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美女那淚眼婆娑惹人憐的場景,韋鑑竟然無視:“那得看對誰,就你?周扒皮一樣,懶得理你,還有事沒?沒有事我就走了!”
這時,警報聲響起,特警車來到,帶隊的是大隊長焦廷堅,看見韋鑑的第一句話:“怎麼又是你?”
韋鑑不想讓焦廷堅在自己身上糾纏,指着樓上說道:“槍手在618房間開的槍,你們快去查看!”趕緊打發走他們。
焦廷堅一擺手,幾個特警向樓裡衝去,他臨走看了韋鑑一眼,韋鑑明白,意思是說:小夥子,行啊,又弄一個美女!韋鑑一陣苦笑,自己可是苦力,啥也沒賺到。
華羽璉蹲在地上哭泣,韋鑑也感覺不好意思了,自己的老闆雖說有點摳,但是總地來說…..也沒什麼優點了,韋鑑試圖找華羽璉的有點,還算漂亮吧!就爲這一點,韋鑑拉過華羽璉,把她摟在懷裡,糟糕,韋鑑的T恤上,全是鼻涕眼淚,看來華羽璉真害怕了,韋鑑安慰道:“華總,你都是華氏集團的掌舵人了,就不要這麼哭了……”
韋鑑不說還好,他說完,華羽璉的哭聲還大了,正這時,華宇恆開着GTR過來了,看着韋鑑摟着姐姐,他走過來:“賭神,姐姐沒事吧?”
“哦,沒事,方纔嚇到了,槍手一共開了六槍,車也燒燬了。”
華羽璉擦擦眼淚,說道:“韋鑑,我想回家。”
“再等一會兒,怎麼也得讓焦廷堅大隊長詢問完再走。”韋鑑拍着華羽璉的後背,此刻華羽璉真的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依偎在韋鑑的懷裡,說什麼也不離開。
焦廷堅出了萬家燈火,來到三人面前,簡單詢問了一下方纔發生的事,做了筆錄,他最後問道:“華總,能不能說點實實在在的,誰想殺你?”
華羽璉搖搖頭,她知道是黃靖琨派人殺自己,但是說起來話長,牽涉到自己參與賭博、黃氏賭場的一些事,她不想成爲焦點,只能搖頭:“我真不知道。”
韋鑑摟着華羽璉,華宇恆說道:“姐,我等保險公司的人,你們開我的車走吧,爸爸在等你們。”
韋鑑接過車鑰匙,帶着華羽璉,開車來到了華氏公館,一個獨門獨院的別墅。
韋鑑來到門前,想了想,他是真不願意走進華家的大門,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保鏢,參與人家機密事宜不太好,華羽璉看出了韋鑑的顧慮,他非常主動地拉着韋鑑走了進去。
韋鑑撓撓頭,不想參與兩個家族的爭鬥,看來現在也是身不由己了。
來到了會客廳,華英鴻早就泡好茶等着二人了:“韋鑑,謝謝你,沒有你,今晚我就失去了愛女了,真的感謝你。”
韋鑑想接一句,感謝?就把那五千萬給我,但是沒好意思。
華羽璉情緒穩定了下來,講訴了今晚賭場的經過,然後去吃飯,接下來就是槍擊,誰都知道是黃靖琨做的,下一步怎麼辦?
華英鴻笑了笑:“黃靖琨今晚敢出手,我就要他黃家付出代價!”說完,他打了一個電話:“魁子,目標是黃家郊外一號、二號油庫!”
打完電話,華英鴻面帶微笑:“韋鑑,你的賭技神乎其神,你是跟誰學的?”
“哪裡是學的?全靠感覺,基本跟着感覺走。”韋鑑謙虛地說道。
“那個鍾大師是黃家最厲害的手,你能判斷出他搖出的是擎天柱,真是厲害,要知道這在賭場是通殺!應該說遇到你是他倒黴!哈哈!”
華英鴻說完是哈哈大笑。
這個夜晚,註定有人睡不着覺了。
黃氏集團掌舵人黃安泰,忽然收到手下人報告:一號油庫、二號油庫同時失火!這讓他一腳把茶几蹬翻了:誰吃了雄心吞了豹子膽,竟敢和我作對!那可是三千噸汽油,三千噸柴油,自己麾下的八十多個加油站的儲備油,難道一夜之間就化爲了青煙?!
誰幹的?
黃安泰在屋裡踱着步,來人:“把黃靖銘、黃靖琨給我找來!”
黃靖琨一聽老爸找自己,知道要壞,還不能不去,只好硬着頭皮和哥哥來到了老爸的別墅。
“你們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有人把我們的油庫給毀了!”老頭說話聲不大,但是聽在黃靖銘、黃靖琨的耳朵裡,可着實地嚇了一跳:油庫,那可是自己家的重要收入之一。
黃靖琨像老爸如實稟報,黃安泰眼珠子都紅了:華英鴻!老匹夫。隨後他撥通了華英鴻的電話,一點都不客氣:“華英鴻,你夠狠啊,毀了我的兩個油庫?你從我家拿走了一點五億還嫌不夠,你要油告訴我,我親自給你送去啊,你這麼做太過分了!”
華英鴻冷笑一聲:“你家油庫管我什麼事,別來煩我,不過我要問你,黃安泰,我們倆家的生意沒有衝突,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什麼派人殺我女兒?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殺你女兒?你有病吧?”黃安泰嘴上這麼說,心裡也嚇了一跳,做生意的人最怕攤上命案,他不是沒殺過人,但那都不是華英鴻這個級別的,今天聽他這麼一說,他還真有點擔心,擔心是自己兒子做傻事。
“你問問黃靖琨,若不是他做的,我的腦袋給你,殺手是你是得力干將燕雲鵬,我警告你黃安泰,今天我女兒是平安無事,你就慶幸吧,不然,你今晚就失去兩個兒子,你別忘了我年輕時的綽號!”其實這都是華英鴻猜的。
黃安泰掛斷電話,問兒子:“暗殺華羽璉是不是你們做的?”
黃靖琨趕緊承認錯誤:“爸,是我派燕雲鵬做的,但是我讓他殺華羽璉的保鏢,這小子賭術太高了,鍾大師的擎天柱都被他聽出來了,我擔心將來他們還來,就想幹掉他。”
黃安泰沉默了,兒子的決定沒錯,但是他知道華英鴻不好惹,年輕時也是大哥級人物,外號奪命華,講義氣出了名的,誰要是惹了他,記仇不說,一定要加倍償還,最近十多年老了,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了,但是他那一幫子人還是給面子的。
不用問,今晚上的事,那就是奪命華乾的。
黃安泰叮囑兒子:“以後不要再打華宇恆、華羽璉的注意,我們要在經濟上狠狠打擊他,讓他翻不了身!”兩個兒子點頭,黃靖琨抹了抹頭上的汗,還好老爸沒有怪罪,忽然黃安泰問道:“燕雲鵬呢?”
黃靖琨的神經又緊張起來了,低聲說道:“爸,他受傷了,我方纔請了市裡最好的接骨醫生,把他的斷手接上了。”
“斷手?!他用刀去殺華羽璉嗎?”
“不是,他在六樓,用的是狙擊槍,但是,那個韋鑑,的暗器太厲害了……”黃靖琨就把燕雲鵬手上的情況說了一下,黃安泰沉默了,他沒見過什麼人能把暗器打到六樓還能斷敵人的手!
華家,韋鑑聽完了黃安泰的電話,他立刻明白了,原來老華頭是個干將,夠狠,一下就讓黃家損失了六千噸油,這不光是錢的問題,還有他們家的氣勢絕對被打擊下去了。
接下來,華羽璉問了韋鑑一個問題:“韋鑑,在賭場,你爲什麼白白給了邵叔勳一百萬?”
華英鴻沒明白什麼意思,華羽璉給老爸說了當時的情況,韋鑑絕不會放過打擊華羽璉的機會:“我給他一百萬,目的是離間計!讓黃家和邵家產生隔閡,這樣華家就可能爭取到一個盟友。”
華英鴻點頭:“韋鑑做得對。”
韋鑑確實做對了。
原來,邵叔勳原本輸錢了,得到了韋鑑給的那一百萬,反倒有結餘,一時高興,有玩了幾把,又賺了二百萬,高高興興滴出了賭場,他早就被黃靖琨派人給跟上了。
一邊開着車,一邊哼着小調,忽然一個車向他打輪,氣得他把車剎住,下車理論,結果被一頓胖揍,人也被抓走了。
黃靖琨想知道:他是怎麼和韋鑑配合,贏走黃家的錢的!
邵叔勳可倒黴了:嚴刑拷打,還被監禁起來了。
韋鑑從華氏別墅出來的時候,華羽璉親自送出來,遞給他GTR車鑰匙:“太晚了,你開車走吧。”
那柔柔的話語,簡直像春天裡的風一樣,溫暖而又讓人醉,韋鑑不爲所動:“明天你們競買土地我就不參加了,我想睡覺。”
“不行!”華羽璉非常生硬地回答,然後又換上了原來的語氣:“韋鑑,這幾天公司的非常時期,你就累一點,陪陪我好嗎?”
換了任何一人,都會主動說一定去,韋鑑太瞭解華羽璉了,鐵母雞!他沒說話,上了車,GTR咆哮着離開了。
華羽璉望着韋鑑離去的背影,好久好久,隨後一聲嘆息,上樓了。
“韋鑑這個小夥子真不錯,真和我的脾氣,如果能坐我的女婿,那絕對是華家……”
“他有什麼好?倔驢一個,就認得錢!”華羽璉嘴裡沒有好話。
“他,應該得到錢,給我們賺了這麼多,你給沒給他錢啊?你讓人家幹活,還不給人家吃飽,你做老闆的可不對,換我,早就走了。”
“爸,我是想給,但是,我怕他得到錢了就走了,那樣我就……”
華英鴻看看女兒笑了笑:“你啊,自己的夢自己圓吧,我可睡覺了。”
“什麼圓不圓的,我走了!”華羽璉回到了自己房間,她竟然睡不着了,韋鑑的飛身撲救,韋鑑賭場那瀟灑風采,韋鑑那玉樹臨風,似乎這小子還不賴,就是不懂風情,不懂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