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連忙將車停下,轉過頭關心地問坐在後排的曲洋:“怎麼回事?”
曲洋彎着腰,天熱,她穿的是一件無袖低領T恤,伏下身子時,胸前露出一條深邃的乳溝。曲洋微顫着身體,輕輕地說:“陸哥,我肚子好痛,能不能幫我揉一下?”
陸漸紅有些遲疑,他雖然跟曲洋比較熟悉了,但要他做這種親暱的舉動,他還是很猶豫。
曲洋的哼聲更大了,似乎已經疼得受不了,陸漸紅只好將車子熄了火,打開內燈,到了後排,曲洋仰躺在座位上,手按着小腹,輕聲道:“這裡,幫我揉一下。”
曲洋雖然是仰躺着,可是她胸前的那對胸器並沒有躺下而有所變形,反而更顯得高聳入雲。陸漸紅顫乎乎地伸出了手,按在了曲洋的小腹上,雖然隔着一層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小腹很平坦,也很結實。
陸漸紅在她的小腹上揉了幾下,覺得尷尬得很,問道:“曲洋,你覺得怎麼樣了?”
“嗯,舒服了一些,再往下一點。”從曲洋的口中發出一聲呢喃。
陸漸紅順從地向下移了一些,能感覺到她小腹下方的隆起,這時,曲洋忽然牽住了陸漸紅的手,按在了私密之處,另一隻手用力地摟住了陸漸紅的脖子,咬着陸漸紅的耳朵,喘息着說:“陸哥,我要。”
曲洋的力氣不小,陸漸紅也想不到她會有這麼一出,被她這麼一摟,臉頓時貼在了曲洋的胸膛上,她居然沒有戴紋胸,陸漸紅頓時察覺到了曲洋乳頭的凸起。
陸漸紅用力擡起頭,曲洋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陸漸紅身上,熱乎乎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龐,耳中只聽到曲洋吐氣如蘭的聲音:“陸哥,我好喜歡你,我要,我要把一切都交給你。”
陸漸紅這時異常冷靜,堅決地拉開了曲洋的手,說:“曲洋,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快坐好。”
“我把你想成我男人了。”曲洋卻如同螞蟥一般緊緊貼住陸漸紅的身體,附在他的耳邊沉重地喘息,一隻手用力地拉扯着陸漸紅的上衣,另一隻手卻鑽進了他的皮帶,去抓他的小弟弟。
陸漸紅猛地向後一退,幾乎是在咆哮:“夠了!”
曲洋被陸漸紅的大喝驚得頓了一下,陸漸紅趁機退出了車門。無可否認,曲洋的身體很有活力,但此時的陸漸紅卻一點性趣都沒有,當然並非曲洋的吸引力不夠,而是陸漸紅的頭腦異常地清醒。
曲洋雖然與他相識,但並沒有到做愛的地步。在國外的電影裡確實有相遇並且很短時間內上牀的情節,但那畢竟是電影,況且陸漸紅是個標準的中國人,他還沒有濫情到遇女人就上牀的地步。曲洋雖然吸引力夠強,但與郎晶相比又差了一個檔次,陸漸紅與郎晶獨處一室,仍有定力控制住自己,就別說曲洋了。陸漸紅繼而想到,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曲洋這樣投懷送抱,是真的只是想跟自己春風一度,還是另有目的呢?陸漸紅的自我感覺還沒有良好到認爲天下的美女見到他都會一見鍾情而迫不及待地想要獻身。
所以陸漸紅堅決地拒絕了曲洋的引誘,冷靜地說:“曲洋,我是拿你當安然的朋友的,請你自重。”
曲洋這時已經恢復了冷靜,坐正了身軀,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陸漸紅的話實在太重。
“肚子要是不疼了,我們現在就走。”陸漸紅不再看她,上了車,直接發動了車。這一路頓時變得安靜了,沒有人說話。
一個多小時後,車開進了湖城市區,陸漸紅放慢了速度,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和:“曲洋,湖城到了,你要去哪,我送你過去。”
“就在這下車,我自己打車過去。”曲洋推開了車門,轉過身向陸漸紅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陸漸紅,我很佩服你,很高興安然有你這樣的老公。”
陸漸紅忽然感覺到曲洋有了一種質的變化,現在這個狀態纔是真正的曲洋,在去住處的路上,陸漸紅一直在思索着曲洋的話,猛然間,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難道這只不過是一個陰謀?
曲洋上了一輛出租車,徑直去了一所賓館,開了房間後,直接脫光了衣服走進了洗浴間,看着鏡子中傲人的身材,曲洋有些失神,難道自己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在陸漸紅堅定地推開她的剎那間,她有一種極度挫敗的感覺,這種感覺像一條毒蛇一般狠狠地噬咬着她的心,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一個能夠擺脫她引誘的男人。
洗完澡,曲洋打了一個電話,十幾分鍾後,門鈴響了起來,曲洋開了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居然是公安局長馬明順。
馬明順一進來,便將裹着浴袍的曲洋按在了牀上,曲洋絲毫沒有迎合的意思,死屍般任由馬明順啃着她的臉,揉搓着她堅實的胸膛。
馬明順感覺到曲洋情緒的變化,手卻更用力,肆意地讓兩團帶着彈性的柔軟在他的手掌中變幻各種形狀,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怎麼了?被陸漸紅弄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嗎?”
曲洋忽然揮手給了他一巴掌,卻被馬明順抓住了手。
曲洋麪無表情地說:“不要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好色無恥。陸漸紅根本不理我。”
“他不理,我來理。”馬明順獰笑着將曲洋反過身,反剪過曲洋的雙手,一把扯落了她的浴袍,從後面插了進去。
曲洋似乎麻木了,沉默着接受着馬明順的衝撞,流淌在枕頭上的烏黑長髮隨着馬明順的動作在顫動,幾十下之後,一股熱流衝進了她的身體。曲洋這時才翻過身來,不屑地看着馬明順赤紅的臉,用一種令和尚都無地自容的口氣說:“這麼快就完了?”
馬明順一巴掌摑在她的臉上,罵道:“臭婊子,裝什麼清高?”
曲洋的嘴角沁出一絲鮮血,她卻懶得去擦,伸展出雙臂,做出極度誘人的姿勢說:“有本事你再來一次?我就當讓狗多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