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在三傑的後背上,咔嚓一聲,三傑哥脊柱重創,渾身不能動彈,他嘴裡想說話,韋鑑兩個巴掌打在三傑的臉上。
“媽的!敢對我開槍,老子打死你!”韋鑑吼了一聲:“所有人聽着,把槍給我放下!”
真有膽大的,就是不放,用槍對着韋鑑瞄準,韋鑑拎着三傑,擋在身前,一甩手,晏子飛梭嗡地一聲出手,一道紫芒奔向那個槍手,槍響了,韋鑑急忙躲閃,其實他不躲也沒有事,情急之下,看着晏子飛梭奔自己來了,那人是緊張纔開的槍,撲通一聲,死屍栽倒。
旁邊的一些人,儘管手裡都端着槍,但是卻心裡沒底,老大還被抓住了,一個個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了勁頭。
“都把槍放下!雙手抱頭!”有三傑做人質,韋鑑有恃無恐,那些人只好乖乖地放下獵槍,跪在地上,雙手抱頭。
他根本就不看那幾個小子,他單手掐着三傑的脖子問道:“三傑,告訴我女孩在哪?”
“你休想……”
三傑剛說完,就感覺鼻子處傳來了疼痛,痛入骨髓,韋鑑一拳砸碎了他的鼻樑骨,三傑滿臉是血,淚水血水嘩嘩地流,韋鑑還抓着他的脖領子,所以他沒有躺下。
“我再問你一句,女孩在哪?你趕快打電話,讓人放了她!”
三傑淚眼模糊,頭腦總算清醒一點,就是不說女孩在哪,因爲他知道,自己說了,把女孩放了還沒得到錢,範思仔回來,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條!硬抗到底!
韋鑑膝蓋猛擊三傑,三傑肋骨折斷,人在地上痙攣,鬼哭狼嚎。
旁邊有個小子趁機撿起獵槍,就要對韋鑑出手。
三傑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那就硬抗到底吧,他下下命令:“打死他…”剛說到一半,韋鑑就動了,一腳就把他踹到一邊,隨後他右手一甩,一道紫芒射向那個端獵槍的小子的手臂,噗的一聲過後,手臂和槍同時落地,緊接着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
韋鑑手裡攥着晏子飛梭,他對着旁邊的人吼道:“都給我老實呆着!”說完,他把十多把獵槍都收在一起,然後大馬金刀地往那一坐。面前跪着一排歹徒,足有三十多個,那個阿明,也在其中,現在,他後悔死了,要知道是這個結果,自己跑了就好了。
那六七十個賭徒,一個都沒跑,就在裡邊瑟瑟發抖,眼見韋鑑暗器幹掉了拿槍的歹徒,一擊斃命,簡直凶神惡煞一般,殺人不眨眼,一個個後悔來到這裡,現在只有祈禱,祈禱自己沒事。
忽然三十個特警衝進來,譚局長親自帶隊,到這一看,這個韋鑑把一羣歹徒都制服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韋鑑,你自己搞的?”
韋鑑站起身:“就這幫飯桶,換做是你,一隻手就能搞定。”
譚局長環顧左右,沒發現範思仔。
韋鑑來到譚局長身旁:“三傑似乎是把萌萌轉移了,範思仔沒在這裡,你自己問吧!沒我事了,我走了。”
“你把聯繫方式留下,再走。”譚局長說完,走到三傑的身邊,拿過他的電話,開始查找通話記錄,最後一個電話是二癩子的。
譚局長回撥過去,二癩子答道:“三傑哥,老大說了,讓我把女孩送過去,我走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譚局長怒從心起:“二癩子,你把我的女兒給我送回來,不然我抓到你,我他媽整死你!”
“呦呵,譚局長啊,對不起,等你抓到我再說啊,哈哈,不聊了,哥們很忙,時間寶貴啊!”說完,二癩子掛斷了電話。
譚局長的心,好似油煎的一樣,女兒啊,你被抓到哪去了,爸爸着急啊!他一把抓住三傑的脖領子:“說!範思仔去哪了?二類字把我女兒弄哪去了?”
三傑現狀悽慘,腰部以下沒有知覺,他知道,自己的脊柱斷了,後半生活着和死了已經沒有了區別,或者說還不如死了呢,他已經無所顧忌了。
當一個人萬念俱灰的時候,也就是他瘋狂的時候,他既然什麼都不怕了,面對公安局長毫無畏懼,但是話語中卻充滿着絕望:“姓譚的,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有種你就給我個痛快,讓我解脫。”說完話,他兩眼一閉,再不做聲。
“把這裡的所有人都帶走!清查所有贓物,登記造冊!”
韋鑑給佟浩臨大哥電話:“大哥,範思仔的老巢,被徹底摧毀了,以後你的社團已經高枕無憂了,還有一個問題,範思仔逃哪去了?”
“哈哈!想不到啊,範思仔也有今天,我開心!他能去哪…他一定是去了藍城!他的最得力的干將叫冷武魁,在藍城有一個場子,叫什麼我不知道,好像是洗浴中心,你問這幹嘛?”
韋鑑撓撓頭:“哦,我覺得,這是社團和警察合作的最佳時機,譚局長的女兒被抓走了,如果能和警察合作,徹底把範思仔幹掉,你以後不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嗎?不然,這小子說不好哪天還回來…你明白沒?”
佟浩臨和譚局長對抗了十多年了,他知道這種對抗只有一個結果:要麼自己把譚局長宰了,要麼是自己被譚局長抓住,那麼能利用這個契機,改善一下彼此間的關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思考幾分鐘,然後說道:“老三,你就別暴露了,你可以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幫忙,我和譚局長合作,我不希望讓他對你不利,公安局的人,有時候翻臉無情,用他們的話說叫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說抓人就抓人。”
韋鑑自然不想參與,他把譚局長的私人手機號告訴了佟浩臨。
佟浩臨給譚局長打了電話:“譚局長,我是佟浩臨,我知道範思仔在哪,可以合作嗎?”
譚局長一愣:“你怎麼知道我的這個手機號…我明白了,韋鑑是你們社團的人!”因爲這個手機號,只有三個人知道:媳婦、孩子、韋鑑!
佟浩臨知道,這是壞了,不想把韋鑑牽扯進來,但是還是讓譚局長知道了,但是大局當前,不拘小節,知道就知道吧:“譚局長,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幫你抓住範思仔,你對我的過去既往不咎,我以後做安善良民,怎麼樣?”
“狼走遍天下都是吃肉的,你能做安善良民,除非是你閉眼那天,我才相信,合作到是可以,我可以對以往的一般案子既往不咎,但是我醜話說道前頭,你若是有欺男霸女、奪人性命的事,我要一查到底,我寧可不要女兒了,也要抓你歸案!”
和佟浩臨預計的一樣,這個公安局長真是個硬骨頭,腦袋一根筋,但是總的來說,結交總比結仇強,他笑了笑說道:“如果有這樣的案子,只要你有證據,那就正常辦,不過我現在幫你把範思仔抓住,希望局長以後在連城,給我的手下照顧一下就可以,這總可以吧?”
“成交!”
韋鑑無所事事,社團的事,他只是一個掛名而已,實際也用不到他,救譚萌萌?那是公安局長的事,韋鑑就要回鋼城了,可以一件事特別頭疼:華宇恆的GTR是找到了,但是車鑰匙被二癩子給帶走了,這他媽氣人不氣人!他諮詢了連城的4S店,得到的答覆讓他直翻白眼:鑰匙可以配,需要提供車主的身份證和車的有效證件信息,然後寄到日本總公司,一個多月能回來新鑰匙。
真倒黴!這個譚萌萌這是惹禍精。
有心給華宇恆打電話,還不好意思,自己讓一個小丫頭給偷了,這若是讓華羽璉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鋼城,華氏集團的三期工程建設按照預期進行着,華羽璉正在辦公室和幾個經理研究一些問題,她的電話響了,接通後,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您認識韋鑑吧?”
華羽璉說道:“我認識,說吧,什麼事?”對於韋鑑,好幾天也沒有消息,昨天打電話還是一個小女生接的,華羽璉就一肚子氣,今天換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華羽璉不知道有什麼事。
“韋鑑現在出事了,他開着GTR肇事了,人在醫院裡,生命垂危,快帶錢過來,也許能看見他最後一面!”
“什麼?”華羽璉的心舊舊着,韋鑑,韋鑑,你怎麼能開那麼快啊,上次去沈城就開得快,這可怎麼辦,華羽璉急忙問道:“他究竟怎麼樣了?在哪家醫院?”
“主任在給他手術,我是他的一聲,現在藍城急救中心,快來吧。”說完,對方掛斷電話。
華羽璉一揮手,散會!她給華宇恆打電話:“是不是你把車借給韋鑑了,現在韋鑑要死了,他出車禍了!”
華宇恆也嚇了一跳,雖然對我誒見沒有什麼感情,但是他知道:姐姐似乎很喜歡韋鑑,再有,韋鑑那神乎其神的賭技,可以說是自己的偶像,可是怎麼就車禍了呢?他趕緊認錯,但是認錯有什麼用,姐姐都要哭了。
華羽璉簡單收拾一下,來到樓下,開着奧迪A4,發瘋一般衝向了高速,她一邊開車,一邊落淚:韋鑑啊,你可不要死,你怎麼就不瞭解我的心呢?
藍城的某個洗浴中心,二癩子看着電話,陰險地笑了:“老大,我看出來了,這個女的絕對是韋鑑的相好的,咱們抓住她,就能要挾這小子,說不好,還能弄點錢花,弄個百八十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