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李夕月很微弱的叫了一聲。“你。”李靖大驚她控制了那股強大的內力,“我控制它,爹我終於可以控制它了,不用再受那個人的威脅了。”李夕月做起來開心的說,李靖只是擔心的望了望,站在角落裡,有點發抖的毛裘。
毛裘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說:“你比你爹,還厲害。”
李夕月只是看着他,伸出手,毛裘以爲她要打他,馬上抱着頭,躲在了李靖的身後。“你不是要看看我恢復好了沒嘛?”
李夕月笑着說,毛裘,才知道不是要打他,他實在是覺得奇怪,沒有平時話多,把玩脈,更奇怪說:“怎麼會,你怎麼會恢復的這麼快。”
李夕月自豪的說:“當然啦,我可是李靖的女兒。”李靖聽到這,笑了笑。“月兒,現在晚了,明天早上就回去,你先休息。”李靖溫柔的理了理李夕月的衣服,李夕月點點頭,從牀上站起來,突然,一個白色毛絨絨的東西跳到了她的身上,李夕月嚇了一跳,很快看了看懷裡毛絨絨的東西,原來是雪貂,呵呵的笑了起來,好可愛的小傢伙,幾個人吃了飯,睡了一覺
第二天,李夕月看着來她房間的,李靖和毛裘準備說話的,“月兒,快準備一下,毛裘,你這次也不隨我下山?”
“不了,過節來看看我就好。”說完毛裘還假裝滴眼淚,李靖搖搖頭,沒說話,看了李夕月一眼就走了出去,李夕月不知道他爹那來的氣,以前生氣都會大聲說他,可是,現在剛剛還好的,怎麼,第一次好委屈,沒有跟毛裘說話。
就抱着雪貂,走了出去,想到什麼,到門口,笑笑說:“毛老頭,嘻嘻,還記不記得,花蟲膏,剛剛好像。”
“哎喲,哎喲,你這丫頭。”,毛裘還沒有聽完,渾身奇癢無比。李夕月笑着跑了出去,跑到李靖哪裡,李靖已經騎上了馬,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示意她上馬。李夕月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委屈得不了。
撒嬌的說:“
爹,怎麼不跟月兒說話呢?”李靖看着遠方嘆了口氣,說:“上馬。”李夕月只會乖乖上馬,不過她爲了討好李靖,反着坐,跟李靖面對面,撲到了李靖懷裡,當然中間還有可愛的小雪貂,當李夕月頭靠着李靖的胸膛的時候,聽着他心跳好快,是什麼事,爹的心跳怎麼快。
李夕月含着淚擡頭,深情的喊:“爹。”雖然看不見李靖的表情,但明顯感覺李靖身體一震,李夕月抱他抱的更緊了,頭埋進李靖懷裡哽咽了一下說:“對不起。”一切盡在不言中,她知道,李靖是怕她會死,而且很怕,她知道李靖有多麼在乎她,多麼捨不得他,她也亦是如此,她也好在乎他,好怕,好怕。
可是,那隻貂的眼神,跟那個世界小時候的她,一樣,她也不是故意的。到現在李靖心跳還沒有平復,儘管一晚上,但是一想到,毛裘說的話,雖然好了,還是萬分擔心,路上他們都沒說話,只聽見風呼嘯而過,但她不感覺到冷。
因爲,李靖可以說用自己的披風把李夕月的身體全部都包進去了,只留下一個小腦袋,小雪貂,一直趴在李夕月的懷裡,突然很不安的動着,李夕月不解,放開抱着李靖的手安撫這小雪貂說:“怎麼啦?小東西,聽話,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月兒,小心有埋伏,抱緊我。”李靖已經感覺到附近的殺氣。很快嚴肅的說,“駕。”多了一分力,鞭打着馬,已經可以看到皇上的營地了。
“李將軍,既然知道了我們的存在,你還走的了嗎?”很快一個蒙着面的人,朝李靖飛了過來,李靖很快俯下身,避開了朝他來的箭,“一起上,李夕月留活口,其餘滅口。”那個黑衣人冷身吩咐到,很快,很多人都飛了出來,看來都是來殺李靖和劫走李夕月的,李靖看着這麼多人,看來這場硬仗,是躲不過了,他沒有把握,因爲他的身體他知道。
“月兒,等下爹要你走,就走,不要管我,知道嗎?”在李夕月的耳邊小聲說,眼睛卻看着
四周,找突破口,李夕月堅定的說:“不要。”李靖笑着說:“你難道不知道爹的本事嘛?你只會成爲爹的累贅,聽爹的話。”
只有李夕月知道,他爹的笑有多麼難看,李夕月,繼續搖頭,不說話,就在這時一把劍,刺向了李靖.李靖很快起身,抱着李夕月飛了起來,很快落在那羣人的身後,而李靖,胸口一悶,他不可以動氣。
李夕月站到李靖身前“我跟你們走,你們放了我爹,怎麼樣?”李夕月淡淡的說。爲首的黑衣人,冷哼了一聲,“還輪不到你這丫頭討價,你我們要帶走,李靖,我也要殺。”李夕月,跳下馬。
“月兒”李靖緊張的叫了一聲,李夕月邪邪的笑着,摸着雪貂,眼睛半眯着“我給過你們機會了哦。”語氣很平淡,說到後面還笑了一下,可是很明顯怔住了,爲首的黑衣人,他感覺寒氣從腳底,涼到了頭頂,李靖大呼“月兒,不行,你。”李靖剛想阻止,李夕月已經抽出了腰間的綵帶,很多人都大笑,一條綵帶,笑死了。
李夕月繼續笑着看着那些黑衣人說:“爹,你的身體怎麼樣我知道。”雖然是笑着。不同以往,連對李靖講話,李夕月都是那的邪惡,對應該用邪惡形容,她的笑是嗜着血的,李靖很奇怪,李夕月是怎麼知道的。
可是她說的是事實,可是他更怕,那年殺了300多人,走火入魔的她又會再次出現,黑衣人爲了掩飾,自己的害怕,大笑說:“乳臭未乾的丫頭,你是要拿綵帶殺我嘛?哈哈,有意思。”話還沒有說完,脖子就有道,很小很細的傷口。
可是卻是很深很致命的,衆人一驚,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東西,殺死了黑衣人。李夕月,擔心他爹有性命危險,他們竟然都看到了,她殺人,自然留不了活口。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丟下小雪貂,向人羣很快的移動,拿着手裡的綵帶,注入了內力,柔軟的綵帶,變成了,薄而尖銳的一劍很多人沒有反應過來就倒下,而後面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