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昶冷笑一聲:“既然這麼節儉,那怎麼還跟我要一萬多?!”
趙忠林看一眼自己的上司,一個純粹的無能之輩,一個垃圾!他耐着性子接着說:“局長,我們吃的是什麼?兩碗大米飯,炒土豆絲,兩個人一頓飯十一塊錢!可是我們僱當地的出租,一天就一千,誰都怕危險,給一千都不愛幹,出租司機都怕報復,小命就一條,可是我們呢?天天把腦袋掖到褲腰帶上,玩命,你以爲一萬五多嗎?”他還想說,你開~房的錢,都是公家報銷,一天什麼都不幹,後來合計一下,算了,別惹這個垃圾不順了,畢竟自己鬼人家管。
趙忠林說完,朱達昶沒詞了,簽字,打發走了兩個偵查員。
現在可以去逍遙了,一想到那妮子的妖嬈勁,朱達昶興奮不已,車開得飛快,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但是,不是回家,而是去了那個靚女的家!
上樓,輕車熟路,就好像是自己家一樣,進屋去,直接就是熊抱,感受着那靚女身上傳過來的野性,他真是等不及了,抱起來就進了屋。
靚女有準備,睡衣下面是,半透明的小內內,朱達昶脫吧脫吧就撲上去,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今天一定要開心!兩下就掃除靚女身上的一切障礙!
朱達昶要把最近的壓抑、不快、鬱悶,統統都帶走。
女孩自然是更高興,今天是一舉三得:能賺到這個大哥的錢,自己還能解飢渴,自己很久沒有被男人澆灌了,還有一個,那個帥哥給了自己一千塊,這可是意外收入哦!
劇烈的衝撞,在加上女孩的全力配合,第一輪的戰鬥結束了,朱達昶是全力衝鋒的,有點累了,仰面躺下,見汗了,說了聲,眯一會就不說話了。
靚女看見他睡着了,悄悄拿過他的車鑰匙,把電池給換上了。
再說韋鑑,清晨他早早就來到了醫院,冰冰和媽媽已經準備好了,其實根本不需要她們做什麼,只是眼看着老頭被推進手術室,剩下的就是等待和沒必要的擔心。
麻醉師出來了:“病人家屬,我要提醒你們一下,手術有風險,尤其是麻醉,所以請您簽字,這個是必須的。”
冰冰媽趕緊簽字,就等着自己的老伴能平安出來,她問一句:“大夫,給我老伴好好做啊,謝謝了。”
韋鑑在一旁陪着冰冰,接下來是漫長的等待。
九點多鐘,韋鑑的手機響了,在寧靜的走廊裡,格外的急促,接通了之後,韋鑑嚇了一大跳,因爲媽媽說,他的三姨父被打了,拆遷的事,韋鑑向冰冰說了一聲,趕緊下樓,打車直奔梨山區的三姨父家。
來到這一看,韋鑑的眉毛都立起來了:自己的姨父,五十多了,現在躺在地上,門牙掉了兩個,滿臉是血,衣衫不整,更可氣的是:姨父家的青磚碧瓦的古建築,已經被夷爲平地!
韋鑑的三姨父,祖上在明朝時期是做官的,而且是很大的官,後來得罪了權貴,官職沒降,給安排到這裡,就是地域偏僻,變相的發配。
後來,也就不再想回去了,朝廷裡邊爾虞我詐,還不如在這裡清淨,後來老人死了,留下祖訓:後人不許做官!
好在,家境殷實,幾百年下來,房子修繕得不錯,只是到了現代了,房子有點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但是有祖訓,不許賣房子,所以,他姨父在*的時候就拒絕遷走,到不是一定不走,關鍵給的拆遷費太低了:整個地方,佔地五百多平,只答應給三百平房子,或者給現金一百五十萬,這怎麼可以?
結果,今天,拆遷隊的人來了,四個人把老兩口抓出來,一頓暴打,然後就給房子推平了!
韋鑑聽後怒不可遏,但是他沒衝動,佟哥告訴他,遇事三思而後行,把不合理的變成合理的,他想了想,撥通了顏晶兒顏大記者的電話:“顏姐,救命啊!快來,帶上攝像機,我姨父的房子被強拆了,人也快被打殘了,快!”
顏晶兒天生就是記者的料,一聽強制拆遷、打人,關鍵是韋鑑的事,立馬,開着寶馬Z4就來了,還帶着自己的徒弟,一個叫花靚穎的靚靚的小妞。
到了這,第一步,瞭解情況,第二步,要準備幫韋鑑,兩個人開始研究,十分鐘後,大計定完,下面需要韋鑑配合演戲。
花靚穎拿起了攝像機,鏡頭對着顏晶兒,顏晶兒拿起話筒,義憤填膺地說道:“拆遷本身造福人民,讓老百姓都能住上樓房的好事,可是今天,讓我們看見的,確實國斌房地產公司的暴力拆遷,看看,國斌公司是怎麼對待我們的老百姓的,大家請看……”
鏡頭對準了地下躺着的韋鑑的姨父,滿臉是血,牙齒在地上放着,嘴角往下淌的全身血,地上還是血,鏡頭接着對準了旁邊的十五戶拆遷戶,一個個鼻青臉腫,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當然這都是事實,也有韋鑑安排的。
鏡頭對準了那些房子:滿地的瓦礫,就跟回到了舊社會一樣,慘不忍睹……顏晶兒再次出現在鏡頭中:“觀衆朋友們,這就是血淋淋的事實,血淋淋的暴力拆遷,下面我們來看看警察,我能可愛的人民警察在做什麼?”
拍攝再繼續……顏晶兒撥通了110,用的是外放鍵:“喂,110嗎?梨山區出現了暴力拆遷,請你們趕快過來,人都要被打死了……”結果,裡面出現了接線員的聲音,開始很客氣,後來就掛斷了電話。
110怎麼了?爲什麼掛斷電話?原來,朱達昶痛快地完成了一次大戰,睡迷迷糊糊的,有人給他打電話,說梨山區拆遷,老百姓報警,要不要出警?
朱達昶當然知道那塊*的是斌叔的房地產開發公司,他若是出警,向着誰說話?他哪裡敢抓斌叔?乾脆告訴接線員:若是再有這樣的電話,一律不接,除了問題我頂着!
就着樣,有一百個報警電話,警察就是不來,這也好,成全了韋鑑!
韋鑑對着顏晶兒一笑,走吧!二人早就設計好了,韋鑑帶着姨父找到了拆遷的那羣人,到這一看就明白了,全身地痞流氓:光着膀子的、紋着身、叼着菸捲、拎着棒子的、脖子上掛着大金鍊子的、舉着紅毛…哪裡是國家公務人員?根本就不是正經人。
花靚穎一直在錄像…
韋鑑指着這羣人:“姨父,誰打的你?”
“就是那個,光膀子,胸口紋着兩條帶魚的那個流氓!”
顏晶兒被逗笑了:那叫帶魚?那是二龍戲珠!哈哈,有意思。
韋鑑來到帶魚旁邊:“小子,你爲什麼打人?”韋鑑必須客氣,爲了錄像,晚上要上電視。
那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對韋鑑連推帶打,韋鑑當然不還手了,作秀嘛!顏晶兒的聲音再次響起:“觀衆朋友們,看見了嗎?這就是我們的拆遷隊,大家看看他們的素質,看看裝束,看看這霸氣的勁,誰給他們的權利,隨便打人?是他們的老闆,邢國斌!”
有個小子發現了有人錄像,趕緊過來阻止,伸手阻擋鏡頭,哈哈!該有的效果都有了,韋鑑該出手了,不教訓這幫犢子,韋鑑心裡憋得慌!
韋鑑在那邊裝作被推到了,他在倒下的時候,狠狠地掐了兩個小子的大腿兩下,這二人揮拳便打,十多人開始出手,韋鑑高興,你們打得越狠,效果越好。
那邊的錄像機被推到了一邊,韋鑑偷眼觀瞧,錄像機不錄了,他知道,該出手了!
正式開幹!他最恨的就是那個打他姨父的四個小子,看準了那個胸口有兩條帶魚(二龍戲珠)的胖子,韋鑑的一拳勾到了一個小子的臉上,這小子當時腦袋一暈,就迷糊了,韋鑑又給他一拳,就把他徹底打趴下了。
這時,韋鑑還被十多個人圍着打呢!韋鑑的腳猛地一蹬,一個小子的肚子就遭罪了,他的人飛出去了有五米遠,如果沒人擋着,說不上多遠。
擺拳、扁踹、窩心拳、窩心腳、鞭腿、肘擊!啪啪啪啪,連續二十幾下,再看那二十個打手一個一個都沒有站着的,當然,韋鑑可沒有使全力,否則,這些人都打殘了,將來可不好辦,今天的任務,就是解氣,分寸韋鑑還是拿捏得好的。
韋鑑吼了一聲:“有冤的抱冤,有仇的報仇!給我打!”
四五十人蜂擁而至,找到自己的正主,誰打的自己,還能不知道嗎?拳腳相加,有的人也抄起了傢伙,韋鑑一看不行,趕緊提醒:別打死了!
還好,都知道打死人償命,沒下死手,那也夠這些人喝一壺的。
另一邊,韋鑑安排了幾個人,把推土機的膠皮輪胎上撒上油,油箱蓋擰開,全點着了,三輛推土機淹沒在火海中,還有人看見旁邊的挖掘機,全是鐵,點不着,哈哈!有人明白,有辦法,打開油箱,往裡扔燃着的東西,火苗竄出來了,一會時間,三個挖掘機,玻璃噼裡啪啦地響,整個車濃煙滾滾,也變成了廢鐵。
現在的場面一片混亂,但是非常解氣。
接下來,韋鑑說道:“咱們去他們的售樓處!”
韋鑑是一呼百應,二十五戶一百多人衝向了售樓處,當然,這裡有混場的,不全是被拆遷的人家。
到了售樓處,那個妞妞還是很敬業的,錄像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