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這幾天,史校長過得是順風順水。
聽說史校長離婚了,金莎莎主動來到了他的家,給他洗衣服做飯,讓史德再一次感到了家的溫暖。
望着金莎莎那可愛的模樣,說道真是幸福無比,還是自己的學生好,年輕、漂亮、溫柔、可愛,對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史德感慨頗深。
晚上,金莎莎做了一桌子的菜,也打開了一瓶五糧液,給史德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就看着史德。
“來,莎莎,我們乾了這杯!”
金莎莎粉面含春,舉起酒杯,碰了一下,看着老師,一飲而盡。
史德給金莎莎夾菜,金莎莎今天像一個幸福的小妻子,依偎在心愛的人懷裡。
晚飯過後,二人帶着微醉,史德慢慢褪去莎莎的衣服,莎莎幸福的閉上眼睛,感受着自己最喜歡、最愛的人的愛撫和親吻,她真的醉了,帶着對美好未來的嚮往,她夢想着,成爲這裡的女主人。
史德忘記了離婚的陰影,忘記了滿玉英,他盡情的吻着莎莎,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此刻的兩個人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樂的……
這一夜,金莎莎睡得非常香,十幾年來,唯有今晚是她最幸福的一夜,她做了一個夢:兩人一起步入結婚的殿堂,兩人有個可愛的小寶貝,兩個人一起帶着孩子去散步,一起在夕陽下並肩、攜手。
第二天早晨,史德做好了早餐,然後就坐在牀邊,看着可愛的莎莎,等着她醒來,說實話,史德的一生,最喜歡的兩個人:一個是妻子,同甘共苦二十多年,再一個就是莎莎,其他人都是爲了玩,用他的話說就是嚐嚐別的女人的味道,尋求刺~激。
就像那個孫杰、韓老師、李老師,劉老師,都是二高中的美女,他就想嚐嚐,想玩玩,嚐嚐那是什麼樣的感覺,過後,沒有絲毫的感情,現在他的心裡其實還想再弄一次女神,但是想想,還是算了,根本沒機會了。
最後他發現,當自己和三個以上的女人玩過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真愛了,用他的話說,都是爲了刺~激。
兩個人吃完早餐,莎莎提議,想去逛街,史德欣然應允,二人上了車,直奔千盛廣場,史德陪着莎莎進入了一個大店,莎莎試了幾個衣服,很漂亮,但是莎莎搖搖頭:“走吧!”
“莎莎,你穿確實很好看,幹嘛不買?”史長林問道。
走出了服裝店,莎莎說道:“太貴了,一套衣服趕上我一個月工資了,三千!不買。”
二人繼續閒逛,看了一圈,再也沒遇到那樣漂亮的款式,在一個休息區,莎莎坐下來,史長林說道:“我去趟衛生間,你等我,不要走開。”
不大一會兒,史德氣喘吁吁地拎着兩套服裝跑回來:“走!回家。”
“你幹嘛?太貴了。”其實,這一刻的莎莎,心都醉了,不是因爲那六千塊錢的東西,而是因爲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的一顆真心。
甜蜜的三天,讓婷婷感到了幸福,有了家的感覺,越是這樣,這時間過得越快,假期結束了!
早晨,金莎莎和史德二人吃了一頓愉快的早餐,到點了,史德在莎莎的臉上親了一下:“寶貝,該上班了,晚上我們一起去吃大餐,換個口味,西餐怎麼樣?”
金莎莎一笑:“老公,一切聽你的。”
金莎莎走出史德的住處,邁着輕盈的步法走出小區,上了出租車,直奔四高中而去。金莎莎聽着音樂,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進了校門,和幾個老師打招呼:嗨!早啊!
上課的鈴聲響起,金莎莎走進教室,說來奇怪,講課的效果出奇的好,難道心情好,連上課都這麼舒心?
上完課,金莎莎批改作業,手機嘀嘀一想,一條短信進來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現在這種騷擾短信太多了,原本她沒太注意,可是她掃了一眼信息,讓她感覺這不是騷擾短信,因爲她看見了“金老師”三個字:金老師,請您看看百度貼吧,那裡有一個叫做鋼城二高中(內幕)貼吧,看看吧,跟你有關。
“什麼人?裝神弄鬼!反正也是沒事。”金莎莎打開電腦,找到了貼吧,進去一看,讓她大吃一驚!自己的老師史德和那麼多的女人有來往,裡面介紹了至少他和十多個女人是情人關係,自己還對他愛得死去活來,這可怎麼辦?
再往下看,十多個內幕,哪一個都夠讓史德住進監獄的,哪一個都可以讓他開除公職的,難道自己的老師真是這樣的人嗎?難道自己深愛的人是這樣的卑鄙、無恥、不擇手段嗎?
金莎莎渾身發冷,她不敢往下想,他撥通了史德的電話……
公安局霍局長辦公室。
趙忠林向霍局彙報:“通過刑偵手段,查到了朱軼羣的電話號碼,找到了朱琳琳臨死前最後的通話記錄就是和他聯繫的,時長三十分鐘!您看,要不要逮捕朱軼羣?”
霍局長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遠處,半晌回過身問道:“小趙,你認爲朱軼羣作案的可能有多大?”
趙忠林略一思索,答道:“霍局,根據我們掌握的證據,朱軼羣作案的可能極大,換句話說,即使不是他直接作案,也是他指使人作案,因爲,朱琳琳孩子的生理學父親就是朱軼羣!”
馬上逮捕朱軼羣!霍局長簽發逮捕令。
三輛警車呼嘯着,直奔某個小區的一個住宅,把躲藏在住宅裡邊的朱軼羣逮捕,朱軼羣大叫不已:“不是我殺的人,你們幹什麼?你們幹嘛抓我!我爸爸是公安副局長朱達昶……”
審訊室。
趙忠林和小李主審,霍局長旁聽。
趙:朱軼羣,你說,朱琳琳是怎麼死的?
朱:我不認識朱琳琳,你們搞錯了。
趙:是嗎?你不認識朱琳琳?在朱琳琳臨死前一天的晚上,你和她在XXX賓館開的房,你能說不認識嗎?
朱不說話。
趙:逮捕你時,你說了一句話是:不是我殺的人,你們搞錯了。你怎麼知道我們找你是因爲殺人的事?這說明你知道朱琳琳已經死了。你說,朱琳琳是怎麼死的?
朱:我不知道,快叫我爸來,我爸來了我再說。
霍局長說話了:“朱軼羣,我和你爸是多年的老同事,我明確地告訴你,如果是你做的,誰也救不了你,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等證據擺到你面前的時候,我就是想給你減刑,那時都來不及。”
朱軼羣體如篩糠,滿頭冷汗,哆哆嗦嗦地說道:“真不是我殺的人,霍伯伯,我想見見我爸,然後我再說。”
趙忠林看看霍局,霍局點頭,趙忠林打通了朱達昶的電話。
朱達昶這幾天,天天和那個靚女在一起,做,做,做,瘋狂地做,身體不支,就想辦法弄點過癮的藥,他是公安副局長,那東西還能弄不着嗎?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他的媳婦也不回家,管理着賭場,賭場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沒人管他,簡直玩得瘋了。
當接通電話後,朱達昶氣急敗壞地說道:“趙忠林,今天我休息……”
朱軼羣拿着電話哭着說道:“爸,爸,快來公安局,我攤上事了,嗚嗚…..”
朱達昶一聽兒子攤上事了,急忙推開身邊的那個靚女,穿上衣服,扔下五百塊錢,打車直奔公安局,那個靚女把錢收到錢包裡,隨後撥通了韋鑑的電話:“帥哥,帶着你的錢過來吧,包你滿意。”
韋鑑正閒來無事,接到電話,直奔廣場,不大一會兒,那個二十五六歲的靚女挎着小包,來到見面地點,一伸手,把錄音筆遞給了韋鑑,韋鑑把五百塊錢遞過去。
熟女說道:“帥哥,剛纔和那個老傢伙辦事剛到一半,他就讓人找走了,不盡興,帥哥,我真的十分想,現在還沒有男人能滿足我呢,走吧!免費呦。”說完拉着韋鑑的手就走,那着急勁,韋鑑嚇一跳。
韋鑑趕緊把手抽回來,他不敢多呆,轉身就走,熟女說道:“等等!”
“幹嘛?我錢已經給你了。”韋鑑是在是不想多呆一分鐘。
熟女小聲說道:“那個鑰匙鏈,我早就給那老傢伙了,還有方纔和那個老傢伙玩的正嗨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好像他兒子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了……這回你解氣了。”說完,嘻嘻一笑,扭着*走了。
攤上事了?朱軼羣能攤上什麼事?估計這回也是大事化了,官官相護,我早就看透了!韋鑑心中恨恨地說道,不過他還是想知道具體有什麼事,等回去打開自己的偷聽神器就知道了。
朱達昶來到了審訊室,看見了帶着手銬的兒子,朱軼羣看見了老爸,眼淚嘩嘩地:“爸,我攤上事了,但是朱琳琳真不是我殺的。”
朱琳琳!朱達昶嚇了一跳,殺人碎屍案,限期破案的大案,難道和自己的兒子有關?
朱達昶來到兒子近前,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四個大嘴巴子:“小癟犢子,你他媽幹什麼不好,怎麼會和這個案子有牽連?”
朱軼羣被打懵了,大喊:“爸,真不是我殺的…….”
朱達昶知道審訊的規矩,他本想和兒子單獨談談,但是霍局在場,他還是沒敢說出口,只好對兒子說道:“不是你殺的就不是你殺的,誰殺的,你和霍局說清楚,是你做的就承認,不是你的事就不要承認,知道嗎?”
朱達昶提醒兒子,要推卸責任,不要都承認,然後他就出去了,迴避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