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溪距離玉橋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陸漸紅就是坐飛機過去也來不及,更要命的是,孟佳和裴玲玲目前的境地如何,發展事態怎麼樣。
陸漸紅沉聲道:“孟佳,不要慌,你和裴玲玲是在一個房間吧?好,615房間是吧?你們兩個把門關上,什麼人都不要讓他進來。我現在就打電話,等我電話。”
陸漸紅立刻打電話給烏溪市委書記夏侯道遠,夏侯道遠正在陪客商吃飯,接到陸漸紅的電話,嚇了一跳,道了聲歉,拿着手機走進了衛生間。
“夏侯書記,你聽好了,龍港集團的兩位董事長在烏溪市考察投資的事情,現在遇到麻煩了,她們住在烏溪大酒店的615房間,你立刻安排人過去。”陸漸紅寒聲道,“她們倆如果有個閃失,我唯你是問!”
夏侯道遠嚇了兩跳,險些把手機跌在地上,趕緊道:“陸省長,您放心,我馬上安排人過去。”
連衛生間都沒有出,夏侯道遠立即打電話給市公安局局長袁世衝,壓着嗓子要他無論如何也要確保兩位董事長的安全。
陸漸紅打了電話,並不能完全放下心來,立刻讓小高把車開過來,吩咐了一聲:“最快的速度趕到烏溪。”
一邊上了門,一邊打電話給孟佳,告訴她已經讓烏溪市委書記安排了人過去,讓她們等警察過去。
這邊電話剛掛斷,便又急促地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居然是龍飛。
剛接通電話,便聽到龍飛氣急敗壞地道:“你丫的真忙啊,熱線電話啊,怎麼也打不進去。”
“少廢話,有屁快放。”陸漸紅向來沉穩,可是當自己的女人遇到事情的時候他的心也很難做到淡定。
“我纔沒功夫跟你廢話!”龍飛幾乎是在吼着,“孟佳和裴玲玲在烏溪遇到麻煩了,我正在趕過去!”
“我正在趕過去。你到哪兒了?”
“半個小時差不多能到了。”龍飛確實火大得不行,在這一方面,龍飛跟陸漸紅有着同樣的逆鱗,那就是絕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我已經讓夏侯道遠安排人過去了,喂,你小心點。”陸漸紅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好了,別磨嘰了,讓你的司機開快點,不說了,再聯絡。”龍飛剛剛險些撞倒人,電話都沒掛,衝着剛剛橫穿馬路的那傢伙直着喉嚨罵道,“操你媽的,眼瞎了?”
且說孟佳掛上了電話之後,把房間裡的桌子和椅子全部推搬過來頂住了門,兩人則遠遠地躲到牀邊,一臉緊張地注視着門口的動靜。
外面不斷地傳來用力撞門的聲音,兩人驚恐得不行,只聽外面有人哀求道:“狼哥,狼哥,拜託拜託,你這麼做,會讓我很難做,金四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要是怪罪下來,我真的受不了。”
“金四老的脾氣你受不了,我狼哥你就受得了了?咱們八爺的脾氣你就受得了?金老四算個毛啊。”伴隨着這個聲音,一個耳光聲響過,跟着便是一人跌倒在地的聲音。
“給我砸,得罪了咱們八爺的人,統統得死啦死啦地。”狼哥幽默了一把,“聽說裡面是兩女的,長得都還水靈,兄弟們,加油,花姑娘的有,大家一會先爽一下,給她們一個教訓,烏溪不是誰都能來伸手的!”
一聽狼哥發話,一起來的七八個人勁頭更足了,奮力地撞着門。
裴玲玲的臉色都已經白了,哆嗦着道:“人……怎……怎麼還沒來啊。”
孟佳的年紀雖然比裴玲玲小了一些,但是她的社會閱歷要豐富得多,鎮定地道:“玲姐,不要怕,陸省長一定會救我們的。”
這時,只聽咔嚓一聲巨響,門已經被砸破了一個大洞,一隻手便伸進來開鎖,孟佳眼疾手快,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便砸了過去。
“我操!”狼哥的狼爪子被砸了一下,痛叫失聲,一腳踹在門上破口大罵道,“小騷貨,真夠勁的,一會看老子怎麼幹你!”
一扇門在幾個大男人的粗暴踹踢下,根本沒有支撐多久,隨着一聲悽烈的巨響,那扇門轟然倒下,幾個男人便如狼似虎地衝了進來。
狼哥的一雙眼睛真的在冒着狼一般的綠光,一眼瞥見兩位困獸猶鬥般的美女拿着枕頭當武器,不由齜着牙笑了出來:“拿枕頭墊屁股,我操,夠騷啊。兩個,你狼哥我會讓你們知道當女人的幸福。弟兄們,守着門,看狼哥怎麼表演!”
孟佳這時挺身而出,將裴玲玲護在身後:“你們想幹什麼?有本事衝着我來。”
“喲嗬,你這麼急,好,老子就先幹了你!”狼哥已經開始解皮帶了,下體明顯地脹大了起來。
孟佳幾乎要吐了,可是她現在必須拖延時間,眼珠子一轉,道:“狼哥是吧?你也太沒有風情了,當着這麼多的人面這樣,一點情調都沒有。”
“嘿嘿,還不好意思了。”狼哥並沒有疑他,在他看來,這兩個小娘們就是砧板上的肉,他愛咋剁咋剁,便擺了擺手道,“大夥都出去吧,今天我狼哥要搞雙飛了。”
鬨笑聲中,幾人出去,不過幾個都站在門前窺視着,這一幕現場真人版雙飛可是難得一見。
裴玲玲吃驚於孟佳的膽量,也焦急地看着門口,可是門前除了那些淫笑着流口水的噁心之徒,卻是沒有看到救兵。
眼看着狼哥的手已經伸向了孟佳,裴玲玲心中一急,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力道,猛地衝過去,一把推開了狼哥,大聲道:“要搞先搞我,不許碰她。”
“玲姐,你瘋了。”孟佳叫了出來。
“你們倆別爭了,一起來吧。”狼哥淫笑一聲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都不許動!”
隨着這個聲音的響起,十幾名武警威風凜凜地站在了門外,而那七八個站在外面幾乎忍不住要自慰的男人都已被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