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晶如今是當紅歌星,出入酒店都是小心翼翼,一舉一動都有狗仔隊盯着,所以註定他們不能經常見面,畢竟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因此,兩人都是萬分珍惜相聚的每一分每一秒。
當陸漸紅將郎晶壓在身下的時候,郎晶變成了水做的一般,陸漸紅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沉浸在一片溼潤溫暖的包圍之中。
衝擊!衝擊!再衝擊!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只有猛烈的衝鋒。
郎晶壓抑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一波波強烈快感的不斷來襲,讓她只有把頭塞進了枕頭下面,這纔敢放出聲來。
無意識地喊了幾聲,卻覺得頭上一鬆,原來枕頭被抽走了,接着她的人被翻了過來,在翻動的過程中,小腹下多了一個枕頭,將她線條優美的臀襯得更高,跟着一道火熱,不可一世地刺了進去,這樣的深入讓她的喉間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嘶鳴,便被啪啪地撞擊聲所掩蓋了。
在噴射的剎那間,陸漸紅抽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灑在了郎晶的背上。
郎晶卻流出了淚水,這個時候,她想到的卻是以前他們那段戀愛的時光,那個時候偷嘗禁,爲了避免懷孕,陸漸紅也是最後時刻採取體外排精的方法,將種子留在體外。
陸漸紅伏在郎晶的後背上喘着粗氣,郎晶握緊了他的手,微微抽搐的身體表示,高潮來得很強烈。
稍事休息,陸漸紅抱着郎晶走進了衛生間,在浴池裡放滿了水,兩具沒有任何遮掩的身體在水中交纏,以陸漸紅“一夜七次郎”的大名,少不得又是一番水戰。
梅開二度之後,郎晶徹底投降了,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浴缸裡,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上了牀來,相擁而臥,郎晶慵懶萬分地說:“漸紅,你在酒吧裡等我的時候是不是很心急?”
陸漸紅在她脣上輕輕一吻,說:“還記得我們以前嗎?現在我就覺得我們好像回到了從前。”
郎晶輕按着他的嘴:“不要談以前。”
聽着郎晶略有些苦澀的聲音,陸漸紅知道,這是她的心結,忽然之間,陸漸紅覺得自己很無恥,很卑鄙,如果郎晶沒有作出只想做他的地下情人的承諾,他還會這麼肆無忌憚嗎?
一種內疚油然升起,陸漸紅動情地說:“郎晶,苦了你了。”
郎晶翻過身,將光潔的後背留給陸漸紅,方便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遊移,囈語般說道:“漸紅,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能夠再次擁有你,我真的很滿足。不是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嗎?”
郎晶“不要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的態度令陸漸紅羞愧不已,以郎晶目前的身份,什麼樣優秀的男人都能找到,可是,她只認準了自己。
天快亮的時候,陸漸紅早早起來,郎晶還在熟睡着,他必須趁着這個時候離開,遲了被發現了麻煩就大了。
悄悄地穿好衣服,默默注視了郎晶一眼,並沒有吵醒她,輕輕推開門閃了出去。
到辦公室坐着的時候,陸漸紅有種做夢的荒唐之感,這一次,他居然心安理得地去跟郎晶幽會了,這是一種什麼心態?難道把安然拋到一邊了嗎?
眼看着上班的時間要到了,陸漸紅打了個電話給安然,接電話的居然是一個年輕而又陌生的女子聲音:“你好,請問你是哪一位?”
陸漸紅目瞪口呆地愣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安然現在是準安城投公司的老總了,這個肯定是她的秘書了,還好,不是男秘書。
陸漸紅惡想了一下,才道:“我是陸漸紅,請安總有空的時候回個電話給我。”
那個女秘書並不知道安然的家事,一本正經地說:“知道了。”
被掛斷電話的陸漸紅又是一陣瞠目結舌,這女秘書,簡直比安總還要霸道。
抽了根菸,思緒轉到工作上,陸漸紅想起了昨天在汽車站遇到黃牛的事,本來想打個電話的,想了想還是去一趟,這種事電話裡說沒多大的效果。
先是去了高福海的辦公室,還沒來,秘書郝海東已經到了,泡了杯茶給陸漸紅。郝海東的話不多,陸漸紅說一句才答一句。聊了一小陣子,高福海來了,見到陸漸紅,微笑道:“小陸,你來了。”
“高省長,我是來向您彙報工作的。”陸漸紅跟着高福海進了裡面的辦公室。
陸漸紅向高福海彙報了去汽車客運總公司巡視的情況,總體情況是好的,也將在車站見到黃牛黨互毆的情況彙報了一下,然後道:“高省長,春運期間,難免遇到一票難求的情況,如果這些黃牛黨再借機哄擡票價,吃虧的那是那些急於回家與親人團聚的人啊。”
高福海點了點頭,道:“這些黃牛一定要給予狠狠地打擊。這樣吧,你再跑一趟,瞭解一下黃牛黨的情況,然後我向周省長請示,屆時讓警方和安監部門聯手打擊黃牛黨。”
“好,那我現在就去。”陸漸紅正要走,高福海又叫住他,道,“小陸,晚上沒事的話,到我家去坐坐。”
陸漸紅呆了一下,這是高福海第一次以私人的名義邀請他,高福海笑了笑道:“小蘭過生日,你以前跟她共過事,算是朋友。”
陸漸紅也笑了笑道:“那是一定要去的。”
去總公司的路上,陸漸紅跟客運公司的王總聯繫了一下,很快便到了。
王總笑呵呵地說:“歡迎陸秘書長蒞臨指導工作啊。”
陸漸紅笑道:“王總,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剛過來,今天又來了。”
王總笑着說:“領導指導工作,那可是求之不得啊,我巴不得您能天天來呢。”
陸漸紅點了一根菸,道:“王總,省委委政府很重視這一次的春運工作,而此時正是黃牛黨氾濫的時候,按照主要領導的意思,來了解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