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凡是一個面目俊雅的少年,年齡大約十八歲左右,當看見陰陽千籮時,潔白的臉上微露羞澀。,請百度搜索+
彤凡的傷勢確實很重,身體虛弱無比,如果不治療,撐不過三天。
陰陽千籮傳入真氣給他,隨後拿出幾顆魔獸的晶核給他服下,傷勢很快痊癒,對着陰陽千籮感激萬分,卻又羞澀無比,良久才吞吞吐吐說出幾個字:“謝……謝……尊上!”
陰陽千籮面容清冷無比,看都未曾看彤凡一眼,只是轉身對着星玖道:“帶我去見北傷他的人……”
星玖身子直起來,愣了良久才道:“尊上這邊……”
木同和岸力看着陰陽千籮絕世出塵的背影,不禁呆愣了半天,目光癡癡的,一臉仰慕。
彤凡咬着下脣,捂住胸口從牀榻做起來道:“尊上都走了,你們還看!”
木同和岸力迅速回過神來,又仰首瞄了逐漸已經模糊的身影,才移開視線,坐在旁邊的竹椅上。
木同擡頭看着彤凡,眯着眼睛道:“彤凡,這次你可要感謝我和岸力、星玖哦!”
岸力也開口道:“是啊……我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把尊上請來的!”
彤凡蒼白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粉紅,整個人像是魂不守舍般,薄脣張了張又合攏,癡癡的笑着。
木同和岸力相識一眼,各自嘿嘿一笑,兩人索性起身做到彤凡旁邊,瞄了瞄窗外冷冷清清,也沒有人影,便眸子一閃金光。
岸力先開口道:“尊上是不是很美?”
彤凡俊雅的臉上粉紅粉紅,點了點頭,不自覺的扯着衣袖。
木同拍了拍彤凡略顯消瘦的肩膀道:“何止美!那叫美得跟天仙一樣!”
彤凡又點了點頭,啓嘴道:“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這麼美的女子……”
岸力也非常贊同,目光炯炯的道:“如果……能看見她的回眸一笑,我死而無憾!”
木同狠狠拍了下岸力的道,隨後用胳膊撞了撞他,聲音很小聲的道:“聽說啊,尊上笑,就是代表要殺人!”
岸力身子一顫,不禁吞吞口水道:“你別瞎說啊!”
木同冷哼一聲道:“誰瞎說呢,而且我還聽說尊上其實是魔族的……跟以前的尊上有關係……”木同謹慎的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人,聲音更加小聲:“我聽前一屆的師兄說,尊上其實是一個殺人女魔頭……殺了昆羅山好多弟子……”
岸力越聽身子越顫抖得更快,一臉的驚恐模樣。
彤凡面色冷了下來,索性躺在牀榻上,握住雙耳不去聽岸力的話,清澈的眸出現陰陽千籮清冷絕美的容顏,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心裡暗想:“尊上救了我……我的命就是她的!”
陰陽千籮隨着星玖來到另一座偏殿,裡面都是上一屆的昆羅山弟子,修爲不低!
陰陽千籮立在偏殿旁邊的一座涼亭裡,清冷的身影顯得孤傲清高,三千青絲隨風掀起,目光盯着面前的一顆樹,腦海瞬間浮現幾年前的那顆梨花樹。
隨後,便聽見腳步聲,一股讓陰陽千籮排斥的氣息靠近,耳邊響起趾高氣揚的聲音:“見過尊上!”
陰陽千籮蹙眉,眸子陰了起來,卻並未轉身,而是冷冷道:“你是北凰國九王爺?”
男子聲音略帶傲慢:“回尊上……弟子正是北凰國九王爺——長孫吉!”
陰陽千籮冷冷哼了一聲,良久才轉身看着長孫吉,隨意打量了他幾眼,穿得是昆羅山統一的衣服,只是腰上佩戴昂貴的玉佩,手上戴着刺目的扳指,相貌普通,全身卻散發出一股傲慢的貴氣。
此時,長孫吉張着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目光呆滯的看着面前的陰陽千籮,一襲白衣臨風飄起,三千青絲傾瀉而下,素顏清雅面容冷若冰霜,出塵如仙,傲視而立,恍若仙女下凡,令人不敢逼視,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陰陽千籮眯了眯鳳眸,心中由衷的厭惡別人這般打量自己,恨不得立刻挖了他的雙眼,拿去喂狗!
陰陽千籮全身散發出冰寒刺骨的氣息,清冷開口:“看夠了沒?”
——
長孫吉迅速收回視線,咳嗽幾聲道:“果真美麗脫俗!”
陰陽千籮蹙眉,不悅的道:“九王爺喜歡美女,就回你北凰國,美女數之不盡!”
長孫吉愣了下,隨後一揮衣袖,靠近陰陽千籮幾步:“那些庸脂俗粉怎可跟尊上的美貌相比!”說話間,長孫吉竟然伸出手,勾起陰陽千籮一簇髮絲,愛不釋手。
陰陽千籮眸子陰狠了起來,嘴角卻是勾人魂魄的笑容,輕輕啓嘴:“那九王爺喜歡我嗎?”
長孫吉此刻彷如被陰陽千籮勾去了靈魂般,整個人盪漾在陰陽千籮的容顏中,鼻子輕輕嗅着手中一樓髮絲的清香,說不盡的享受。
長孫吉眯起眼睛,陶醉的道:“喜歡……喜歡……”
話音剛落——
“啊……”
長孫吉發出一聲慘叫聲,整個身子被一股力量撞擊在木柱上,疼得臉色蒼白,咬緊下脣,身體顫抖着。
陰陽千籮蹲下身子,眯起鳳眸道:“知道什麼樣的人最討厭嗎?”
長孫吉腦袋被恐懼填滿,目光直直看着陰陽千籮妖媚蕭殺的面容,不禁抖着嘴脣,卻半天支吾不出一個字:“…………”
陰陽千籮勾起小手指的指甲,隨着白光一閃,她用指甲割斷剛纔長孫吉碰過的一樓髮絲,眼底一片冰寒,啓嘴道:“像你這樣的人……最討厭!”
長孫吉看着那一樓髮絲越飄越遠,不由得全身一陣寒顫,但是再怎麼說他身份尊貴無比,好歹也是北凰國九王爺,迅速壓下臉上的空間,站起身來道:“剛纔冒犯了……不知尊上找弟子何事?”
陰陽千籮背對着長孫吉,這個人,讓她一眼都不想看!良久才道:“聽說你們北凰國有一件天蠶雪衣?”
長孫吉瞬間明白了,眼中一劃奸詐道:“尊上想要天蠶雪衣?”
陰陽千籮輕笑了起來,喃喃道:“要?”隨後猛然回身,衣袍一揮,冷射的道:“你只管說有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