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發現,自己真的站不起來了,那邊的幾個人趕緊過來幫忙,把黑子扶到座位上,黑子強忍着疼痛,說道:“小子,你他媽敢打我,你有種!老肥,你把他給我廢了,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然後拉出去,扔大街上!”
韋鑑身邊的三個人毛輝、小玉、翔宗都嚇傻了:這若是韋鑑被廢掉了,自己可怎麼辦,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單位的,可是他們乾着急沒辦法,眼前的六個人,他們誰都惹不起。
老肥晃着膀子走過來:“黑哥,你就瞧好吧!”老肥來到了韋鑑的面前,對着韋鑑的面門就是一拳。
韋鑑眼皮都沒擡,只見他伸出手,嘭地一下抓住了老肥的手腕,韋鑑知道眼前的是一個猛將,但是和自己比起來,那差得太多了,自己已經是武者了,但是任何時候也不能粗心大意!當他手臂用力抓住了老肥手腕的時候,無意中卻激發了體內的一個潛在能量——仙人峰墜崖時獲得的那條巨蟒的能量!
只見韋鑑手臂浮現一層淡金色的微光,那股奇異的能量瞬間開始發動,只見胖子的手臂,在這股能量之下,他的手臂原本是肥碩異常,現在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在萎縮,韋鑑那股奇異能量,竟然有吞噬的異能!
胖子害怕了,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現在的他,就感覺體內有數萬個螞蟻在啃噬一般,那種難受,那種痛苦,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真的怕了,老肥跪下了:“饒命,大爺饒命,饒命啊………”老肥已經發出了哀嚎。
旁邊的人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老肥是怎麼了?也沒見對方打他,他幹嘛鬼哭一般?
韋鑑這是感到了身體的異常,他明顯感到體內的能量在急劇增加,在看看老飛度手臂,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韋鑑也怕弄出人命,趕緊鬆手,但是他手是鬆了,腳下卻發力,砰地一聲,把老肥順着窗戶給踢出去了,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被韋鑑一腳就給踢出去,那需要多大的力量?!
鋁合金窗戶碎了,老肥躺在外邊的雪地上哀嚎,老六趕緊跑出去,他害怕了,以救老肥的名義,跑了出去,其他人都跑了出去,都去救老肥了,屋裡邊就剩黑子自己。
現在黑子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他知道了,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他也想跑,但是走不了,只能喊:“快進來一個,都他媽死了,給我進來一個!”
戰戰兢兢進來一個小夥,他來到黑子的身邊,沒敢把黑子弄走,而是眼睛驚恐地看着韋鑑,他是真怕韋鑑出手把他也踢出去。
韋鑑看一眼黑子:“黑子是吧,大爺我叫帥府石頭,想報仇來找我,現在我不想看見你,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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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想留下一句狠話,但是他看看韋鑑,還是沒敢說出來,被手下攙扶着走到門口,韋鑑說話了:“你他媽傻啊,給人家窗戶砸碎了,不給錢啊!”
那個小弟趕緊留下五百塊錢,恭恭敬敬地放到桌子上,然後攙扶着黑子,擡着老肥,倉皇逃竄!
太恐怖了!
老肥都哆嗦成一團了,疼是一方面,疼是客廳忍的,但是恐懼,是忍不住的,那是發自內心的怕!絕對是怕。如果不是那個長毛鬆手,自己就死了,這麼邪門?自己最不信鬼神了,可是,今天感覺這個長毛這麼詭異,簡直是恐怖之極,他發誓,這輩子不想在遇到這個人!
黑子還算萬幸,沒有受重傷,現在他已經能走了,只是感覺肋骨隱隱地疼,估計是被打骨裂了,媽的!這小子是什麼來頭?
黑子一夥人走了,韋鑑招呼三個人繼續喝酒。
這時三個年輕人才長出一口氣,真想不到,韋隊長是個狠角色,毛輝對韋鑑崇拜得不得了:“頭兒,你太牛B了,把黑子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你比老闆厲害,我說的是原來的三銘哥。”
翔宗、小玉也對韋鑑心服口服:“頭兒,咱老闆僱你,五千五的工資,太便宜他了,你一個人能定一個連!應該給你五萬五,不對,比那還要值錢!”
韋鑑笑了笑:“這些流氓都是軟的欺硬的怕,不打服他,過幾天他還來欺負你,不說了,來哥幾個,喝酒!”
毛輝喊老闆:“過來!給咱們的肉串、黃蜆子熱一下,再上來兩碗熱面。”
老闆方纔看見黑子帶人要打韋鑑四個人,他都嚇死了,他不是擔心韋鑑一夥人的生死,關鍵是打架了,自己的店就被砸了個稀里嘩啦,人家一跑,誰管自己的爛攤子?現在一看,這個年輕人竟然給黑子打跑了,還好損失不大,自己可以接受,明天收拾一下就行了,他是長出一口氣。
不大一會兒,老闆端着兩碗熱湯麪上來了,韋鑑笑了笑說道:“老闆,這是給你店的損失費。”韋鑑把五百塊遞過去。
老闆哪裡敢接,要知道這夥人比黑子還牛B,自己收人家錢,那過兩天來找茬,那多得不償失,老闆在市面上混很多年了,這一點還是懂的,只見他擺擺手:“老大,這點損失沒事,我自己修修就可以了,還有,今晚我請客,免單,只要您喝好就行,味道怎麼樣?如果不滿意,我根據您的口味再給您重新做,就當交您這個朋友了,以後在這個地面,您罩着我就行。”
韋鑑笑了,也沒說什麼,和那三個人邊吃邊聊。
幾個人的話題,就說到了帥府老闆謝燕,最近她的日子是真難過,往遠處說,三銘哥死後,在三銘哥的旗下的店,都被二當家顧長順和三當家羅超羣瓜分了,應該有四個大店兩個小店,接下來,就是一些社團開始搶帥府的生意,給帥府下絆子,沒辦法,謝燕又關了三個店,現在,謝燕旗下的店還有五個:帥府洗浴有一部、二部、三部,還有一個帥府*,再有就是一個帥府賓館。
最近,麻子惦記上了帥府的三部和帥府*,頻頻對謝燕出手,真是讓她坐臥不寧,還有就是,二當家顧長順和三當家羅超羣
韋鑑知道了謝燕的現狀,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幾個人吃好喝好走出了大排檔。
望着韋鑑四個人的背影,老闆長出了一口氣:“可算走了,女兒、老婆,快收攤,明天不出了,可嚇死我了。”
他女兒收拾桌子,忽然在屋裡喊道:“爸,那夥人留下一千塊錢!”
啊!這怎麼可能?流氓打完架還有給留錢的?
清晨,韋鑑在距離帥府十里外的小山上,接受着第一縷陽光的洗禮,修煉!這是韋鑑的第一任務,要變得更強,那個武者給韋鑑的威脅太大了,韋鑑只有拼命地修煉,才能超越,纔能有立足之地,不然,再一次的比武,就不好說是什麼結果,這個武者不是那麼狠毒,萬一來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呢?自己的命運不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不能憑着別人的仁慈使自己活下來,而要讓自己強大起來,纔是立足之本。
韋鑑不知道的是,他的事蹟,經過了半天的發酵,整個帥府的人都知道了:韋隊長昨天一個把麻子手下六個都幹堆了,屁都不敢放,直接灰溜溜走了……還有,韋鑑的賭技,那簡直就是神了,用一百塊做本錢,最後贏了三萬塊,賭神降臨了!
那個下野的隊長第一時間向總經理謝燕打報告:“老闆,不是我說那個韋隊長,他昨晚公然違背公司的章程,和毛輝去賭錢,這太不像話了…….還有,他上班什麼都不幹,就在沙發上一坐,閉着眼睛睡覺,懂事請他來是讓他做事的,不是請他坐大爺的!”
謝燕是知道他的小肚雞腸的,但是他說得在理,也就只好安慰兩句,然後他把郭經理叫來了,仔細研究了一下韋鑑的問題。
韋鑑不知道這些,十二點上班,然後就是哥哥樓層巡查一下,問問各樓層服務員有沒有異常,有沒有可以人等,一經發現馬上報告!
現在韋鑑的威信,空前的高漲,都知道韋鑑是一個誰都不怕的大俠,年輕人之間不羨慕你有多少錢,羨慕的是你是不是仗義,還有一點,讓韋鑑非常無語,幾個小姑娘悄悄問韋鑑:“韋隊長,今晚去不去賭場?”
韋鑑一打聽才明白,原來大家背地裡尊自己爲賭神,若是今晚有空,他們要湊份子,拿賭注,讓韋鑑去賭,贏的錢,韋鑑拿全部的一半,剩下的大家均分!
這幫傢伙,怎麼都是財迷?
韋鑑溜達一圈,回到大門看看幾個保安,還好,自己的手下都忠於職守,沒有走私的。
沒什麼事了,韋鑑開始修煉,坐在沙發上,閉上雙眼,研習晏子武技…………
當韋鑑醒來的時候,毛輝過來了,嬉皮笑臉的,韋鑑一看這模樣就知道準沒好事:“說吧,什麼事?”
毛輝遞過來一摞錢,然後說道:“頭兒,這裡是一萬塊,是兄弟姐妹們的份子錢,今晚您在出手一次,爭取變成三五萬也行,利潤的一半都是您的,怎麼樣?”
韋鑑說道:“不行!今晚我當班,要到晚八點,也可能是十點,你要知道,我得罪了黑子和麻子,他們說不好什麼時候來報復,我不能走。”
毛輝撓撓頭說道:“沒事的,有事電話聯繫,頭兒,您就給出手一次唄。”
韋鑑看着憨厚的毛輝,他是無語了:這麼老實的年輕人,怎麼能給張羅這個事呢?