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等人受到了劉翔的熱情招待,酒自然是免不了的,考慮到帶來的是兩位女同志,陸漸紅自然不想讓她們喝多,所以他的酒就有點多了。饒是如此,二女喝得也是不少,令陸漸紅意外的是,黃瑩瑩的酒量居然不小,相比之下,比景珊要好上不少。
晚宴結束後,劉翔親自送陸漸紅等人已經在俊嶺大酒店安排好的房間休息,將兩位女同志各自送入房間,劉翔這纔跟着陸漸紅一起進了房間。
劉翔笑道:“老弟今天酒沒多吧?”
陸漸紅確實喝了不少,打着嗝道:“劉哥,你這酒量比以前大了不少啊。”
劉翔哈哈笑道:“俊嶺在發展,酒量也要進步嘛。”
兩人胡亂聊了一陣,劉翔低聲道:“老弟,上次惠秘書長跟你說了些什麼,一直是我關心的問題。”
陸漸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側着腦袋想了一陣子,才一拍腦袋道:“劉哥,你說的是中宣部副秘書長惠英紅啊,她很關照我啊,說有什麼需要宣傳的,讓我別客氣,跟她說。劉哥,惠秘書長跟你啥關係啊,看樣子很親近的樣子哦。”
劉翔也真的喝多了,毫不忌諱地說:“還能有啥關係,大家都明白的嘛。”
二人相視,發出一陣會心的齷齪大笑。
“老弟,那我就不影響你休息了,明天帶你參觀工業開發區。”劉翔離去之後,陸漸紅這才鬆了一口氣,今晚酒喝得實在不少,大有些頭暈目眩,衝了把澡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這酒啊,真他媽不是好東西,都說酒量大,還都是能受罪啊,就像現在的陸漸紅,酒桌上風風光光,有罪只有回來自己受。
正要睡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居然是景珊,聽她的聲音酒喝得有些多,絮絮叨叨地說着些不着邊際的話。
沒說幾句,便聽到景珊哇地一聲狂嘔不止,看樣子景珊真的已經超負荷了,陸漸紅有些坐不住了,道:“景珊你怎麼樣?”
回答的是一陣嘔吐聲。
陸漸紅連忙出了房間過去查看,人是自己帶出來的,萬一有個閃失,那自己的責任不輕啊。
景珊的門並沒有關嚴,陸漸紅直接衝了進去,這也是因爲陸漸紅酒喝得也不少,否則這門沒關好應該有所警惕,另外他也不會這麼冒冒失失衝進去。
景珊正把頭勾在垃圾桶裡狂吐,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陸漸紅強忍着嘔吐的衝動,將那垃圾桶扔進了衛生間,這纔回過來倒了杯涼水給景珊漱口,道:“景珊,你感覺怎麼樣?”
景珊似乎有些不行了,全身乏力,癱軟地吊在陸漸紅的手臂上,可憐兮兮地說:“我心口好難受。”
“我給你揉揉。”天地良心,陸漸紅此時是一點琦念都沒有,可是這三揉兩揉之下,景珊的臉比醉酒更要紅,身體一動,陸漸紅的手便滑進了她的胸上,一手握不過來,陸漸紅這纔回過味來,趕緊縮回手,可是得逞了的景珊哪裡會如此放過陸漸紅,一把拉住了陸漸紅的手,喘息着道:“我……我好想……”
面對嬌喘吁吁的活色生香,陸漸紅如果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但是腦子殘留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用力抽回了手,道:“景珊,你醉了,趕緊睡一覺。”
轉身的時候,後腰一緊,被景珊抱了個正着,聽到她苦兮兮的聲音,道:“漸紅,難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感受着來自背後那柔軟的擠壓,陸漸紅真的有些無可遏制了,暗暗咬了一下舌頭,道:“景珊,你是個美麗優秀的女人,可是我是有家有室的人,這樣對你沒有好處。鬆開手吧。”
景珊鬆開了手,卻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那對兔子掙脫了束縛猛地彈了出來,陸漸紅腦子裡一聲轟響,這個時候他如果再不上,那就是禽獸了。
可偏偏陸漸紅是個禽獸都不如的人,臉色一沉,道:“景珊,這一次我當你喝醉了。”
景珊怔了一下,目中忽然落下淚來,悽苦道:“陸書記,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平心而論,陸漸紅對景珊的印象非常不錯,外表條件不談,工作能力確實挺強,是一個得力的助手,而且他也是把景珊完全當作自己人來看待的,現在見景珊這麼說,陸漸紅意識到如此不處理好這件事的話,很容易在他們之間造成裂痕,不由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面對那碩大而富有彈性的雙峰,陸漸紅真的無法平心靜氣地說話。
景珊滴着淚將衣服穿好,陸漸紅拉過椅子坐下,正色道:“景珊,你的年紀雖然比我稍大,但是,我真的是把你當作小妹妹來看待。以你目前的狀態,完全可以找一個優秀的丈夫組織家庭。我知道你的想法,其實事實上,我們是一個陣營而且誰也無法拆散的團體,不要把天下的男人都看成一個樣子。想得到回報,需要付出,這句話沒錯。可是你需要付出的不是你的身體,而是激情澎湃的工作。”
景珊搖了搖頭,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道:“你誤會了,我不是想通過付出身體從你那裡得到回報,我真的覺得你是所見到的最優秀的男人。”
陸漸紅見她情緒穩定下來,便笑了笑,道:“傻丫頭,你都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井底之蛙?很感謝你對我的肯定,但是天下優秀的男人如此之多,你總不會想全部收入囊中吧?好了,別多想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不少工作要做。”
不由分說,將景珊按進了被子中,陸漸紅又倒了杯水放在牀頭,這時景珊突然道:“陸書記,能不能讓我親你一下?”
陸漸紅微微一愣,將手伸了過去,說:“這裡,可以。”
景珊也是一愣,猛地把陸漸紅的手臂拉了過來,陸漸紅慘叫一聲:“哎呀!”
逃一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捋起袖子一看,偶滴個親孃唉,怎麼女人都這麼德性啊,胳膊上又留了一排整齊的牙印,唯一不同的是,並沒有出血,如果她下口再狠一些,陸漸紅以後的悲慘境地可以預見。陸漸紅總不能說,自己沒事咬胳膊咬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