道這過漿糊的始作俑者是他的小十三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掛心了。
蘭幽硬着頭皮跳了半柱香,自己都跳的臉紅脖子粗,方纔發現夜修羅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的看着她,沒有一點反應。
“修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跳的不好嗎?”
“你這是跳的嗎?”夜修羅訝然起身,一臉正色:“你不是在做熱身嗎?”
“熱身?!我這怎麼是熱身?我這是跳舞好不好?!”
蘭幽一口血瞬間涌出,她在這裡硬着頭皮跳了半天,竟然落得一個熱身的結局。
“不是熱身嗎?“夜修羅竟然比她的表情還要吐血:“可你若不是熱身……這都跳了大半天了,怎麼沒見你脫衣服啊?”
沒吃過豬肉,可總是見過豬跑的。
他雖然沒真正的看過什麼脫衣舞,可是從聽說的事情之中,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誰家的脫衣舞,不用脫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