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的嘴巴大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金三江,驚得險些跳起來。
“金三江,你也太不要臉了,這樣的話你都說出口……還我勾、引你……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明明就是你趁着老爺不在家的時候,霸王硬上弓的欺負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猛地一嗓子,如喪考妣,那聲音大的,震得金三江臉都抽抽了。
“賤婦,你不要以爲嗓門大就佔着理……”
他一聲怒吼,也不顧自己身上狼藉,猛然跳起身,擡手怒指寵妾。
“我問你……咱們之間的第一次是不是你……”
“什麼第一次啊……這纔是咱們的第一次……你個禽獸畜生……”
寵妾也不傻,連忙哭泣着打斷了金三江的話,一個勁的以眼神示意金三江。
這種事情,第一次和有很多次,那罪責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個禽獸,是不是因爲昨晚上喝的酒太多了,所以就不記得了……”
“……”
金三江的手生生的僵在半空中,一時間神色極是錯愕的看着寵妾。
他的死路給這個女人給整的徹底亂了。
聽這意思,是不是要給他們開罪的意思啊?!
所以一時間,他也不敢再有多餘的廢話,只是愣怔的站在那裡。
江富的那個寵妾,倒像是完全入戲了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你個沒人性的東西……你說你不能喝酒,你喝什麼酒啊?你喝了酒爲什麼就撒酒瘋啊?你要不是喝醉了酒,強行的欺負我……咱們能有今天這事嗎……”
她邊哭訴邊擦眼淚,在以手帕擦眼淚的時段裡,目光透過手帕狠狠瞪向金三江,一個眼色使了過去。
金三江瞬間醒悟過來,乾乾的嚥了一口口水,緩緩轉首看向江富。
這麼蹩腳的謊言和藉口,他自己聽起來都不信,更不要說是江富了。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沒有退路了,就算明知道沒有用,可還是得試上一試,要不然真的死了也不甘心。
他有力的嚥下一口口水,算是爲了自己吃了一個定心丸。
“那個……老爺……這件事……真的怪我……就怪我昨晚上醉酒……喝醉了,喝高了……這才做出了糊塗事……”
他乾巴巴的說着,那樣子就像是在背蹩腳拗口的臺詞,沒有一點點的情感色彩。
“老爺……”
寵妾驀然一聲哀嚎,嚇得金三江渾身一顫,連忙轉首看去。
也不知道她這一驚一乍的嚎個什麼勁。
“老爺,您都看到了吧?這件事不怨我的……我怕也是被逼的……”
金三江瞬間氣結,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女人給徹底的利用了。
表面上看來,她是在爲他們着想,爲他們的事情開脫,可是實際上呢,最得利的人,卻是她自己。
她倒是因此賺了個被迫的名義。
但是話已至此,金三江也沒有再改變的膽子了。
要不然不管他們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鐵定會手起刀落,將他們兩個如砍西瓜般的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